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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面上除了始终如一的怒意,再看不出其它的神色来,“爵爷也当着我的面教训了安迪,又何必还要来当面说什么道歉?”
“No;no;no。”乔治摇头,“那一个耳光,哪里足够抵消阁下的怒意?我明白在东方,等级观念比我们欧洲要更加严格。向他这样的以下犯上,掉脑袋都不为过,哪里只能是一个耳光便能弥补?”
乔治叹了口气“我是加上了我的脸面,来向阁下替安迪求情。请阁下万万饶恕他,千万不要让他没机会看见明天早晨的天狼星。”
莫言这才笑了,“嗯,爵爷果然料事如神。我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个世上不给我面子的人,都没机会再见到第二天晨空上的天狼星。”
两人一笑碰杯,各自带着不可思议的高贵和优雅。
乔治:“阁下的意思,便是接受了我的道歉吧?”
莫言耸肩,“爵爷特地来与我举杯,一定不是只为了安迪的事。”
“自然。”乔治笑了。
苍白的手指摇曳高脚杯,让血红的酒液曼转,“阁下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怎么样?”
莫言伸舌尖沿着嘴唇舔过,轻哼了声,“味道好淡。”
乔治仰首而笑,“阁下虽然是刚被初拥不久,可是对血的渴望却是惊人的浓烈呢!看来果然是狼性合并了血族的血性……阁下果然能够成为刚刚初拥不久,便能迅速晋阶的奇迹!”
莫言叹了口气,“这杯红酒,如果只有普通人血,便没什么意思了。不过好在爵爷了解我,还将里面加入了狼族的血……”
乔治笑了,一双碧色的眼瞳点点漾出血红的颜色,“阁下,沉鱼跟了您这么多天。初拥了她,如何?”
莫言眯着眼睛凝视乔治,冷笑点头,“好啊。”
。
沫蝉离开吸血鬼的监控范围,到海边去。
这个季节的海滨已经过了旅游季节,海岸上的商户都封了商铺撤走,海边除了偶有几人散步之外,就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冬泳爱好者。
沫蝉寻了一个小海湾,从礁石上扯下生腥的海藻吞进嘴里去。腥味刺激的她呕吐出来,直到将胃都吐空,她才叹口气坐下来。
梨花不知何时到来,蹲在礁石上,闪烁着隐隐碧色的眼睛盯着她。
“我真的不明白,这样美好的味道,怎么会被你拿来当成催吐剂?”梨花男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就差没伸出前爪,晒着太阳舒服地舔一舔了。
沫蝉眯着眼望他便笑,“既然你认为海边的味道这样美好,那么海边为什么极少看见猫呢?按说,这样辽阔的大海,可是一个巨大的鱼缸呢,猫咪们该拿出守着鱼缸的劲头来,一排排地蹲在海边的礁石上晒太阳才对哦。”
“难道,是因为猫都不会游泳?”
梨花听得一激灵,“猫?你说猫?”
沫蝉叹了口气,“想当你boss,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你是只猫?”
梨花噌地站起来,很想走的样子。
沫蝉耸了耸肩肩膀,“你如果敢不听我的,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做什么。比方说,我有可能将这个消息不小心走漏给旁人啊。”
梨花仿佛极想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可是他的脚步却还是停了下来。
沫蝉便继续说,“嗯,就算不会逮着谁都告诉谁,不过还是有可能说给至交好友听的。”
沫蝉忍着笑,瞄着梨花男的神情,“哦你总该知道,我们女人呢,对手帕交神马的,什么事都会分享的。”
。
梨花看得出已经是恼羞成怒,却没有办法。他肩胛耸了又耸,霍地转身瞪着沫蝉,“我就知道,认识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败笔!”
“我同意。”沫蝉宽容地点头,“只是可惜,败笔已经铸成,而且已经被成功转化成了把柄——所以呢,小鸟君我建议你,与其有时间继续跟我顽抗,不如我们变成盟友,怎么样?”
听见沫蝉喊出“小鸟君”的称呼来,梨花双腿一软,知道大势已去。
不过他转头来,发出猫的狠狠喷气声,“跟你变成盟友?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除了会陪着她去相亲,你还能帮得上我什么?!”
沫蝉张了张嘴,端详着他的神色,“小鸟君,让我猜猜……你第一次变身,该不会是在顾大才子那次闹着跳楼那回吧?”
“闭嘴!”
雎鸠显然根本就不想谈论这事儿,更不想被沫蝉知道他再多秘密,只耸着肩胛,“快说,你叫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我一秒钟都不想跟你多说下去。”
“哦。”
沫蝉表示理解,“好,说正事。叫上所有的猫,让它们晚上全部出动,包围静安别墅和江宁医院,沿途监视。”
“我想,吸血鬼们快要耐不住只品尝医院里病人血的味道,他们就要出去狩猎了。”
雎鸠眯眼,“你想支使所有的猫当你的眼线?怎么不找你的狼去!”
沫蝉耸肩,“你以为我就信任猫了么?毕竟跟吸血鬼比起来,猫太弱小。”
雎鸠果然上当,眯起眼来,“你以为猫就对付不了吸血鬼么?”
沫蝉笑眯眯摆手,“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至少人家狼族很能打,从体力上堪与吸血鬼匹敌。”
“只是可惜呢,你也知道的,狼族跟吸血鬼是死敌,于是吸血鬼对狼族非常警惕,让狼族来跟踪吸血鬼,很容易被发现。”
“猫却不同了。这个世界上无论哪里,尤其是城市,夜晚总是猫的天下。猫儿们就算遍布整个城市的每个角落,也不会让它们怀疑。”
沫蝉摊摊手,“而且,我查了资料,仿佛也没发现吸血鬼有吸猫血的习惯。所以让你们来跟踪吸血鬼是最好的决定。”
“你只知道这些么?”雎鸠自负地耸肩,“原来你也不过尔尔。”
沫蝉抚了抚额,“乖猫,咱们不斗嘴了,算你赢了好吧?现在咱们不是掉书袋、考知识的时候,又不是考研……嗯,你按着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只要你们小心谨慎,跟踪他们的同时,也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够了。”
雎鸠眯着眼盯着她,“那你自己怎么办?”
沫蝉知道他是指她吸入的乔治的血。
她豪气地笑,“没事,没看我都吐出来了么?”
“那没用。”雎鸠一针见血,“你的呕吐只是表明你心理上的排斥。可是你的身。体,早已都吸收了。”
沫蝉小心地笑,“别说那么严重。我没事的,真的。”
雎鸠再眯眼望她,“嗯,至少你的牙齿还没变。”
。
静安别墅,莫言的房间奢靡而又幽暗。
乔治含笑坐在角落里,像是贵宾,正在观赏一幕残忍却又让人热血贲张的好戏。
雕花大床之上,沉鱼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一种不可思议扭转的角度。那是她在极度地渴望着,身与心一同。
吸血鬼转化异性最容易,因为吸血鬼都是相貌俊美,最容易You惑异性。当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人的血液奔行最快。于是这个时候咬破血管,吸血的过程便会完成得最为完美。
莫言今天在乔治的注视之下,也做到了。他成功地挑起了沉鱼的情yu,于是沉鱼现在真的就像是被搁在砧板上的鱼,等他宰割。
乔治看得都有些心浮气躁。他来东方这些日子,因为要小心谨慎,所以许久没有尝过活人,更没有尝过亲热的味道了。
乔治于是宛若现场指导般轻声催促,“阁下,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占。有她的刹那,尽情咬住她的脖子!她会获得双重的极致,在你怀里颤抖……呃,那将美妙极了。”
对于狼族的不可确定,让乔治即便亲自转化了莫言,可是他心里依旧存有疑虑。于是他一定要一次次亲眼看见莫言以血族的身份,将别人转化了,让血族的特性在莫言灵魂里稳定下来,他才能安心。
莫言依言而动,大掌按住沉鱼的腰,身子猛然向前挺去——同时,牙齿咬穿了沉鱼的颈动脉!
几乎同时,沫蝉在梦里猛地惊醒。
她刚做了个噩梦,梦里莫言将她按住,灼烫的男性根器狠狠向她刺。入,同时咬穿了她的脖子……
沫蝉从办公桌起来,大口喘气。
原本是想午睡,结果做了这样一个梦。
纨素跟上来,给沫蝉倒了杯热咖啡,“怎么了?脸这么白,手又冰冰的。”
沫蝉努力微笑,“没事。午睡做了个噩梦。”
纨素清丽的面容映着大玻璃窗透进来,她目光明亮地望着沫蝉。
“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沫蝉笑起来,仰头回望纨素,“纨素,其实我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跟你说一声,嗯,对不起。”
“哦,算了。”
纨素转过身去,投眼望窗外。可是她的手指攥紧了杯子,由此还是能看出她也在紧张,“沫蝉这不是你的错。在天意面前,我们也许都只能被动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