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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一出山洞林乐儿就巴巴迎上来,第一眼就看到他手里的麻绳,再抬头看看某人含笑的眼神,她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今天她几次在他面前出糗,反应过来的林乐儿真是又窘又对自己无语,就等着钟礼信开口笑自己了。
“这绳子浸水后手感真像蛇,难怪会吓到你。”没想到钟礼信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把手中之物扔远。
“你怎么会随身带它?”林乐儿看着他把手电筒收入背包内。
“晚上住帐篷就是它发挥功效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会提前用上……”钟礼信小小取笑胆小鬼女友一句。
来到露营的沙滩,举目望去乌云压顶,天气阴沉似要下雨,钟礼信不免有点担心,“要不今天不搭帐篷了,去岛上民宿,你看看这天色。”他再指指鞋袜打湿衣服也沾上泥泞的林乐儿,“看样子你也需要洗个澡。”
都来到露营地只差临门一脚林乐儿怎会同意他提议,说着“不要”她往海边走去,“我去洗洗,你先搭着我待会就来。”
直接跑到浅水处脱了鞋袜冲干净后她才回来,搭帐篷的时候天色倒是稍显明亮了些,两个人齐心协力,一顶漂亮的帐篷很快就伫立在沙滩上。
林乐儿把沾染泥巴的外套除下后钻进去,从钟礼信背包内找出本书翻看。片刻后她觉得内容实在无趣又放下打算出去转转,才把胳膊伸出帐篷外就感觉到有冰凉小雨点打到手背,再回头看看钟礼信,他倒悠哉已经接手过被她放下的书正在看。
林乐儿想想后还是退回原位,从钟礼信手里顺过书,躺下后用它遮在脸上假寐,也不与他说正下雨的事。
这丫头从昨天开始就反常尽跟自己使小性子,钟礼信把林乐儿脸上的书拿掉,“乐儿,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工作不顺利?有人欺负你?”
林乐儿仍闭着眼睛,但知道他在看她,“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你,你欠我一个解释。一句话嘴里说一半心里说一半后,她干脆用手捂住脸转个身背对住他。
没想到手才放到脸上已被他移开,随之身体也被掰正,“你就是嘴硬,欠吻。”钟礼信俯身探近牢牢吻上林乐儿的唇。
小小亲密空间里突如其来的热1吻,双手又被他的力量甜蜜禁1锢,林乐儿顷刻间连呼吸也迷乱。
湿1吻过后他炽热的双唇又攀上她的耳际,巨大的啪1啪声响打落在帐篷顶部使林乐儿从情1迷中清醒,“礼信;雨下大了……”钟礼信也听到雨声,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女友肌1肤,起身前还不甘在她额上留下响亮一吻。
外面落雨已渐大有成暴雨的趋势,两人手忙脚乱匆匆收好帐篷前去投奔最近的旅店。
因下雨店家生意大好,再加上他们没有事先预定,询问后竟然只剩一间房,还是全旅店最贵的套房。林乐儿表示另找下家,钟礼信看看外面的雨势和她因淋雨受凉而苍白的脸色后,当即跟店员拍板。
乡村旅店的所谓套房也只是简单的里间睡房外间会客室,所幸收拾得干净整洁,“乐儿,赶紧冲个澡换掉湿衣服。“钟礼信催促进门后一直在四处转悠查看的林乐儿,两人这一路沿途过来只用他的外套简单遮头避雨,进门后身上都难免多多少少有淋湿。
“可我就只穿着身上这一套来的。”
“真是糊涂虫……”可这个糊涂虫自己还在不慌不忙调试电视频道,钟礼信打开背包,“你先穿我的,出去吃饭时再买了换上。”
“啊?”林乐儿正犹豫时一个大大的喷嚏就向她袭来。
“快点,再磨磨蹭蹭待会受凉感冒。”钟礼信揽住还不太情愿的林乐儿走向洗手间。
过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哗啦啦水流声,“礼信,没有吹风机,去前台借一个吧。”再过一会她在里面里面冲他喊一句。
钟礼信回来后洗手间的门已经打开,林乐儿正站在洗脸池前用干爽毛巾揉擦着湿发,接过吹风后却不急着吹干头发,反慢悠悠拿来一边的裤子吹起被大雨溅湿的裤腿。
“我穿你的衬衫,是不是很奇怪,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林乐儿发现钟礼信还没有离开,正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己。
那人却只是微笑不言语,面前的她穿上自己宽宽大大的衬衫,看似随性却充满着诱1人气息。
林乐儿一个抬头间正好看向镜中的自己,原来竟似身着一条超短连身裙,而且这衬衫湛蓝的颜色更是衬得裸1露在外的肌1肤分外瓷白,他的衬衫是最好的情1趣装扮,以往杂志上读过的一句话这时蓦地在她脑海响起。
再转身看看一旁的某人,他正无声地用口型说出一个词,但即便如此林乐儿也第一时间接受到他传达的讯息,登时她觉得空气中的气氛好像不对劲起来。
“地方这么小,你就别在这里杵着了……”正好裤腿已被吹干,林乐儿放下吹风赶钟礼信出去。
她的小女友脸皮一向薄,钟礼信笑着遵命。
片刻后林乐儿收拾齐整手拿吹风出来,因衬衣太大还被她在腰前打上一个可爱的结,“礼信,轮到你了。”她拿过他那件几乎湿透的外套。
“先去吃饭吧,已经快被我捂干了。”
林乐儿摸摸他后背,果然已经半干不湿,“那我直接这样给你吹吹。”她拉他坐下后自己绕到沙发背面。
一寸一寸吹干身上衣服后再吹干外套,又是好一番折腾才出门。
去往餐厅和回来旅馆的途中林乐儿一路都兴致不高;钟礼信问起她只答因露营泡汤而觉扫兴。可是就连刚刚的美食也没能让眉头聚上淡淡愁云的人展露欢颜;他已知道此事不可小觑。
天空中落下的早已变成零星细雨,钟礼信提议在岛上逛逛,果不其然被林乐儿拒绝,而上次离开时她还遗憾好些地方没走到,摩拳擦掌期待下次登岛之行。
平时叽叽喳喳话多的林乐儿今天都在听钟礼信说话,偶尔回答只言片语。心头盘旋的事情除了韦彤昨天所讲,因为露营不成当下反又多添一件,而且好像更加难以启齿。
回到房间后钟礼信给自己和林乐儿各倒一杯水,才端放到茶几她就抢先开口,“礼信快去洗1澡,刚刚上来时前台不是说热水限时供应吗,别晚了没热水。”
其实林乐儿知道现在还为时尚早,只是他面上认真的表情像是随时准备开口与自己倾谈一番,那到时她是明说还是暗示,倒不如能拖一时是一时。
钟礼信不说话,端起杯子喝水,“快去嘛。”林乐儿说着拿起之前她穿他的衣服到落地衣架前挂起。
“这就去。”钟礼信移步;决定还是另寻时机开口。
“凌晨四点的蓝。”走到林乐儿身边时听见她低低自言自语一句。
“为什么是凌晨四点?”他好奇停下。
“因为那时天空的蓝色最深沉最忧郁,是让人捉摸不透又难以割舍的色彩。”林乐儿怔怔对着落地衣架,“你不觉得这件衣服的颜色就是如此?”
他听罢她对一种常见颜色如此诗意的描述,深感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而他的小女友心思有时又更加细腻。
林乐儿在沙发上观看电视节目,不时变换频道,但今天的她实在志不在此,多精彩的节目在眼里也视如嚼蜡。终于在她又一次心不在焉放下遥控器时不小心碰倒旁边的水杯,瞬间茶几上就水漫金山,她的手机也没能幸免于难。
抓起湿淋淋的手机先在衣服上简单蹭了蹭,林乐儿冲到已不闻水声的洗手间外面,“礼信你好了没,我要拿条干毛巾。”
“好了。”
听闻此言急性子上来的林乐儿敲敲门,再提醒一句“那我现在进去”后就自己动手推门。
果然钟礼信已经穿戴完毕,她冲进去随便扯条干毛巾先擦拭起手机。擦拭间隙她抬头见他只穿白色背心,最醒目的是胸1前大片深藏青色图案一直延伸到右肩和右臂上面。
“咦,这是什么?”林乐儿向钟礼信走近一步疑惑发问,“哇纹1身!”他还未及开口她自己先明白过来,第一反应是惊奇叹一声。
“什么时候纹上的啊?”林乐儿低头继续仔细抹干手机上剩余的一点水渍。
“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在,年轻时觉得酷。”钟礼信细细观她神色,言语间最多的只是好奇,并没有异样或惊惧的眼光。
“哈哈懂了,年轻人都爱追求潮流。”林乐儿大感兴趣放下毛巾,这应该是他们那一代人的方式,“我看看什么图案。”
钟礼信侧身躲闪一下,“让我看看嘛,别不好意思。”他越这样她越来了劲,“是不是左青龙右白虎?”
不过没得瑟一会就被他捉住,反被挠起腋下痒痒肉惩罚起来,“不要……”林乐儿笑着躲避求饶。
刚躲开又被他从背后捉住,林乐儿不住“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