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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人永远精明,这就是类似小镇在国内越来越壮大的主要原因。
当然,随着小镇壮大,一些副产业也开始在小镇中孳生。例如公开的夜总会、隐秘的赌场,早在这种钱已多得花不完的小镇中扎根立户。
虽然张子文三人来了个一大早,但当她们进入一间渡假酒店里的赌场时。里面仍是人满为患的热闹样子。即便不能说整个镇子的人都跑到赌场来了,但至少赌场里的人都玩了个通宵。
从进入赌场开始,帕妮、朱雅贞就站到了张子文身后,有意无意做出一种陪同姿态。
虽然朱雅贞心中有些不满,但想着可以看一下张子文表现,她也就强忍着暂时当张子文是自己的上司来看待。
这也是帕妮用来说服张子文的方法,以他的身份、能力和两人关系,要想当一次朱雅贞的上司可是难上加难。
一边在赌场中转悠,张子文就一边用专业赌徒双眼打量每张赌桌,似在寻找自己猎物。他的腰杆挺得并不是太笔直,双肩在走动时也一直保持着微微颤动,这是赌徒们在接受长期赌技训练后的一种身体延伸。
用肩部大动作来吸引对方目光,不知不觉忽略职业赌徒手上的小动作。如果碰上那些不入行的无知赌客,杀伤力甚至可以达到百分之百。
这个动作的学习甚至还在张子文学习玩骰子之前,毕竟在真正走上赌桌之前,帕妮并不允许他将玩骰子技艺显露出来。因为那只是最后用来确认自己的确是个职业赌徒的小花招,不是让人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职业赌徒的测定标准。
在赌场里转了一圈,张子文并没有着急。与上次在红豆大厦以交际为主的赌场不同,这个酒店赌场明显是个纯粹的赌徒聚集之地。
即便那些人身上衣物穿得再怎么光鲜,身上却都透着难闻的香水味和烟臭味,好像赌钱就是他们唯一的乐趣。
“张子文,看来你不合格呢!转了一圈都没人注意你。”
脚步没停,张子文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评语,他也只得回头苦笑道:“帕妮,这不该怪我吧!大概是赌场中的人太没水准了。”
“你胡扯什么?别忘你身边还有我和朱小姐跟着。更何况我还是个外国人。这样你都无法被赌场在第一时间留意上。那只能说你太糟糕。”
想起两天前在海滨浴场引起的骚动,虽然今天帕妮、朱雅贞的确都换上了规规矩矩的衣物,可被帕妮这样一说,张子文也知道自己无法推卸责任,只得无奈地说道:“未必吧!这也有可能是赌场反应太差吧。”
“那我们再走一圈看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点点头,对于帕妮的要求。张子文有些无可奈何。但他也只得装出一副职业赌徒样子,再度带着两女在赌场中绕圈。
不过比起第一次绕圈只是简单看看不同,这次张子文却在好几张赌桌前刻意停了停。至少看过一局赌注才慢慢离开。虽然关注的赌桌比较少,时间却花得比较多。
跟在张子文身后,朱雅贞就有些不解道:“帕妮。张子文为什么要在这几张赌桌上停留。”
“很简单,这几张赌桌都是由职业赌徒在主持,其他赌桌上的荷官还差得远,根本没接近职业赌徒境界。”
“小姐好见地,可以请你们和这位先生过来说一句吗?”
帕妮的话音刚一落下,身后突然传来个低暗男声,声音不但极低,更仿佛有种阴暗气息透出来。不但传入了帕妮、朱雅贞耳中,同样传入了张子文的耳中。
与帕妮的微微吃惊不同,张子文心中却松了口气。转身望向一个站在身后的矮小男子说道:“好吧!你带路。”
男子年纪大约四十岁,身高却还不到一米六,脸上没有什么多余棱角,属于轻易就能埋没入人群中的类型。看到张子文脸上沉凝不动的样子,男子也是不着声色地点点头道:“好的。您这边请。”
在男子率先转身后,张子文和帕妮、朱雅贞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稍稍低笑着,张子文就背开男人说道:“怎么样,帕妮,我没说错吧!他们只是反应慢了点!”
“这不对啊!他们这种小赌场怎么能请到这种高手,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普通的职业赌徒。”没有回答张子文的得意炫耀。帕妮的自言自语却微微透露出一种怀疑。
张子文虽然也同意她看法,但还是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吧!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不是我们出现了,他又怎么会出现。”
张子文这话微微说得大声些,男子没有回头,只是低着脑袋嘿嘿一笑道:“嘿,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噗!”男子的话立即引来朱雅贞喷笑,张子文却是一脸尴尬,立即决定不再多说了。
下面该做什么事,张子文不想多做考虑,那种事也不该自己考虑,他也不知该怎么考虑。毕竟张子文接触职业赌界时间并不长,只看帕妮怎么帮自己安排。
顺着男子的缓慢步伐,张子文和帕妮、朱雅贞三人没有一丝着急,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但当他们随着男子走了一圈后,即便朱雅贞的脸色也全变了。男子选择的路线正是张子文第二次在赌场中转圈时走过的路线,甚至他在每张赌桌前停留的时间都和张子文一模一样,几乎做到了分秒不差的地步。
这不但说明三人早就落入了对方眼中,对方控制时间的精准度也相当高。
控制时间是赌技中最重要的一环,几乎到了能决定所有赌技生死的地步。他能当着三人面前做出这种表示,显然已带有一定挑衅意味在内。
当张子文三人随男子一起来到赌场贵宾室时,贵宾室里空无一人,但却有不少赌具,看上去竟与张子文在红豆大厦接受帕妮测试时的房间差不多,只是张子文心中明白,今天绝不是什么测试。
男子走到一张二十一点赌桌后,脸上不带笑容地望向帕妮道:“几位,既然你们都是行家,我们也不玩虚的了。一注十万美金,总共十注,你们看怎么样。”
“好,如你所愿。”
没想到男子一眼就能看出张子文、帕妮的主次之分,看出两人在赌技上的差别。当帕妮主动迎上前去时。张子文也后退了一步。
(“文)他这种还没学过任何赌技的家伙除非打算用赌运与人较量,否则根本没资格在这种场合出头。
(“人)对方既然主动挑上了帕妮,这不但顺乎了帕妮需要,也对自己有莫大好处。
(“书)跟着帕妮一起坐下,张子文并没去观察男子在洗牌时的动作。对方可是一个职业赌徒,自己这样的外行根本看不明白。
(“屋)真正令张子文感兴趣的还是男子身上一些小动作。肩膀、嘴角、眉毛甚至脖颈,这些看似与赌技无关的地方更能显出一个赌徒的心理活动。反应出他究竟想使用出何种赌技。
只是这些小动作在每个人身上反应出来的赌技也有所不同,张子文并不需要依样画瓢学习,他只需要知道和了解。
由于男子是庄家。所以先由对方洗牌、帕妮砌牌。而在男子洗完牌后,帕妮也砌了两道牌。
第一副牌发下来,帕妮的第一张牌是草花A。第二张牌是黑桃7,看起来已经不错,但依然可以继续挑战。不过作为第一副牌,她还是表示不再要牌了。赌场男子的明牌是红心5,继续要了一张黑桃8,脸色虽然没变,但却立即将自己的暗牌翻开。
那是一张草花9,二十二点,爆牌。
输了第一局,男子表情不变。甚至朱雅贞也没与张子文说话。同张子文一样,她也将双眼瞪在男子身上。只要不是学习赌技,张子文学的东西她同样感兴趣,虽然她没去学那些小技巧,但对于察言观色这类事她却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输给张子文。
随着男子拿过另一副牌。拆封砌牌后,发下来的帕妮第一张牌是方块K,第二张牌是黑桃A,直接是二十一点。
因为双方不分主客,又是十副牌分输赢,所以允许平局的存在。只是在看到对方明牌只是一张红心10时,帕妮立即将刚刚到手的第二张牌翻开了。
看到帕妮的第二张牌居然是黑桃A,男子第一次苦笑着翻开自己的暗牌红心A,摇头道:“小姐,真是好运道啊!”
双方虽然同样是王牌,但因为帕妮拿到的是K,男子拿到的只是一张10,在不区分花色但却必须区分数字的状况下,男子只得再次认输。
别看二十一点很难玩出什么赌技,但这也要看双方要牌的状况而言。如果第一局帕妮选择要牌,那么她将得到男子那张黑桃8,直接超过21点爆牌。但第二局牌男子就全无办法了,双方同样21点,没有继续要牌的可能。能比较的就只有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