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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的头更疼了,他试图摇醒她,然后问她家在哪里,好送她回家。但是不管张子文怎么摇,竟然完全没有作用,酒精加上迷药的作用,她完全地睡着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总之就是一句话描述:死猪不怕开水烫。
把她扔在这里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人拖到巷子里先奸后杀就罪过大了,送到派出所也不妥,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进派出所啊。想来想去,还是先带回自己的狗窝算了,啊,呸呸,是人窝,人窝。
出门打个的,期间云芊芊在颠簸中恍恍惚惚地醒过来一次,不过很快又睡过去了。由于刚才打架时的剧烈运动,以及车子的颠簸,张子文这时才感到酒意上涌,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逐步抽走了一样,头也开始痛了起来。
喝酒,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到了南**外小屋,付了钱,扶着云芊芊下车,张子文觉得自己的脚步也有些虚浮,此时月上中天,已经是深夜将近一点,他的腹内仿佛一阵火热,但是被寒夜的冷风一吹,酒寒上涌,又觉得一阵瑟瑟,拥着怀中之人,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等到把她拖回了家,张子文终究明白了拖动一个酒醉之人的辛苦,这跟平时扶着一个人完全是两个概念,即便他是一个勉强算孔武有力的男人。可怜啊,张子文租住的房子在六楼,漆黑的楼道里他抱着一个酒气熏天的美女摸索着爬楼梯,此情此景真是令人难忘!
要命的是她竟然还在张子文身上扭来扭去的。打开门,打开灯,张子文把她扔在了沙发上,自己也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张子文在想,接下来干什么呢?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啊!
说句实话,眼前的美女虽然是极品的漂亮,但张子文不是很喜欢这种性格,他以至顽固地认为,出入这种酒吧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女人。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张子文喜欢纯洁清澈的女人,女人如果太随便了,就不值得尊敬了。
不过不是好女人不是更好,那样即便发生了什么超友谊关系,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了不是。
这种想法比较龌龊,张子文啊张子文,刚刚你还担心她被人拖到巷子里先奸后杀,现在你要是也来这么一手,跟那群流氓还有什么区别!张子文,你要坚持原则啊!
靠,什么年代了,原则当个屁用啊!君子不欺暗室。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要坚持原则,即便不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思想斗争很久,张子文的头,是越来越疼了。
她翻了个身,沙发太小,差点掉到地上去,仿佛惊了一下,转过去又开始睡觉。过不了几分钟,她又开始辗转反侧,嘴里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子文凑过去仔细听了听,才模糊地听出来她想要喝水,张子文晕啊,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还要喝水,不过也有可能啊,自己不是也喝了很多酒,现在不是也渴了嘛,可是这里哪有热水啊。
张子文站起来,觉得有点头重脚轻,看来经过这样折腾,酒的后劲上来了。他摇晃着走到厨房,把电开壶接上水然后通电烧水。听着水流下来的声音,他忽然觉得一阵尿急,放下电开壶赶紧冲进了卫生间。
一阵稀里哗啦之后,爽啊,从来没感遭到过原来释放内存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
张子文在想,那女的喝的酒不比我少啊,难道她就不想也释放一下内存?她这个样子怎么释放啊,该不会要我帮忙吧……这个想法太龌龊了,张子文你要冷静,非礼勿视,非礼勿动,非礼勿想。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就在张子文自我检讨的时候,云芊芊竟然爬起来了,眼神迷离,散乱仿佛没有焦距的样子,脑袋晃来晃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边看一边跌跌撞撞地下了沙发,没想到马上“砰”的一声撞到了茶几,痛的“唉哟唉哟”叫了起来。
她好像很愤怒,想也没想一脚就踹在茶几上,可怜的茶几大概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样的就壮烈了,也怪它自己身板不够壮实,才跟墙壁稍微接触一下就粉身碎骨了。
玻璃碎裂的声音倒是吓了她一跳,似乎又清醒了一点,不过越清醒,尿意也越急,她没再去理粉身碎骨的茶几,好像根本和她没关系一样,转了一圈发觉好像有点陌生,不由有点焦急。
“吴妈,吴妈,你在哪里啊,快出来,我要上厕所。”张子文敢保证,这声音绝对超过80分贝,说不定练过狮子吼之类的神功来的。
她还以为在自己家里呢,上个厕所都要叫佣人,看来在家里也是娇惯之极的人物,张子文对她的印象又差了几分。张子文在想:自己该过去装一下那个什么吴妈吗?应该不用了吧!张子文还是走了过去。
“小姐,你要找卫生间吗?在那边,直走就是了。”张子文以尽量温柔的语气对她说道。
“咦,吴妈,你怎么好像变样子了,怎么变得这么高了?声音也不对啊,粗粗地像个男人的声音?算了,别废话了,快扶我去卫生间,今天喝多了,憋死我了,快点快点!”语气十分急促,明显内部矛盾已经非常严峻了,她语音含混不清,不过张子文还是勉强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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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节酒吧醉美人
第二五七节酒吧醉美人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二五八节 禽兽不如的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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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狂晕,在想难道是自己长得像她们家佣人吴妈,还样子变了,气愤之中正想注释,她又开口了:“楞什么啊,快扶我过去啊,没见我走不动了吗,你想让我尿在kù子里啊!”
张子文无语,这样性格的女孩子还真没见识过。4∴8065不过想想要是她真的忍不住了,那他的麻烦可就更大了,他这里是单身和尚庙,可没有能够给她换的kù子啊。还是自己牺牲一下扶她过去好了,反正到了卫生间就好了。
张子文没再说话,过去间接扶着她,她几乎把半个身体挂到了张子文身上,扶着还真不轻松,送她到了卫生间,给她指了指马桶的位置,跟她说:“喏,在那里,你自己上吧!”
她走了进去,门也不关,张子文顺手给她拉上门,走到沙发上摸出一根烟,点燃,在想:自己跟这个女人肯定前世有仇,她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烟还没抽上两口,卫生间里传来了她的叫声,说实话声音很好听,不过内容就让人哭笑不得了,她竟然又叫张子文吴妈。
她说到:“吴妈,你快过来啊,我怎么也解不开kù子,你快过来帮我脱kù子啊!”
“吐血,我就长得那么像吴妈吗?”张子文快郁闷死了。
“这个忙我能帮吗?协助一个女孩子脱kù子以处理她的个人生理新陈代谢问题?”张子文闷闷地想着,仿佛思考一个哲学问题。
今晚注定要头疼死!容不得张子文多想,因为里面又开始叫了。吴妈吴妈的叫个不停,声音里以至带上了哭腔。
张子文把香烟掐灭,走进了卫生间。云芊芊看见张子文,马上“死吴妈死吴妈”的骂开了,张子文知道此时跟她说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白毛下在她酒里的药丸的作用,大概是迷幻药之类的东西吧,只需不是“我爱一条柴”这样的猛药他张子文就要烧高香了,要不然到时谁说得清?别到时候弄了个**少女的罪名就太划不来了。
她的kù子不知道是什么结构,反正挺复杂,张子文找了好久终究在后面发觉了一个扣子,费力地解开,心想这样差不多了吧。能够出去了,没成想她一把拉住了张子文,一边褪下kù子坐到了马桶上。两只手却一直拉着张子文,竟然把他当成了扶手。
张子文狂郁闷,“这算什么啊?我就这么无害吗?我是个热血青年啊,这种做法不是诱使我犯罪吗?”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数遍,还是觉得浑身炎热。热血沸腾,仿佛一个雪白的屁股在他面前晃啊晃的。
张子文甩了甩头,想努力甩出这种想法,煎熬中终究等到水声渐小渐无。她竟然迷糊到连擦一下都忘记了,拎着kù子就往上提,却怎么也提不上去。张子文心想反正都这样了,一狠心伸手帮她提了一把,也不管它歪歪扭扭的。
正想扶着她出去,她却一下子软倒了,眼看着就要躺在地板上,张子文于心不忍。一手抄起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抱去哪里又使张子文犯了难,沙发太小也不舒服。她这个样子最好还是赶紧睡一觉,睡醒了可能就会好了,打定这个主意,张子文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了他的床上,没办法,穷小子,所有的家当就只有这一张床了,你是大小姐也罢,将就一下吧。
把她放下去,她却圈着张子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