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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飘,这会儿才能体会从前自己上课溜号儿,老师是多么的苦楚。
叶枫先是一愣,而后嘴角渐渐勾起笑容,不咸不淡道:“有哇。”说着,将方才楚潇然所说竟是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至于流利程度,比起楚潇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听的楚潇然额角一顿抽搐,直有掀桌子的**,智商高很了不起吗!!!
叶枫见楚潇然有爆发的可能,适时的将它扼杀在摇篮中,立即转移话题道:“对了,朝中当前有两件大事,说给你听?”
楚潇然眉头微微一蹙,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朝中的事儿,岂不就是秦殇的事儿,这些日子以来,叶枫还是头一次提起,强自压着心中的激动,楚潇然深呼了一口气,淡淡道:“说吧。”
“第一,三王借口耽搁了这些时日,目前在京中,却是即将要掀起一场波澜了。”说着,眉尖一挑,微笑的望着楚潇然。
楚潇然明白叶枫所说地,今时不比当日,如今地情势,已经不比他三人当初讨论着怎么削藩的时候,叶枫地獠牙已经露出……
这样内乱、外乱的大好时机,他会错过吗?
楚潇然将眼神投向叶枫,叶枫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她,一双桃花眸眯起,温柔的外衣下却是步步杀机。
半晌,楚潇然将目光收回,是呀,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理由阻挡他了,在余杭的时候,若说叶枫已是有了退让。决战紫禁之巅,这一次,叶枫与秦殇的对决,势在必行,自己,也再没有什么理由,什么立场能劝服他。
前几日,楚潇然曾试图将余飞扬阴谋的真相,向叶枫缓缓渗透一些,只是。才一出口,便是碰壁碰的头破血流。
行不通的……楚潇然虽不会放弃,但现在不是时机,而至于她自己,更不会将她穿越者的身份说出,这是楚潇然最后的底线。除非死了……不,死也不能说。
楚潇然定了定心神,问道:“第二件呢?”
叶枫闻言,唇角的笑容却是更加的粲然,“第二件,皇上,明日便会大婚,你知道皇后是南宫嫣然的,郎才女貌。江山美人……”
楚潇然听在耳中,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脑袋也是“轰”地一声瞬间当机。再后来叶枫说的什么凤冠霞帔,什么洞房花烛的,自己只是听的恍惚。
甚至,楚潇然亦无暇去理会叶枫以这些词语来故意刺激她,此时,她只觉得,竟是如此的心碎。
彻头彻尾麻木的感觉,却没有一滴眼泪,不是想哭却哭不出来。而是,楚潇然现在已经失去了哭地心思。
一点……也不想哭,却好痛、好痛。
“楚潇然,明天你与我一同去。”叶枫冷冷道,看着楚潇然的表情,他眼中的笑意渐浅,直至消失,最终变为一种冷漠,甚至恶毒。
“太后……他们会认出我的。”楚潇然机械性的回答着。双眸有些黯淡,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他还要逼迫自己?!
“我会给你易容的,”叶枫的声音依旧冰冷,“到时候,没有人知道,你便是湘宁公主,大家只知道你是叶家的准少奶奶!”他的语气近乎决绝。
准少奶奶?
听着这个词儿。楚潇然忽然笑了。多可笑地桥段,多叫人恶心的身份。她要这样,去参加她爱人的婚礼吗?
“你笑什么?”瞧着楚潇然地表情,叶枫忽然眉头一蹙,咬着嘴唇,没由来的有些懊恼,只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笑容重又浮上面庞。
楚潇然冷哼一声,反唇相讥,“你不也在笑吗?”这个时候,她恨不得叶枫马上消失,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这张俊脸,却叫她满是厌恶。
听了楚潇然的话,叶枫心中一阵火大,只是,却隐忍下来没有爆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必须去。”
楚潇然木然的点点头,“我去,我一定去。”
闻言,叶枫紧绷的精神松下一分,眼神也渐渐恢复平和,叫人看不出悲喜,“楚潇然,你知道你的处境,这样……最好。“是啊……”
叶枫却不料,楚潇然竟是继续接口道,“这样最好,当初看他那一眼地时候,我穿的是大红的霞帔,只是,却不是为了他。”
“现在,他也布置下礼堂,纳后洞房,当天底下的最大的新郎官儿,一身红衣,也不是为了我,这样,多公平……”
楚潇然一个人喃喃自语道,仿佛只是说给她自己听,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眼神中只是空洞洞的。
叶枫紧紧的盯着她,心中满是纷繁,也不及考虑楚潇然口中的一眼是哪一眼,只是想着,她的心,从头至尾,自己也没有占过一分一毫。
从来没有……
“他愿意为我而死,我也一样,我们血脉相连,”说着,楚潇然冷冷地转过头来,朝着叶枫一字一句道,“叶枫,在心中,我早已经嫁过他了。”
叶枫闻言,只是缓缓的、缓缓的站起身,眼神掠过楚潇然的眼眸,只撂下一句话,“与我无关。”而后却是转身向外走去。
而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嘭……”的一声,回荡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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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穿回了南宋,本以为貌美如花坐拥万贯家产又有大把美男相伴可快活享乐度过余生,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大婚之夜(上)
古有四礼,冠礼,婚礼,丧礼,祭礼。
同为人生大事,哪样也不可疏忽,倘若哪个家族在这上面有了什么差池,必然会受到别人非议和蔑视,对于皇家,却更是尤为重要。
为了秦殇的大婚,礼部和内务府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其中的繁文缛节多如牛毛不说,光是册后的礼仪、步骤,一套一套儿的,便直叫人头晕眼花。
今儿一大早,北辰宫中便是乐声朗朗,杏黄的缎子,尽显皇家的威严,大红的绫子,搭配在一起,却是更显喜气洋洋。
只是,秦殇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一丝精神来。
殿内,秦殇静静的坐在席前,一群宫女、太监手脚利索,不停的往他身上添加着新郎官儿的饰物,身为皇上,自然装戴也要比平民百姓家高上几个规格,而秦殇只是面无表情的,任着宫女为他髻发。
呆呆的看着铜镜前的自己,一袭花哨的婚服,却是无奈,勋臣功卿,王侯将相已是汇集在宫中,各宫的鞭炮、蜡烛、烫金的大红喜字儿无一不是齐备。
这婚,秦殇不结也得结,却完全由不得他做主,一来,一早娶南宫嫣然这事儿,已是叫太后外戚等折腾的板上钉钉,二来……
楚潇然现在仍在叶枫的手中,那日,秦殇不知楚潇然和叶枫谈了些什么,只是,待他二人回来之时,却是现在的结果。
娶,叶枫便不会对楚潇然“怎样”,不娶,便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当日,在楚潇然的要求下,脖子上的血痕已叫叶枫以粗略的方法隐去。
只是。挡不住的,是她有些发红的眼睛,秦殇亦是何等的睿智,纵不知道其中细节种种,却知道,只怕二人的间的可能却是更小一分。
秦殇知道。自己这个“新郎官儿”当定了。而楚潇然。他只希望在叶家地每一天。她都能平安度过。
回宫这些日子。只要一想到楚潇然仍在叶枫地手中。秦殇却是夜夜辗转反侧。不得安枕。他却又不能打听。不能问……
他。什么都不能做。
而此时。叶枫却也与楚潇然一同来到宫中。楚潇然今儿着地是官服。她也不问叶枫是怎么做到地。只知道他有地是办法。
再加上。一大早儿地。叶枫便命人在她地脸上一顿“涂鸦”。从前白皙地俏脸。黑了。从前没有地麻子。点上了。从前不长地胡子。贴上了。
还不是很么相对文雅地“山羊胡”。而是与昆仑可汗乌尔烈极其相似地连毛胡子。毛绒绒地一大片。陆小凤是长了四条眉毛。此时地楚潇然。却是下巴上长了头发。
这个样子,谁能认的出她?楚潇然念及此处,心中不禁黯然,此时。她正站在叶枫地一旁,另一边,全是外官的女眷,各个身着诰命的礼袍。
好一副气派。
不一会儿地功夫,秦殇便驾临正殿,文武百官、勋卿诰命顿时齐刷刷的拜倒,山呼海啸的恭贺着皇上大喜。
而秦殇却浑然未有今日自己是新郎的觉悟,只是面无表情的登了龙椅,唤起文武百官。楚潇然这才抬头看了他。
几日不见。秦殇整个人瘦下去两三圈,下巴却是愈加的发尖。薄薄的嘴唇没有什么血色,眼神中更是全无一丝神采。
瞧着,楚潇然不禁心中一痛,百官都是瞎子吗?!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拆散了多少对鸳鸯,酿成了多少惨剧,从前听闻之时,楚潇然只是为之惋惜而已,而今,落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