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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像是不要命的冲过来,赫连晓带着她很不方便,出手也没有以前的凌厉,但黑衣人也进不了身。
街上路上行人一个都没有,被乱箭射死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如意楼内已经破灭了火,宁城担心她,已经派人去了八王爷府,通知魔承天。
“放开我吧。”把碗丢掉,这些人害自己吃饭都不安稳,她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你可以吗?”单手对付那么多人,加上伤势,他渐渐显得吃力,但赫连晓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我没事。”子染扳开他的手,从地上黑衣尸体的手中拿过剑,红唇紧抿,三番四次想要杀她,她又何须客气?
挥剑对着黑衣人杀过去,没有深厚的内力,但凌厉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招都可以瞬间夺人命。
青衣没料到她会剑法,上次就是因为大意,而让她逃过,如今她送上门,他又岂能放过,挥着剑,与子染对打了起来。
赫连晓护着她,把那些武功平庸的黑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突然,从屋顶跳下一名黑衣人,他与先前的黑衣人一模一样,只露出一双满含杀气的眸子,一言不发直接攻向子染。
来人的身法太快,子染赫连晓都没有察觉,身后恶风袭来,子染躲避不及,就快要打到她身上的时候,一袭浅蓝色的衣衫跳了进来,替子染拦下了这一掌。
彭,掌与掌的对决,讲究的是人的内力深厚,黑衣人被震的倒退几步,口中浓厚的铁锈味,目光闪烁了几下,平复胸腔的翻涌。
花无月也被震退了几步,强撑着自己,让人看起来与平常无疑。
花无月居然来了?
青衣退开几步,来到了黑衣人的身边,头略微低垂,身体有些颤抖。
“何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京都天子脚下行刺?”眼前的黑衣人身法诡异,武功之高,让赫连晓不敢大意,京都什么时候潜伏了外面的人?
“杀!”黑衣人不说一句,冷声下令,漂亮的眼眸带着恨意,直逼子染。
感受到她的杀气,子染皱眉,她很好奇,这个黑衣人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自己?剩余十来个黑衣人,火速冲过来,他们的身法虽然诡异,但不过是虾兵蟹将。
子染挥剑迎击,但她那是黑衣人的对手,不过有花无月加入的话,战况就不同了。
哒哒哒,一阵马蹄响,大批的是侍卫军蜂拥而至。
“活捉!”侍卫长一声令下,大批的侍卫军立刻冲着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死伤过半,与子染花无月缠斗的黑衣人见大势已去,深知再斗下去,对她很不利,发出一阵难听的哨声,虚晃一招,对着子染洒出白色的粉末,接着飞身离开。
接收到她发出的指令,剩余五名的黑衣人凌空飞起,手里洒出打量的粉末。
“闭气!”赫连晓大惊,利眸闪过惊恐,冲去子染的身边,想要救她,已经迟了,她瘫软了身体,一动不动。
黑衣人洒出粉末的时候,太近了,她根本闪躲不及,吸入少量的粉末,身体就立刻发软。
花无月踉跄了两步,及时稳住身影,惊见她倒在赫连晓的怀里,急忙跑过去。
“染儿,你没事吧?”花无月担心的摇着她。
“走!”这种粉末不会要人命,但中了这种粉末,不解了的话,会热火焚身而半残,这种害人的粉末出自南陵国!抱起她,火速冲回赫连将军府!
“别走!”花无月不知道这种粉末,见赫连晓抱着她就走,伸手拦住了他们。
“好晕!”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子染感觉身体没有力气,体内似乎有道热流,慢慢从丹田升起,好想扯掉衣服。
“让开!”怀里的人面如桃花,两颊升起一片的红霞,柔软的身体瘫软,扭动着身躯,赫连晓知道她药物发作了。
“放开她!”随从来报,说她出现在如意楼,他火速赶来,却发现她被人行刺,此刻她就在眼前,他怎么放过!
“让开!”赫连晓冷声大吼,如果不是怀里的人儿不对劲,他懒得与花无月废话,半抱着她,赫连晓心急如焚。
“不放开她,我不会让开!”花无月不肯离开,俊脸布满阴霾。
“她中毒了,在不让开她会死!”赫连晓不想和他废话,直接挥掌,花无月及时避开,但那句话在耳边炸响,吓了一跳,身形慢了一拍,赫连晓已经抱着她凌空飞起,往赫连将军府飞去,他紧紧追着过去。
除了侍卫军之外,整条街道没有了多余的人,一地的尸体,还有残留着空气里的粉末,侍卫都是男人,吸入过多的粉末,有些忍不住匆匆的冲回家,侍卫长当时离得远,吸入不多,勉强能撑住,冲回去皇宫,禀告北冥震。
魔承天与圣天寒到达的时候,只剩下遍地的尸体,还有风中残留的粉末,旁边的如意楼内,宁城正在清算损失,见魔承天两人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她呢?”魔承天首先发问,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可是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她在哪里?”圣天寒比较沉稳点,黑玉的眼眸掠过担忧,宁城派人回来说,她遭遇刺杀。
“你们来迟了,她已经被赫连晓带走!”赫连晓是北冥国的将军,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听赫连晓的意思,她中毒了。
“走!”一听赫连晓,魔承天猛然握紧手掌,为什么她会和赫连晓在一起?赫连晓上次重伤了他,他还没有与他算账,他又带走了她,不可原谅!
圣天寒没有说话,跟着他走出如意楼,纵身消失在街道上。
北冥震是最迟来到,他看着遍地的尸体,吩咐另一名的侍卫把尸体收拾好,吩咐厚葬他们,同时彻查是谁在京都行刺!
她现在在哪里?听侍卫长的意思,赫连晓与她在一起,但为什么赫连晓不通知他?
将军府,赫连晓落地的瞬间,对着身后挥出一掌,趁花无月避开的空隙,转身进入了他的房间,在书桌上的一个突起处按了下,轰隆一声,书架的后面,打开一道门,他带着子染闪身进入,门随即关上。
“热…”冷风消失了,身体的热再次侵袭,比刚才更加的炙热,子染无意识的伸出手扯着衣服。
“还好么?”赫连晓伸手阻止她,抱着她来到了密室的小床上,见她桃红的脸颊,眼眸迷离,意识到她想要什么,俊脸漫过红晕,轻咳几声掩饰尴尬。
不是特意想要带着她进密室,而是不想让花无月带走她,可如今该怎么办?
“我好热。”子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身上那热流越来越热,流窜过全身,让她难受低口今。
“很热吗?”她的身体好烫,赫连晓吓了一跳,急忙扯开铺床的锦被,露出冷硬的床板,这是他练功的地方,寒石床是可以让练功的人时刻保持清醒,她如今这么热,寒石床定能帮助她。
嘤咛一声,子染躺在寒石床上,感觉身体被寒气围绕,身体的热被压制下去,她也就不再撕扯身上的衣服了,神色间满是满足。
轻舒口气,赫连晓见她不再喊热,躺在床上睡着,他高悬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坐在她身边,仔细的看着她,她真美,幸好让他遇到她了,伸出手轻轻刮她的鼻子,记得那些普通的农家夫妻,最喜欢做这样的动作,他的父母过世得早,他没机会看父亲这样对母亲做这么普通的动作。
最后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唇上,因为之前的热,唇上残留着她咬着唇的痕迹,细细的摩擦,柔软中带着微冷,他可以吻她吗?
心中的渴望让他越靠越近,近到两人的鼻息吹到彼此的脸上,幽深的眼眸折射出想念,就在他想要趁她睡着了的时候,一亲芳泽的那刻,她发出了难受的嘤咛。
“你怎么了?”暧昧的气氛一扫而光,他吓了一跳,她明明睡着了,为什么还难受?
“好热…”琉璃眼眸张开,无比清晰,根本不像睡着的模样,但又感觉很不对,她虽然双眼清明,但毫无意识。
“给我!”纤细的小手拉扯他的衣裳,翘起的红唇吐出难耐的轻哼,急促需要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她的手臂比刚才更加的热,寒气已经无法驱赶她体内的热,赫连晓大惊,寒石床对粉末没有效吗?
“给我。”子染呢喃着,小手努力不懈的解着他的衣扣,可是,无论她怎么用方法,都无法解开衣扣,气的她用力撕开了他的衣襟。
“染儿,你在做什么?”单手将她不安分的手按住,赫连晓倒抽口气,他怎么也没料到子染会这么大胆,居然要脱自己的衣服。
“放手。”身体很难受,急需要什么填满,子染皱眉,用力挣脱赫连晓的手,这一次她不理会衣服,直接伸手从他衣服下摆探手进去,那冷冷中带着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