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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是,他居然还用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孔,在小魔女那稚嫩脸颊上不停磨蹭。
“老婆!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这真是太好啦!”
小仙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拉开嗓音尖叫着说:“呀!讨厌,快点放开我啦!
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老色狼啊?”
她小手又推又挤,无奈对方打死不退。最后她火大起来,也不管老藩王年岁已高,干脆用小拳头毫不客气的,就往尼蕯赫姆的脑袋上一阵猛敲。
“你搞错了啦,她不是你老婆啦!”
我和辛格拉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尼蕯赫姆劝离小仙身边。
他脸上一怔,忽然又回过神来,搔搔脑袋瓜,满脸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人年纪一大就容易有老人痴呆症。我是看到这位可爱小姐,穿着我老婆年轻时候的衣服,害我老眼昏花,误以为我老婆又重新复活了……老婆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这真是太好啦!”
这老家伙也不晓得是真的痴呆还是假的痴呆,话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往小仙身上猛扑过去。幸好辛格拉反应很快,急忙又把他给拉住,他才总算没有得逞。
绕是如此,但小仙稚气绝美的可爱脸庞却也已经吓得一片惨白,较小身躯不停哆嗦发抖,还紧紧拉住我的手臂躲在我的背后。
原来,我们冷血娇贵的黑魔公主陛下,平常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惜却最怕这种恋女童的变态萝莉倥,真是难为了这小家伙,差点就吓坏了她。
再次回到正题上面,为了追回阿姆利达的配方,我们请老藩王尼蕯赫姆先生带路,带着我们前往加拉罕基的房间。
“嘿!你们知道吗?尤其我们结婚才短短三个月,她竟然就怀了孕耶,你们说快不快啊……”
大概是老藩王喋喋不休的牢骚,让那小魔女觉得火大厌烦。
她忽然岔开话题,冷冷回过头来说:“你知道吗?你刚刚所讲的话,倒让我回想起以前,格林校长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个故事。”
小仙无视尼蕯赫姆的疑惑目光,随即用着清脆可爱的稚嫩声音,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曾开着吉普车跑到非洲去打猎,结果一不小心遇到一头凶猛的狮子。他吓了一跳,急忙拿起猎枪想要射击,但没想到太过紧张,居然误拿成旁边的雨伞。他本来是想赶紧替换过来,无奈狮子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正打算朝他扑过来,结果他在无法可想之下只好将错就错,把雨伞架在肩膀上面,然后对着狮子做出瞄准的动作。接着,他使劲全身力量,朝那头狮子‘砰砰砰’
地大喊三声。说也奇怪,奇迹忽然发生了,那头狮子居然倒下来死掉了!”
当小仙的故事一说完,老藩王马上捧着肚子大笑说:“哈哈,这怎么可能!
那一定是别人干的好事!”
只见那小魔女眼中带着狡狯眼神,冷冷接口说:“对呀,我也是这样认为耶。”
我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小恶魔的个性还是一样阴险,骂人一点都不着痕迹,老藩王被她狠狠损了一顿居然没有发觉。
尼蕯赫姆发了一会儿牢骚,突然又将目标转往小仙说:“嘿,这位小姐,我真的觉得你跟我老婆张的很象耶。我现在还这么年轻,身旁刚好需要有人陪伴,只要你嫁给我的话,马上就是藩王夫人了,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够了!给我闭嘴!”
小仙忍不住用小手按着额头,一脸疲惫的说:“……真是的,为什么我身边老是会遇到这种恋童变态啊?我真是越来越讨厌印度了。”
我苦笑着安慰她几句说:“不要那么生气嘛,小公主,这也表示你长得很可爱啊,所以才会这么受到大家的喜爱。”
小仙抬头瞪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哼哼!被一群变态喜欢,我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喔!”
几句闲谈之间,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加拉罕基的房间门口。
托尼蕯赫姆的福,专门带我们走那些没有警卫看守的回廊通道,因此,这一路走来我们都异常顺利,沿途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出来盘查拦阻。
只可惜,加拉罕基跟阿不都似乎都不在房间,亏我们此趟专程前来,原本是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没想到却稍微慢一步扑了个空。
我们询问老藩王尼蕯赫姆,加拉罕基其他可能的藏身之处。
他想了想后,遂回答说:“王宫里头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通到后山上面的僻静离宫,那孩子之前就一直偷偷瞒着我,不晓得在那里搞什么鬼,如果他现在有拿到最后配方的话,应该就一定会在那里制造调配。”
“那条秘密通道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里……”
尼蕯赫姆走到书架边的一个花瓶摆饰,顺手一转,只听轰隆隆声响,房间中央的大床便往左边滑动,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阶梯通道。
我忍不住惊喜的笑说:“嘿,你们这间王宫内的花样还真是多啊,又是铁笼又是密道的,好像电影里的邪教迷宫喔!”
尼蕯赫姆耸耸肩说:“王宫内会布置这些秘密机关,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躲避危险,象现在有很多先进国家的总统府内,不也是在地下室兴建了许多核子避难措施吗?”
这句话说得也有道理,看来,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掌权者一贯的姿态就是贪生怕死。如果是真心为民而无所畏惧的话,又何必兴建这些防卫措施,将自己关在钢制的牢笼里面。
在老藩王的带领下,我们踏着阶梯走入密道,由于地道里头按照有照明路灯,所以视野非常清晰,因此不必动用手电筒来费事照明。
然而,这条通道的规模却似乎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光是空间宽敞不说,我们一伙人足足走了快四十分钟,居然都还没走到通道尽头。
当初兴建这条地下密道时,必定花了不少人力和物力,而且沿途的墙壁支柱,都还费心做了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不改王室铺张浪费的本事。
区区一条秘密通道,居然也能搞成这样夸张的模样,这恐怕也只有在过去君权专制的封建国家,才有办法支使人民如此大兴劳役。
差不多又走了二十分钟,地道那头迎面走过来一个熟悉身影,正是阿不都本人。
尼蕯赫姆一见到他,立刻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说:“混蛋!你这家伙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阿不都看到责骂他的人居然是老藩王,马上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停发抖说:“大……大王,您怎么出来啦……不!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哼哼!少废话!加拉罕基那孩子在哪里,快点老老实实带我们去找他,不然我就革掉你的阶级,把你贬成不可接触者,去做一个阿瑜迦跋种性的砃荼萝!”
“大……大王,请饶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贬成砃荼萝,我宁可一死也不要接受这种惩罚,这一切都是少君主的主意,我只是服从他的命令行事罢了!”
“好吧,那你发誓向我效忠!”
“是是!我愿意发誓!只要是藩王的命令,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不过是要贬低他的阶级而已,又不是要把他抓去关或取他性命,但阿不都却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奇*书*网。整*理*提*供)只能不断跪在地上磕头哀求。
印度这个国家非常奇怪,剥夺一个人原有的种性阶级,似乎比惩罚他死亡还要来的更加严重。
看来,吠陀教义在印度教祭祀,几千年来的推广之下,已经形成一种根深蒂固,牢不可破的风俗民情。
最厉害的地方,是他们甚至还影像了一般印度人对生命的价值观。
话说回来,尼蕯赫姆毕竟在杜兰莎晓当了大半辈子藩王,虽然曾经被加拉罕基短暂的囚禁了一段日子,但统治者的威信依然犹存。
现在光是发个脾气,加上随便几句恫吓,便轻易的让阿不都乖乖的俯首称臣、主动投降,这下子倒是省下我们不少麻烦。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阿不都一改先前的反派角色,战战兢兢地表现出一副效忠于尼蕯赫姆的忠诚模样。
尽管这家伙是个见风转舵的投机者,但相信此时他也没有那种勇气再造反。
因此,果真乖乖的带着我们前往密道的尽头方向前进。
然而,越到后面接近出口时,这些地道便有如一座巨型迷宫,里头忽然衍生出许多岔路和大小房间。
尤其在经过其中一个房间门口时,我甚至还听到里头传出一阵奇怪的叫喊声。
我好奇地打开门来想瞧个仔细,发现里头竟然关着十几个人,那些人的国籍各种都有,有西方人也有亚洲人,年龄至少都在六、七十岁以上。
最诡异的是他们一个个都表情呆滞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