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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的原因,胡丽莹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衬衫,雪腰微露,衬衫领口点缀着一粒晶莹的白纽扣;下身是浅淡灰白的紧臀宽口长裤;踩着乳白的坡跟皮凉鞋;薄施粉黛的娇脸下一双丹凤眼隐含淡淡的哀伤。许明暗赞这个女人总是穿着得体时尚,岁月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痕迹,更多的是妩媚娇熟的气质。
胡丽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艳羡的目光,径直赶赴医院。胡丽莹这些天总是请假早走,为的是到医院照顾继父胡凯,一个弥留之际的男人。→文·冇·人·冇·书·冇·屋←
胡凯住的是干部单间,算是顾国庆父母对亲家的临终关照吧,从这点,胡丽莹很感激婆家人。病房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病榻上的胡凯消瘦得已经脱像,完全找不到当初在胡丽莹身上逞强的影子了。本来胡凯就愿意喝酒,自从一个人过活,身体就垮了。胡丽莹有些内疚,自己心里总想着两家距离远,平时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么有数的几次,还都是与顾国庆一起来去匆匆的。尤其离婚后,自己就没回去过,没想到男人垮得这样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气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小莹,我跟你说点事:咱们那房子地脚好,赶上南边开发,来年要动迁了,现在也值个十来万了。我留给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卖了吧。我大衣柜抽屉里还有个两万的存折,也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
“你存钱有什么用,我不缺钱。你怎么不早点治病呢?是不是怕单位不给报销啊?拖到现在什么都晚了!”
胡丽莹痛心地说道,她很埋怨胡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得病的消息。现在国营企业到处都拖欠医疗费,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儿女贴补,就得等死。
“小莹,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得的是心病,没治了!我没后悔,没后悔和你!”
胡凯孱弱地说。
“别说了!”
胡丽莹打断了男人的话,她不想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没有阳光的日子。
“我还想擦擦身子,行不?”
胡凯请求着。胡丽莹不回答,却默默地调好温水,拿起湿毛巾开始伺候胡凯。男人消瘦得很厉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丽莹轻易就能翻动男人的身子骨,心里感慨从前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壮劲,男人还不到六十岁啊。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有感情的,那里有养父的恩情,有夫妻男女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但早已没有恨了。其实在两人偷情的后期,胡丽莹早就没了仇恨和愤怒,心里只有尽快想摆脱阴暗日子的念头。
“小莹,你还是这么漂亮,老天有眼,让我有了你这个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干瘦的大手就搂住了胡丽莹的腰枝,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带着一股胡丽莹很熟悉的激情。胡丽莹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给男人擦身子。那双大手就在胡丽莹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后面,接着摸胡丽莹的前面。手从下面伸进了胡丽莹的短款衬衫里,抚弄起乳头来。最后摸到了胡丽莹的阴部,手指隔着裤子往阴沟里抠。
胡丽莹本来就敏感,被男人一会就摸得来了感觉。阴部开始潮湿,乳房有些发硬。机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莹,我要你!多久没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象从前那样!”
男人吃力地请求着。
胡丽莹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在外面做实在难为情。想想也许这是男人最后一点要求了,胡丽莹转身轻轻插好房门,伸手进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缓缓握住胡凯的阴茎。已经多年没有碰这里了,这个可怕又可恨的阴茎曾经毁过自己,把自己送上与养父乱伦的耻辱柱上;也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如今这个阴茎萎靡了,软软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胡丽莹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撮弄的节奏。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弥漫着冲动的兴奋。男人手脚伸张,尽力要挺起男性的象征。胡丽莹更加快了撸弄的速度,可男人的阴茎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来啊,跟从前那样,坐上来!”
男人恳求着。胡丽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微红着脸,小心解开裤子,褪到膝弯,腾身蹲坐到男人下身处,丰润的阴唇熟练地对准男人黑紫色的龟头,稳稳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阴道转瞬吞噬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喘一口粗气,下身费力地往上迎了迎,双手不停抚摩胡丽莹的身子。胡丽莹说不清是出于孝顺还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两人曾经的交媾姿势,是胡凯比较喜欢的体位。当初夜深人静关门堵窗,两人大开方便,由白日相互关心的半路父女变为深夜淫乱的地下夫妻。男人每次都要耗尽当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养女彻底发情后,都会要求她采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丽莹发育成熟,淫欲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强行奉送的性交乐趣。
今天老调重弹,感觉却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家伙早不似当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软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还在游走。胡丽莹也是多日没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当初出嫁前的那几个夜晚,想用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一回男人。在胡丽莹的温柔磨弄下,渐渐地,男人的家伙算有了些须阳刚,胡丽莹知道这也许是男人最后一次逞强了,尽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几个小时一般,竟有些累人。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对胡丽莹却是时光倒流的感觉,是最初性爱的重温。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很和谐的性生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性生活最放得开,在床上最放纵,最享受,她在顾国庆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们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纵的一面。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倾城女人,带给自己短暂而充实的性享受。胡丽莹甚至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数比与顾国庆可能还要多,那份和谐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毕竟在自她最年轻娇艳的青春岁月,与这个男人整整过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现,胡丽莹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娇喘。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下体轻微撞击的噼啪水响声,那是胡丽莹的汁水润泽着两人的阴处。男人无意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胡丽莹的思绪,这是那个诱奸自己的养父吗?是那个占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吗?怎么没有了往日充实的滋味。当初只要阴道里塞进那个家伙,她胡丽莹就算再不愿意,最后都是无法抗拒的高潮,都是她胡丽莹主动进行性欲的宣泄。可现在尽管阴道里男人的家伙还在,却难以让她有被攻击,被挑逗的感受。尽管她努力前后上下套弄,男人还是无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阴道蹂躏着,主次完全颠倒了。
胡丽莹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调整体位再次套弄,以往她这样,男人会很快高潮的,会抓她乳头,甚至会突然坐起撕咬她娇嫩的后背,会死抱她的腰身淫语连绵。那些脏话至今她也不会忘记,每次都让她脸热心跳,都是让她难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潮。想想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丽莹忽然情动起来,轻轻呻吟了几声:“嗯——嗯——你好受点儿吗?嗯——嗯——”
看着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势,听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声,弥留的胡凯忽然来了感觉一般,阴茎暴涨了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雄风,主动挺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胡丽莹的身子,浑身贴着女人,亲吻女人薄料衬衫下肉滑的肌体。
胡丽莹毫无准备,忽然身体一颤,那种熟悉的被从下面和后面侵犯的感觉多年以后再次袭来,她还如当初那样本能地配合起来,彻底释放自己旺盛的性欲。男人的家伙又焕发了生机,粗大结实,横扫女阴。男人满脸的胡茬隔着衣料刺激得她浑身淫痒,胡丽莹真正地呻吟了起来,真正地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交合到了一起。
胡丽莹丰臀轻摆,轻柔而稳重地上下盘桓,不觉套弄了几十回合。刚要回身采用正面交合体位,却发现男人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变动十分难看。胡丽莹急忙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边。只见男人脱离了阴道的家伙望空使劲,连同男人胡乱抓弄的双手,一起对着天花板,象要迎接什么。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