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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松:国安。
张子文点点头说:那你和张尹真是夫妻?我意思是为什么这么巧彭天宜恰好就选了你们两个一起来考察?
周松:她当然是我老婆。你不觉得她很可爱?至于彭天宜为什么选我。完全因为我老婆真的喜欢股票,可是技术差运气更差,自从开始买股票就冲没有赚过,你看最后不是从股民变成了股东。
张子文:真是这样简单?
周松:当然我也帮了点忙。好歹找个机会能到黑州玩一趟嘛。当年结婚的时候我就答应带她出来玩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张子文:可这次机会真不怎么样。
周松:还好啊。除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以外没有什么不好啊!这里有吃有喝。住的环境也很不错,而起每天出去看看动物真的很享受。
张子文:你又不老实了。
周松:我当然可以老实,可你也要说说你调查出来什么结果没有?你知道我老婆有的时候真的有点……所以对生意上的事情完全不明白,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张子文:那你能告诉我一些什么呢?
周松又笑起来,这一次却是真心的:好握先说。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有人能听懂中文。
张子文摇摇头说:这不算因为我也知道。刚才那园丁连象棋都会下,当然能听懂中文。
周松:你耍赖皮。这明明是我先知道的不过就是刚才做个测试让你看见。
张子文:那也不算,你总要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才好啊。
周松:那这件事你知道吗?这里有人能看穿别人的心思。
张子文突然想起了柳月儿,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人具有她一样的能力?想想这世上既然有数不清的人,那么出现两个有相似特殊能力的人应该是可能吧。如果这样……
周松:好在能看穿心思的人他不懂中文。懂中文的又是个笨蛋,所以我们才没有什么老底都让别人知道。你好像不奇怪有这种事情……难道你也能看穿我的心思?
张子文赶紧掩饰说:没有,当然没有。不过我记得我家门口那个蹲在地上算命的瞎子也说能看穿别人心思的。你怎么知道的?
周松哈哈笑着说:记得那天你的车开进坑里的时候,另一辆车的司机吗?他总是找机会往你身上抽,我想他就是借机靠近你想探知你想什么。可是我怀疑他能知道我脑子里的想法,却没有办法知道你的想法。你真的很有意思。
张子文笑笑赶紧转换话题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周松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很简单。拿下这个合同。因为我们需要铁矿石。
考察团第二次全体扩大会议没有了第一次会议那种祥和融洽的气氛,在这次会议上彭天宜团长就当前形势和考察团前一阶段所取得的成绩做了总结回顾。对当前主要面临的问题和困难发表了个人见解。
在会议上,彭团长要求团员广开言路大胆讨论勇于发言,为解决当前面临的问题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另外彭团长还特别指出作为一个集体,一个有着高度领导能力聚合力拉力引力外力内力的集体,有问题可以内部解决而对外必须高度一致。
在这次会议上第二个发言的是杜宇锋,他就矿石的相关问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和看法。但是与会同仁中对杜宇锋的报告却提出相当大的疑问。
关于他所说矿石中铁含量高是高品位铁矿的言论得到大家的赞赏和表扬,而对于同时提出矿石中可能含高品位铬的问题,以卫魁为代表的一方提出质疑,其中最有力的反击就是“你怎么能肯定矿石里有铬?”
会议在不太友好的气氛中结束。结束之前彭团长对会议做了总结其中两条主要结论就是一该项目具有投资前途,二必须弄清矿石中是否含铬因为这将决定整个项目的盈利能力。
“不行。”
夫曼点燃一根雪茄吐出一团烟雾态度坚决的说出两个字母。彭天宜不甘示弱的也吐了个烟圈可香烟的烟圈明显无法同雪茄对抗。
彭天宜: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必须要检测样本。如果你想我没能尽快答复就必须为我们提供相关帮助。
夫曼透过烟雾朝彭天宜身后的卫魁狠狠盯了一眼说:我当然会提供帮助。可我的车都不在酒店。要送你的人回首都必须要等等。再说你们也需要样品,不是吗?
彭天宜:你的意思是等车回来就立刻送杜宇锋去首都检测样品?
夫曼:当然。
彭天宜站起来笑着说:看来我们可以马上签署相关协议了。
夫曼也站起来礼貌的笑一笑,可是眼光中却突然出现一丝恶毒。
……
这天中午大家都没有离开酒店,有人闲散的坐在躺椅里看着天空发呆,有人对着象棋发呆。张子文和周松一连下了十几盘居然都是和棋。这不可思议的结果让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卢靖得出了最终结论:“两个臭棋篓子。”
原本众人计划就这样消磨掉一整天的,突然间林可儿的尖叫声让所有一切开始改变。
张子文听到叫声第一个冲出去,那速度给对面的周松留下印象,然后紧跟着一起冲向林可儿发出尖叫的房间跑去。
这是杜宇锋的房间,今天清晨张子文来的时候杜宇锋还躺在床上,现在他依然躺在那里,但是在他那大睁的两眼没有起伏的胸口,以及在他旁边盘踞的那条五彩斑斓懒洋洋的蛇,都告诉众人一件事情。
张子文冲进房间首先把林可儿抱进怀里不停问:你出事没有?林可儿拍着胸口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着床上的尸体。张子文依然不放心上下检查一遍确定林可儿没有受伤。才长出一口气把心思放到那具尸体上。
紧跟着进来的周松从浴室找了根棍子压在蛇头上,蛇无力的翻滚着却不能摆脱。张子文从床头柜上拿起石头底座的台灯砸了几下,蛇无力的摆动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紧跟着跑进来的几个人站在门口想进来,周松把林可儿和跟她一起站在旁边却没有出声的莉莉丝一起推了出去,然后指着彭天宜说:你进来其他人先出去好吗?
彭天宜脸色苍白的站到床边,看着张子文熟练的摸着杜宇锋的颈部和看着瞳孔。周松关山房门走过来问:他还有救?
张子文:瞳孔已经放大。脉搏也没有了。你看他身体都开始变冷。应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周松:你很有经验啊。同时掀起杜宇锋的衣服。在他肚子上两个不起眼的牙印伤口四周。透过已经开始溃烂的皮肤甚至可以看到内脏。
周松:这是角蝰,它的毒液是最厉害的消化液。甚至可以腐化他的骨头。
一直没有说话的彭天宜突然转头干呕起来。张子文拿起一条毯子盖在杜宇锋身上。周松把蛇尸体扔到一边在卫生间洗了手出来看着张子文说:你好像不害怕。以前见过尸体?
张子文:见过几次。你认为这是意外吗?
周松:不是。这蛇不会无缘无故跑进房间来。而且你看看杜宇锋睡觉一直开着空调,蛇不会愿意进到一间这么冷的房间来的。
张子文:就算进了房间也不会咬人的肚子。一般蛇只有被人惊吓的时候才会攻击,这时应该咬腿部才对。
彭天宜忍住呕吐小声说: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周松:有人带着那条毒蛇进到房里,当时杜宇锋正躺在床上看书,还没有来得及出身蛇就被扔到肚子上。被激怒的蛇立刻攻击最近的动物,而且一次排尽所有毒液所以才懒洋洋的爬在他旁边,没有力气逃走。
张子文:这是谋杀。
周松:可惜我们没有证据。
突然房门被打开夫曼夹着他的大雪茄走进来,看看毯子下的杜宇锋,夫曼说:看来我不需要安排车了。没有人需要到首都去了,是吗?
彭天宜看着夫曼愤怒的大吼起来:你做了什么?
夫曼悠闲的挥挥手说: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就等着你同我欠协议呢。
彭天宜:我认为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我不想同谋杀犯合作。
夫曼:你说我是谋杀犯?你有证据吗?至于合作嘛……我相信你一定会同意的。
说完夫曼微笑着走出房间。拐角处两个同伴朝房间里诡异的笑一下跟着夫曼一起离开。张子文看着夫曼的背影疑惑的说:他要做什么?难道强迫我们同他合作?这是不可能的啊!
彭天宜咬着嘴唇说:我不会同他合作的。
周松: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难道我们必须合作?就算现在签了协议。可是如果我们回国后不投入资金,这协议不也就是一纸空文?
张子文看看依然处于愤怒的彭天宜说:看来我们需要人同夫曼见面才行。
……
夫曼办公室里,坐在大班台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