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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弟就说了,这么豪华的地方,怕吃饭都是高价吧,要不我们两就偷偷吃点快餐面得了?于是两人每天到吃饭的时候,就躲在房间里泡面。还不敢多吃,一人一包,定量的。
可就是这样,也没有等到船靠岸,两人带的方便面就吃完了,饿了一天以后,两人决定最后一餐饭,还是到餐厅吃,就算是为了纪念这次旅行。
两人在餐厅里,看见所有的食物都放在餐桌上,人们随意取,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就奇怪的问旁边的旅客,这里不是先付钱吗?旁边的人奇怪的回答,你不知道?游艇船票包括了所有的东西。一边说还一边挥手指了一下周围。
弟弟恍然大悟,原来这些都是免费的啊,于是一把抱住从旁边经过的船长,大声对哥哥说,
“今晚我要跟他玩制服诱惑。”
张子文当然不会找个男人玩制服诱惑,不过女人就是另一回事。所以看着船上那么无聊的表演,张子文一直在想着,是不是找机会借套衣服回房间找人穿上试一试?
“什么垃圾表演啊,就这垃圾也叫精彩演出?”
有的旅客显然没有张子文这么好的脾气,一个香蕉皮直接飞到舞池中央。舞池里的主持人见惯这种场面,捡起香蕉皮笑着说,
“大家不要乱扔东西,砸着花花草草的可不好。我们这里是一般性的娱乐节目,如果大家希望看到更精彩的节目,可以到楼下二层甲板的小舞厅,那里将会为各位旅客准备最时尚,最流行的节目。”
呼啦啦,原本满满的舞厅,顿时走了一半人。留下来的除了女人和小孩,就剩几个被老婆女友强拉住的可怜男人。
张子文正好奇男人们为什么都跑走了,原本坐在舞厅对面的大河人走了过来。
小张觉:“这位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啊!”
张子文赶忙站起来,嘴里打着哈哈,心里想,这屁大一点的船,想不见都难。
跟在小张觉后面的,正是那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人。女人现在倒是穿了一件挺严肃的晚装,长长的裙子遮住了大部分身体。女人轻轻挽住小张觉的胳膊,望向张子文的眼神里却好像要喷出火一样。用自己那丰满的胸部蹭了蹭小张觉的胳膊,然后好像随意的转了一下身体。
张子文下巴差点没有掉到地上,从正门看起来很传统的裙子,背后竟然是一个大真空,低低的腰部线条一直开到屁股,连屁股中间那道缝隙都隐约可见。
小张觉拍拍女人的手。笑着说,
“我下午提出的建议怎么样?先生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
林可儿在一旁拿着摄像机,一边拍着露出屁股的晚装,一边问。
“你提什么建议啊!说说看,我帮大哥哥决定。”
张子文赶紧推开林可儿,严肃的说,
“我们上国人从来不做那些变态事情的。”
小张觉脸色一变,“你们上国人?”
卢靖也走了过来,跟薛茗珊一左一右的挽住了张子文。
卢靖:“你肯定不是上国人,要不也不会提什么*的话。公然提这种要求的,不是变态狂就是大河人。”
小张觉大怒。旁边的女人倒是笑起来,
“那你觉得我们到底是变态,还是大河人呢?”
魏园也走过来,笑着说。
“你们当然不是变态,不要随便侮辱变态狂好吗?”
大河女人:“我们不过是提个建议。你看这晚上都无聊啊,大家一起快活一下,不好吗?”
薛茗珊:“谁说晚上无聊?”
魏园:“我们晚上很忙的。”
卢靖:“我们要通宵……”
张子文赶紧插嘴:“下棋!”
“下棋?”
两个大河人吃惊的看着张子文,小张觉脸上带上一种嘲笑。
“你也会下棋?”
张子文:“这可是上国的国技。是个上国人就会。”
小张觉:“如果当年不是我们大河为你们培养一批新人,现在上国根本不会有人下棋了。”
张子文:“你吹吧。听没有听说过大隐隐于市的道理?上国人里,下棋的高手多了,只不过不会象你们那样随便瞎吹。动不动就说什么天王山之类的。其实那些高手到上国来。也就是一盘菜。”
大河女人笑起来“你还真会吹牛啊。反正这里也没有人,随便你吹都可以啊!”
张子文:“谁说没有高手?这里就有啊!绝对的高手。至少不比那些职业9段差。”
小张觉:“继续吹,吹牛不交税的。除非你把高手找来跟我下。否则你就是吹牛。上国人就只会吹牛。”
张子文是个没有什么脾气的人,一般也不会跟人吵架。可张子文也是个年轻人,如果有人说上国的坏话,那还是会激发他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心。
“我这两个朋友就是高手。”
张子文左手推了一下旁边的薛茗珊,右手划个半圆,准备要指向旁边的魏园。然后如同每次意外一样,准确的抓住了魏园那丰满的胸脯上。魏园倒是挺配合,还故意的挺挺胸,让原本就客观的胸部在张子文手掌里显得更加有分量。
小张觉和大河女人一起笑起来,
“就这两位小姐?那能不能跟我交流一下啊?”
这“小姐”和“交流”两个词说得很特别,加上了重音。薛茗珊立刻反击,
“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你们只配跟狗交流。”
张子文:“你水平太差,我们不可能跟你这种人下棋的。掉身份啊!”
大河女人脸上依然是那种媚惑的笑意,
“那你们跟什么人下棋呢?”
张子文:“至少要职业的,一般9段还差不多。”
女人:“你吹牛。”
张子文:“我什么都吹,就是不吹牛。”
这句话一出口,张子文就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大河女人脸上带上一种更媚惑的笑意,继续说,
“那如果我们找两个9段棋手,你们真敢下?”
张子文:“当然。”
小张觉:“当然能下,不过就是输的一塌糊涂而已。”
张子文:“下棋当然有输有赢,不过水平不一定要通过输赢体现。如果正常情况,我们至少一半机会赢。”
大河女人:“不是吹牛?如果两人都输了怎么办?”
张子文:“那你要我吹什么都可以!”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三峡工程,都应该算是建筑工程方面的奇迹。但是对于沿江的景色,却是一个不小的影响。原本高耸的两岸,现在看起来显得有点矮小。虽然还是怪石层叠,却没有了原来的气势。
以前,坐船经过三峡本身就是最好的观光,现在为了吸引游客。油轮不得不安排各种景点,来补偿三峡本身的缺憾,所以才有了小三峡游之类的景点。
但是随着三峡大坝的竣工,整个旅程又有了新的景点,就是观看轮船过坝。
站在船头的张子文看着眼前的三峡大坝,还准备继续发表一轮感慨,三个同船的旅客走了过来。
梁子:“听说是你跟那个大河人小张觉打赌了?”
张子文发现跟自己说话的,正是三位国手。赶忙点头问好。当年聂棋圣横扫棋坛的时候,张子文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每天中午听了收音机里长篇连载的自传体裁的传记,才让张子文从懵懂无知中突然醒悟。开始发奋学习。
站在最边上的司徒旋带着一种淡淡的微笑,虽然三人之中她的年纪最大,但是却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成熟中又透露出一种天真。她笑着对张子文说,
“你和大河人的打赌的事情。我们听说了。要不要我们一起来骗骗那些大河人?他们真的是挺讨厌的。”
张子文:“你们也讨厌大河人?”
邓集:“那倒不是,不过那个小张觉就很讨厌。仗着伊藤商社每年提供打量的赞助,而且本身棋力还可以,就最喜欢跟在别人后面。随便评论,仿佛什么都懂一样。像只苍蝇。讨厌的很。”
张子文点点头,说:“我的朋友确实想跟各位请教一下。不过倒是不用特意安排,你们经管下就是了,我的朋友们真的可以试一试的。”
梁子指着正从客舱里走出来四个女人问,
“你说的朋友就是这几个姑娘?”
张子文:“是啊。不知道你们能给个机会吗?”
司徒旋:“好啊。明天船上正好没有安排活动,那我们明天下午下棋好吗?”
张子文:“好啊,我安排一下,包两间棋牌室好了。我想两盘棋同时开始,但是在不同的房间进行。”
邓集:“随便你。记得通知大河人就行。”
三位国手点点头,转身离开。张子文的几个女人也正好走过来,魏园习惯性的挽住张子文的胳膊,担心的问
“你真的要我们跟他们下棋?我们不可能有机会的。”
张子文:“放心,我有安排。你看,我们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