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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点头,“这事情后来没有经过验证,但是我们协会里的同事都这样认为。虐猫人里的一部分,后来发展为恋。童,甚至是强J未成年少女……”
关关望沫蝉,“沫蝉你明白的吧,这些虐猫的人,可能都是在现实生活中背负着巨大压力的人——他们通过虐猫,到后来虐人,都是为了排遣自己的压力。”
“而在现实生活中,往往这些压力越大的人,实际上也可能是表面成就越大的人。所以这群人当中,据说有著名企业家、星光熠熠的大明星、平素衣着光鲜的政客,甚至——道貌岸然的大学教授。”
“以他们的财力和手腕,想要找到未成年少女简直是易如反掌;而且,他们完全有能力让受害人在事后,根本就不敢声张,更不敢报案。”
沫蝉闭上眼睛,“人渣!”
。
办公室里,沫蝉跟纨素一起来分析案情。
纨素:“虐猫组织越来越猖狂。但是我发现,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们好像气焰大减。而且在群里聊天的时候,群里也仿佛弥漫着一股悲怆的味道。”
纨素望了沫蝉一眼,“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末世即将到来。”
沫蝉皱眉,“因为2012么?”
纨素摇头,“我混入其中的资历尚浅,只能在大群里呆着;他们除了大群之外,还有许多隐秘的讨论组,以及其他的VIP成员的小群。”
“我混在大群里,只隐约看见几个资历深的会员说过什么——猫要复仇了。”
“猫要复仇了?”沫蝉闻言便一个激灵。
纨素点头,“他们虐猫太久,坏事做得太多,怕有报应。于是身边遇见的事,便都开始跟猫联系了起来。”
正说着话,刘二星的电。话打了过来。
刘二星说,这两天接连又发生了几起案件。虽然没有都死人,有的是受伤,有的是受了惊吓——但是被害人无一例外都是纨素提供给警方的那个虐猫组织里的人。
而他们在见到警方的时候,都精神状态不稳定地叨咕着一句话:猫要复仇了。
沫蝉放下电。话,立在走廊里良久。
。
原本以为杜松涛案,跟赵四公子的案子,各自独立,并不相关。可是此时想来,原来是她眼拙没能看出来。
先说赵四公子的死,案发现场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身上的精斑。而之所以赵四公子的死引发这样大的关注,警方想要封锁消息都封锁不住的原因,也都是这些精斑。
也许在现代人类社。会,一桩命案已经不够吸引人注意力,总得需要点狗血的元素才行。
无疑赵四公子身上的精斑就是这狗血的元素,足够勾起人们的窥。私yu,于是推动着这个案子被不断不断刺探与发酵。
开始沫蝉不明白,既然凶犯杀死赵四公子的目的是为了嫁祸给雎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地弄出精斑来?此时听完纨素的话,才是明白了。
因为虐猫组织中的成员,有些后来极端扭曲变。态了,便曾经有过性。侵的行为——于是以此推论,如果真的是猫开始复仇了,那么就也一定会反侵。犯回来。
而再回想杜松涛的死。
看似与猫的复仇无关?其实只要再想想杜松涛的职业就能找到其中的联系了。
杜松涛是经营成人用品店的。那么那些虐猫的视频里女郎们的装束,以及虐猫组织人员在性。侵犯罪中所使用的服装、道具、药品……极有可能,便都是从杜松涛这里得到的。
甚至可以由此推断,杜松涛自己也可能是虐猫组织中的一员。
所以这个局,从杜松涛那一案已经开始了。亏她还简单地以为,那只是吸血鬼的罪恶罢了。
吸血鬼是作恶,但是恐怕还有藏在吸血鬼背后的、将吸血鬼当成了挡箭牌的人。
那,是谁?
。
静安别墅,乔治将沉鱼召到面前。
“对于胡梦蝶这个女人,沉鱼你觉得还有什么值得告诉我的?”
乔治很满意这两天莫言对转化胡梦蝶这件事上的表现,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
沉鱼沉吟了下,“胡梦蝶对二爷一往情深,这个小的倒是可以证明的。她自己倒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她曾经有一串钻石手钏。”
“哦?”乔治挑眉,“那手钏怎么了?”
沉鱼答,“那手钏是夏沫蝉给她的。看似钻石,其实是她祖父母两人的遗骨,经过现代手段提取了碳,然后做成的人工钻石。所以那手钏上寄托着胡梦蝶祖父母的灵魂。”
沉鱼瞟了乔治一眼,“而她祖父,是个厉鬼。”
“厉鬼?”乔治有点不明白。
沉鱼:“这是我们东方的说法;说的是死的时候执念太重、带着怨气,便无法转生的鬼。”
“哦。”乔治一耸肩,“很吓人。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为了孙女,来跟我们拼命?”
沉鱼点头,“不过暂时也不必怕。因为那手钏已经不在胡梦蝶身上,早已被我们大小姐派闭月给夺了去。”
乔治目光一闪,“那手钏现在在哪里?”
沉鱼摇头,“恐怕要问闭月。”
乔治便笑了,“那你就去帮我找到闭月,怎么样?”
。
沫蝉这一夜,又是噩梦连连。
梦里回到了静安别墅去。又仿佛是当初的那个夜晚,她独自走在灯影幽幽的静安别墅里,忽然看见前面的地面裂开,露出大片的白骨。
再转头看向左右、身后,同样都是白骨。一丘一丘,燃起荧荧的鬼火。
仿佛组成诡异的阵法,她则被困在其中,无法挪动。
她努力冷静下来,出言轻唤,“蝴蝶,是你么?孟老爷子,或者是你?”
却无人回答她。
那些白骨一径荧荧燃烧,从火光之下,流淌出嫣红的血……
沫蝉心痛难忍,“蝴蝶、孟老,我知道是你们二位来了。你们二位不出现,就是在埋怨我,是不是?”
“我知道,闭月抢走了手钏,才使得你们二位跟小蝴蝶分离……我知道二老是埋怨我没有帮小蝴蝶找回手钏,所以才使得你们二位无法继续守护在小蝴蝶身边,是不是?”
沫蝉深深吸气,“二位埋怨我,我不狡辩。可是我最近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也许是我能力有限,我应该做的更好……”
沫蝉落下泪来,“我跟你们发过誓,我也会一直守护着小蝴蝶的。我没有忘记我的誓言,请你们二老放心。”
梦里辗转疼痛,磷光幽幽里忽地走来莫言。
一身酷黑的男子,却薄唇血红。他走到她面前,深深凝望她的眼睛。什么都不说,就那样看着她。
沫蝉无法自制地颤抖,“莫言,莫言。”
莫言:永远都不说……是不是他的名字,从一开始便预示着今日的一切?
沫蝉轻轻哭泣,“莫言你不要变成吸血鬼,我求你。”
莫言依旧无声,却伸出铁臂,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狠狠俯下来吻她。
他咬过她的唇,又咬着她的颈子,继而咬过她的xiong……他根本不是吻她,而是结结实实的咬,仿佛要这样生吞活剥了她,将她拆分入腹,他才满意。
沫蝉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哭泣,“莫言你恨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对不起……我可以用友情之爱、亲情之爱给你,我就是不能给你男女之爱。”
莫言越发恼恨,猛地将她抵在墙上,双手分开她的腿,强行让她盘住他的腰。
他恶狠狠地掰着她想要抵抗的膝盖,猛地冲入她的深处——
“混蛋!”
沫蝉惊痛之下,胡乱从手边抓起一样什么便砸向他——
他惊震,后退。沫蝉这才看清,她随手抓起来砍向他的,竟然是一柄碧光湛湛的利剑!
血,大股大股,从莫言颈子上流淌下来。
他不敢置信而又绝望地,隔着血色,凝望着她。
“莫言,莫言!”
沫蝉大哭着从梦里醒来。
她的哭喊惊动了夏子然和秦雅。两夫妻急忙披衣起身,推开了房门。
夫妻俩便愣了。
房间里不只有沫蝉。沫蝉的床边,还坐着一身黑衣的莫言。
而莫言正抓着沫蝉的手,俯身去吻她……
沫蝉正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夏子然便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
最初的惊吓过后,夏子然先让妻子避出去,他再看一眼女儿衣衫不整的情形,皱眉,“五分钟之后,我再进来。莫言,我要你说清楚!”
沫蝉望着莫言,一直在流泪。
有惊痛,也有羞辱。但是她没跳起来打他,只是静静望着他。
五分钟的时间,沫蝉没急着整理衣服,只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他眯着眼望向她领口,目光依旧滚烫,“我是从这里走的,当然还要回这里来。”
沫蝉深吸气,小心地问,“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