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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莫邪送沫蝉回去。站在楼下,沫蝉犹豫地问,“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他当然早就上去过了,还过夜过,可是毕竟作为人形,他还没正式拜会过母亲。而母亲却已经设宴招待过了那四位青岩的亲戚——沫蝉总觉得好像于情于理上,亏欠了他一层。
莫邪想了想,却摇头,“不上去了,时间不早了,改日吧。”
“哦好。”沫蝉抓着包包想上楼去,却还是停下脚步来,脚尖磨着地面,欲言又止。
他便笑了,“好奇心又发作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嗯,那你问吧,省得你说是我害你晚上睡不好觉。”
沫蝉忍不住冲他呲出犬齿。懂那么多干嘛?还让不让人说话呀!
“好吧,我现在知道你身份,所以我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该我随便问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怎么会有事没事就在D城逛荡,难道也不用回青岩去了么?”
“还有,你在D城住在哪儿?生活怎么安排的?——你不用说是住酒店,也不用骗我说是住在莫言和莫愁那,他们的宿舍情况我都熟……”
“我住红禾那。”他映着月光看她的眼睛。
果然如此……绿蚁也来了,应征《红绣》的模特儿,那么绿蚁的住处就自然是小红给安排的。莫邪也住小红那……按照普遍联系的原理来说,也就是说他跟绿蚁一块住。
“哦。”沫蝉垂下头去,“那,吃住一切都没问题吧?那我就放心了。”
她抬头,映着月光绽开微笑,“那我就上去喽。拜拜,谢谢你送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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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的脑海里一直环绕着沫蝉临上楼去,回眸时的那一缕目光。让他有些心慌意乱。
他按动保安系统密码,开门进屋。夜色与寂寞,宛如无边海水,瞬间包绕过来,将他淹没。
他扯掉衬衫,却冷冷朝向房子另一端,“出来吧。”
绿蚁走出来。一身绿色衣裙,宛如夜风拂过藤叶,层层叠叠的诉说。
莫邪明白沫蝉最后眼神里那一抹失望是什么,于是看见绿蚁来就更添心烦,“你来做什么?”
莫邪仿佛问了个可笑的问题,绿蚁笑得摇头,“我是您的未婚妻啊。既然离开青岩,莫愁又不在身边,那我自然应当来伺候您的起居。”
“不用。”莫邪也不避讳,径自换好衣裳,“我的性子你不知道么?我宁愿一个人安静。”
绿蚁又笑了,“您既然不是喜欢热闹的人,怎么会时时刻刻跟着夏沫蝉,去做那些根本不值得您亲自料理的事。无论是那个小女孩小兔,还是后来的一对怨偶……他们何德何能要您牺牲自己的魂力去超度?”
“我愿意。”他走向淋浴间,“反正我魂力多到用不完,闲着也是闲着。”
绿蚁气得跺脚,跟在后头,“魂力多到用不完?那您现在背上腿上还没完全康复的伤,又该如何解释?您到D城来,已是涉险,又怎么可以迟迟不回青岩去!”
莫邪停在洗浴间门口,约略回头,“我说过,我们不能世世代代只躲在青岩。世界这样大,而我们已经躲了那样久。是时候该走出大山的荫庇,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您又说笑了。”绿蚁凄然一笑,“就算我们肯走出大山,人类又如何肯与我们共享山外的世界?他们只会恐惧进而使尽各种法子驱逐我们,甚至——想要将我们斩尽杀绝!”
绿蚁闭上眼睛,“您的这个主张,长辈们都不赞同的。年轻一辈虽然有同意的,但是您别忘了,他们同时也在觊觎您的王位。倘若他们能打败您,那他们就是主宰者!”
“绿蚁,”他终于转身,走到绿蚁面前,垂眸望她,“你这样说,便证明你只将自己当做狼;可是我想,族人们同时也是人,那么久应该坦然走出大山,走进人群。只有这样,才能打破我们与人类之间的彼此猜疑与敌对。”
莫邪叹了口气,“……这才该是你,一直希望的。不是么?”
绿蚁的心沉下去。她明白,最后这句话,莫邪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舞雩说的。
她在他眼中,从不是绿蚁,只是舞雩的替身。
不过没关系,是舞雩的替身也好,只要——在他心里的人,始终是舞雩(读音:'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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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人形宠物
难得一个闲日子,莫邪、莫言和莫邪重归云顶,一起坐下来喝茶。5绿蚁以女主人身份自居,为三个人烹水斟茶。
红禾也跟绿蚁和莫言说尽了各种好话,想要进云顶来瞄瞄。
莫愁便也替他在莫邪耳朵边进言,说尽管红禾在火车上没能保护住沫蝉,但是姑且看在他在来到D城之后,成功成为沫蝉的“人形宠物”,时常能逗沫蝉一笑的份儿上……
莫邪听到“人形宠物”这个词儿,终于一笑点头。
可是红禾这熊孩子因为实在是太兴奋了,进了云顶就跟得了人来疯似的,见着莫邪、莫言、莫愁三位大佬只是静静喝茶,他张口就来了一句,“按说,咱们狼人不该喝这么清淡的茶才对。小的想想,在人类的想象里,三位爷杯子里该喝的是人血比较好吧?榭”
红禾这冷笑话一说完,果然冷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骤然冰冻。最后把红禾自己都给冻着了,他抱着小瘦胳膊,牙齿都格格格撞到一起去。
莫邪终于缓缓咽完一盏茶,轻描淡写抬眸,“打出去。”
立在一边的春衫冷同情地望了望这位小兄弟儿,走过来拎起红禾的脖领子,“不好意思兄弟,得罪了。圻”
红禾吓哭了,“主上宽宥,小的知错了。打人不打脸,小的要是挨打了,回头还得上班,可就没法子解释了。”
莫邪面色半分未动,“那就,打P股。”
“啊?”红禾继续哀嚎,“P股也打不得!主上容禀,人类时尚界里,翘臀是跟脸差不多一样重要的……”
饶是黑瞳冷面的莫言,这会儿都忍不住启唇笑了笑。莫愁一看便赶紧趁机向莫邪说合,“小爷,小红他是该打。只是念在是沫蝉给他取了小名儿——打狗得看主人,定了名的就是有了归属的,所以小爷您看……”
莫愁一边说,一边使劲向红禾挤眼睛。
红禾反应也跟上来了,赶紧放声大哭,“姑奶奶救命啊,姑奶奶……这世上就是姑奶奶对小红最好了,姑奶奶你在哪里啊……”
莫邪用指尖抵着自己的眉头,睨着红禾的表演,摇了摇头,“你这是在人类的幼儿园学的吧?还得是小班的。”
“可不是。”春衫冷忍俊不已,忍不住插嘴,“一看这就是人类3岁以下小孩子怕挨打时候的撒泼打滚。5”
红禾扁着嘴,倒是诚实,“在几位爷跟前,小的可不就是3岁还不到的小孩子?三位爷怎么还能欺负我这么小的孩子呢?”
莫言决定不坐这儿看红禾表演了,起身走到阳台去,抬眼望云上风光。
莫邪看了春衫冷一眼。春衫冷会意,抬脚踹在红禾PP上,“得了,起来吧,拜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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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一路抿嘴笑着送红禾出来,到电梯口,红禾估摸着莫邪应该听不见了,这才低声跟莫愁咕哝,“三爷,都吓死小子了,您老竟然还一直在笑!”
想起刚刚,红禾委屈得两泡眼泪,“三爷,小子好歹是在您老手底下做事的,主上不看僧面看佛面,至少也得看三爷您老的面子吧……”
莫愁就笑,“你拉倒吧,我的面子不值钱。”
红禾这个忧伤,“那,以后可咋整啊?”
莫愁怒其不争地摇头,“你个笨孩子。手里捏着现成的救命稻草,还是纯金的,自己竟然还不明白?”
“昂?”红禾脑袋又不够用了。
莫愁伸手照红禾后脑勺给了一记,“刚刚救了你的是谁呀?是你三爷我吗?”
红禾眼珠子一顿转悠,好像明白过来了,“……三爷的意思是,姑奶奶?”
莫愁就笑了,“小子,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你该明白日后怎么办了吧?”
红禾乐得满脸开花,“谢三爷提点,小子明白啦!”
莫愁向红禾伸出手掌来,“小子你的护身符是——?”
红禾腆胸迭肚答,“姑奶奶!”
“小子你的目标是——?”
“当姑奶奶的最爱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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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目送红禾欢天喜地下楼去,这才收敛了神色走回房间去,朝着莫邪叹了口气,“小爷成功地给沫蝉送去一只忠犬。我敢保证,红禾这孩子一定会誓死追随沫蝉。”
莫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