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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钱需要留着结婚买房子买车用。再说我这借钱买完车后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还上。大洋正为筹备开酒的开业忙的不可开交,狐狸又是当今社会为数不多的人民好警察,更拿不出那么多钱。看来剩下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想家里开口了。
睡觉前,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熟悉的声音。
'奇'“妈,是我。我爸睡觉了吧。”
'书'“恩,他睡了。怎么这些天一直没回来呢?”
“这阵子工作挺忙来的,我爸没再和你发脾气吧?”
“没有,最近他在家变的更不爱说话了。可是在单位还……哎。”
妈没继续说下去,但我猜到了,爸不是在单位定撞上级就是和同事吵架,记得我上学的时候爸一向很稳重,从不和其他人吵架。
“妈。”我停顿了一下,说:“跟你商量个事。我想买车,可是现在钱不够,还需要六七万。你能先借我点吗?”
“恩……”妈在电话那头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得和你爸商量商量,不然他又大发脾气了。”
一听妈得和爸商量,心想肯定是买不成了。一直以来,家里的大事小事妈都听爸的,一切都是爸做决定,爸决定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妈把我打算买车的事情告诉了爸,非但不同意,还会受到爸爸的嘲笑。
“妈,还是算了吧,你别跟我爸说了,我不想买了。”
挂掉电话,心理更加郁闷,想来想去,再没有别的办法。看来买车的事情只能就此打住,顶多买个自行车过过道路瘾。
绝望中倒下,郁闷里睡去。
第十一章:XX。飞一般的感觉!
刺骨的秋风吹走了夏季的炎热,城市里的人们脱掉了T恤。裤衩和趿拉板儿,换上了稍厚一点的秋装。早晨出来锻炼的人逐渐减少,寂静的公园内被大片大片金黄色的树叶覆盖的满目皆是,内心突发奇想:这些要都变成金子,还愁买车吗?甭说是一辆,就是一个汽车制造厂也给买了,想开哪辆就开哪辆,一天换它个十辆八辆的都不是问题。
眼前出现一个画面:我戴着墨镜,十个手指套满硕大的钻石戒指,驾驶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奔驰在高速公路上,旁边坐着被项链。耳环和戒指装饰的金光闪闪的小萍。浪漫的小风嗖嗖地在耳边吹过,感觉好幸福啊!车里放着那首熟悉的方言音乐………我赚钱啦赚钱啦……
想着想着,愉快的心情随之散发到身体的各个器官。跑在金子上的感觉真好,一飘一飘的,正应了那句大家熟悉的广告词:XX,飞一般的感觉!脚下踩着白花花的云彩,松松的,软软的,跟棉花糖似的。
“哎呦!”眼睛一晃,果然飞起来了。被埋在树叶底下一根可恶的绳子绊的飞了起来,接着以一个非常帅气的姿势趴在地上,吃了一嘴「金子」……
下午刘总不在,大磕巴正坐在孙蕊旁的办公桌上,她早已对孙蕊有暧昧意思,每次孙蕊主动接近我的时候,我的余光都会看到大磕巴眼神里充满了嫉妒而愤怒的烈火。这会儿,大磕巴正用他那磕磕巴巴的语言给孙蕊讲“笑”话。从他嘴里讲出来的笑话可以说个个都是经典,本来很搞笑的故事,听他讲完会种悍然落泪的感觉,而普通不招笑的笑话听他讲完能乐的肚子疼,那可真叫一绝。看他那努力的劲头,心里祝福他能早日把孙蕊追到手。
大彬和常姐这两个年龄上就快结婚的大老爷们儿和大老娘们儿,居然坐在电脑前谈起网络游戏,并且谈的欢天喜地,有滋有味的。
小李正用公司不花钱的电话和女友唠了一个小时。王姐此时正在外面逛街买菜,顺便接他儿子放学。
刘总不在办公室的时侯大家总是特别悠闲,绝大部分的人都在干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惟独小胡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看他的样子正在认真地画一张广告设计图。经过半个钟头的工夫,小胡终于完成,举起他自己认为非常满意的作品开心的呵呵直笑。这我才发现,这个都快要当爹的人居然童心未了,费了半天劲原来在画一个卡通人物,相当不可思议。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专心地看着这今天的报纸,头一条消息就让我感到非常震惊:一个农民兄弟居然把自家的老母猪养成大象那么大个!图片上的一头母猪和一头大象并肩而站的相片,看起来个头还真差不多。这哥们可真够厉害的,养猪就养猪呗,居然能把母猪样成大象那么大个,很了不起。真是行行出状元,业业出精英啊!
“晓君?晓君!”
“啊啊?”听到有人在叫我,抬头一看是常姐在扯嗓子喊,同时发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看了看报纸上的猪,又看了看常姐的脸庞,她们颇像一对儿孪生姐妹。
“看什么看那么专心?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看人家农民兄弟怎样把你养成大象那么大个的。”
“啊!??”常姐瞪着大大的猪眼球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啊不是,是看人家农民兄弟怎么把猪养成大象那么大个的。”
常姐眼睛故意斜了我一眼,说:“你电话响半天了咋不接呢?”
我一看可不是吗,看的太投入,来电话了都不知道。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爸打来的。回头看了看今天的太阳,没错是在西面落的。爸怎么这么希奇给我打来电话?四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喂?”爸的声音没变,还是以前那又沉又粗的声音。
“是你啊。”这些年我对爸的语言已经去掉了「礼貌」两个字。
爸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说:“下了班回家吃饭吧。找你有事。”
他的脾气没变,仍然是不爱和我多说一句话,低沉的语言让我非常怀疑他这次给我打电话的动机。我本想拒绝,但一想,既然爸都肯放下面子主动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家吃饭,我又何必在继续顽固下去呢?
“恩,下了班我会回去的。”
挂掉电话后心里变的很乱,不知道爸这次主动叫我回家是什么意思,是要继续和我吵架?还是想跟我讲和,搞好父子关系?从他说话语气上分析应该两者都不是。会不会是妈病了?应该不会,要是妈病的话爸不能不急不忙的让我下班后才回去。难道是妈把我想买车的事情告诉了爸?然后他好借我回家的机会来取笑我懦弱?
不管怎样,下班后我还是回了家,站在这记忆里熟悉的门外,这个曾经是我放学后最期待出现的地方,现在已经模糊了许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必须要忍住自己倔脾气,小萍也嘱咐我“千万不要再和爸吵架”。如果他非用我要买车的事情取笑我跟我吵架的话,那我只好转身离开,坚决不吵架。
进屋后,爸还是老样子,坐在沙发上看他的报纸。见到我回来后抬头看了一眼,接着照旧对我不理不采的继续看着他的报纸。与其说是他儿子回来吃饭,到不如说是他雇佣的钟点工来家里打扫卫生。
妈到是见我回来后格外高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吃饭的时候,妈一直把我爱吃的蔬菜往我的碗里夹,对我说:“在外面住习不习惯?不习惯就搬回来住吧。”
“都住四年了,还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妈了解的我倔脾气,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饭桌上,爸很沉默的坐在我对面的位子,只顾低头吃自己的饭,一句话也不说。妈坐在我和爸的中间,四年的时间一点没改变妈对我的态度,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来看待,担心的又问我这个又问我那个的,怕我住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
吃着吃着,突然一个问题顺着我的眼球流进脑袋,我发现爸妈已经老了。爸的脑袋上的白头发的数量已经不能用过去的几根来形容,妈的眼角边也出现了一条条深深的眼角纹。岁月的象征好像一瞬间印在爸妈的脑袋上。他们老了,出现了许多必然的东西。我也知道,这些必然的东西的出现多少于我有关系。
怕爸生气,妈和我都没提起我要买车的事情。我把和小萍的事情告诉了妈,妈得知她就要有儿媳妇后显然特别高兴,开心的让我这几天就小萍领回家让她看看。
快要吃完饭的时候,爸放下手中的筷子,缓慢的从凳子上站起来,碗里已经没有了米饭。爸轻握着拳头在嘴边“咳咳”地咳嗽两声,接着头也不抬地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我从朋友那刚买的车,就在停在外面,需要的话你直接开走吧。”
说完,爸依旧看也不看我一眼,慢慢地转过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
我愣了半天才意示爸是在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