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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阳你…”
“上官若凌,你出言不逊,更是逼母皇退位,犯下如此恶劣的罪行,按照律例当满门抄斩!你可还有话说?”
还未等上官若凌把话讲完,上官若熙立马大吼出声,不论是气势上,还是架势上,都把上官若凌给比了下去。
一阵大吼之后,上官若凌如焉了的菜一般,顿时失去了刚才的霸气。睁大着一双眼睛望了望新阳,又望了望母皇,而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我上官若凌一生为国,为母皇效力,今日倒是成了一个欺君罔上的造反之徒。只是这满门抄斩?皇妹,你可知你也包括在这满门之内?”
平时糊涂一世的上官若凌,到了生死关头,倒是变得聪明了。我望着如此情景,心里颇为忧心,而望向母皇时,她好像顷刻间老了许多。一双眸子中,少了以往的锐利,却多了一份隐忍的爱。
“上官若凌你休得狡辩,你的婉儿,你的夫君,可都在府中,你若是想保全他们的性命,你可要从实招来,我定会顾念骨肉亲情,留你一条全尸。”
上官若熙此话一出,我当时脑中嗡嗡直响,她这话虽然是在帮母皇审理此事,可同时语气中亦是含着满满的威胁,难道刚才大皇姐堵在喉咙里没讲出的话,与她有关?还是此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难道…脑海中一个念头猛然显出,我不得不再次抬眸望向殿中的两位。
116章 半君如半虎
殿中的两姐妹,如今生死相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让我再一次相信,身在帝王家,就得身不由己。
“母皇,此事也许还有一些未曾查实的事情,请母皇三思!”
我知道此事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一定牵连甚广,而这时候上官若凌只是一个被人丢弃的棋子,同时我也深信,单凭她的智慧,是不可能毫无顾忌的造反,这其中一定有人出谋划策,当然这里我不排除上官若熙。
因为她来得太是时候,而原本上官若凌胜券在握的王牌,一下子便倒戈到了母皇这边,这其中猫腻实在是太多了。
“昭阳,你可知道此时跟她求情,可是等同于同党处分,昭阳你难道想一并关入大牢?”上官若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嘴上如此说着,却让我不寒而栗,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位绝色的女子。
“紫阳公主上官若凌,欺君罔上,逼朕退位,平时作风亦是颇为放荡,如此皇女,早已让我沧澜蒙羞,让天下臣民痛恨。朕已经三番四次的给过她机会,她仍是执迷不悟,不思悔改。朕虽痛心疾首,肝胆俱裂,但作为一国之君,朕代表的是天下苍生,代表的是沧澜的兴旺。如此恶劣之女,朕如不查办,难以震国纲,更难以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故,朕做出决定…”
母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了地上的上官若凌一眼,满脸的悲哀表露无遗。
“朕决定,着今日起,免去上官若凌公主的爵位,取消一切俸禄,打入大牢,秋后处决!至于府中家属,念在并无人知晓她的这些心态,遂一并免去死刑。但是由于上官若凌其罪重大,一干人等虽死罪可免,却是活罪难逃。着紫阳府上的一干人等,全都流放西疆,永远不得回朝!”
母皇虽然一脸的悲凉之色,可讲出的这些话仍是气正词严,完全没有因为连续的两次大事,而让她有所松懈。可是尽管如此,她疲倦的神情,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还是被我看在了眼里。
亲自宣布自己骨肉的死讯,亲自判决自己骨肉的处决,该是一种怎样的痛。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什么都拥有了,却什么都只是一个空壳。如果是一般的百姓,就算是自己的骨肉犯了如何大的错误,他们也会极力的保护自己的亲身骨肉。可是作为帝王,却不能如此,因为她不仅仅是上官若凌的母皇,更是整个沧澜的皇帝,她必须舍弃小我,给整个国家一个交代。
脑海中闪过一张甜美可爱的笑脸,那圆润而光滑的小脸上,两个小酒窝尤为可爱,那双明亮的大眼,总是忽闪忽闪的照耀着我的心灵。她,她是我沧澜皇室的血脉,她不能与他们一起流浪。
我再次跪在地上,先是深深的给母皇磕了一个头,而后再缓缓抬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禀母皇,儿臣再次斗胆请求母皇,能够免去小公主上官婉焉的流放处罚。上官婉焉如今年纪尚小,对于她母亲所做之事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平时母皇便教我们要如何用心善,时刻保持一颗善良的心。故儿臣斗胆,像她这样乖巧的孩子,又是我沧澜皇室的血脉,应该留在宫中好生照料,而不是流放边疆,受他人鱼肉。望母皇三思,能够让婉焉留下来!”
我说的情真意切,不带有一丝的矫揉造作,说完之后,再次向母皇深深一鞠躬,双手放于头顶,把头低低的靠在地板上。
说实话,我心里完全没谱,我只是拿着母皇心地善良这张王牌,我只是私自揣摩她善良的心思。此刻若是母皇不接受我的话,甚至由此而怪罪于我,同党之罪,可不是盖的。
“皇上…皇上呐!”
一阵哭嚎声从殿外传了进来,我心里琢磨着,这会子该是谁在嚎哭,而且听那声音,该是一位男子才是。按照沧澜的惯力,男子是不能上得朝堂商量正事的,除非有特出情况,或者说这位男子非常有才,倒是可以破例一下。
不过听着他如此狼嚎的声音,该男子应该不是啥天才人物,如此一来,他倒是谁?
母皇双眉皱了皱,此刻本就是闹心的时刻,突然殿外再这么一闹,更是雪上加霜。
“母皇,待儿臣…”
上官若熙见此,忙打算毛遂自荐,去把殿外那人给打发了,却见母皇把手一摆,如此说道。
“让他进来吧!”
不消多时,进来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眉清目秀,一头柔顺的青丝整齐的高盘在头顶上。
倒是把他那张本就俊秀的脸,更加立体的展现出来,只是他肤色颇为白嫩,一双大眼中,此刻更是泪眼汪汪,只叫人心生怜惜。虽然已经三十上下,可肤色却是极好,粉嫩的薄唇此刻微微抖动,一副娇柔的神态表露无疑。
一身月白的长袍裹在他的身上,越发的体了他身形的瘦弱,他抖动着身体,一进大殿,便连忙跪了下来。
“臣伺玉润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母皇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开来,两眼直直的盯着跪在大殿上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般眼泪的人儿。
“玉伺君,不在后宫待着,跑到大殿来如此撒泼,倒是所谓何事?难道玉伺君忘了在沧澜,伺君是不能上得朝堂来么?”
母皇虽然仍是语气较为平淡,可话语是再明白不过了,此刻你玉润君跑来这朝堂之上,还真是来得不是时候。
可是这底下的玉润君,虽然一副瘦弱的样子,身形比我的父后夜容并强健不到哪里去,可是此刻他却个人一种非常健壮的感受。
“臣伺教女无方,让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全部都是臣伺的罪,臣伺愿受皇上的责罚!”
大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我记得以前母皇说过,上官若凌的父君很早就已经过世了,母皇由于对她的父君颇有愧疚,才会如此骄纵于她。如此说来,她应该是没有父君才是,那么此刻这位自称是上官若凌父君的人,倒是何人?
可是地上跪着的这位,完全把自身的生命抛之脑后,又是哭得这般凶猛,鼻涕眼泪横流,好好的一张俏脸儿,被他糟蹋的不行了。可是看他那一身的月牙白衣裳,以及精致的发髻,可以看得出此人并不是一个邋遢之人,相反应该很爱干净,他此刻如此,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确实是很在乎上官若凌,也确实是在为他求情。
那他是…
“玉润君,此事与你无关,况且紫阳的父君早已仙逝,朝堂之上男子不宜久留,你还是回吧!”
母皇以下逐客令,可我的疑团却没有解开,这位自称是上官若凌父君的男子,倒是何人?
“皇上,紫阳的父君可是臣伺的胞生兄弟,臣伺兄长仙逝之时,已把紫阳托付于我,是臣伺未能好好教育,才会如此,臣伺恳请皇上看在死去的兄长面子上,放过紫阳一马,同时也放过小公主婉焉吧!”
只见那位外表看着柔弱的玉润君,头如鸡啄米一般,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完全像是在磕别人的脑袋,而那早已紫肿的额头,也好似不是他的一般。
“紫阳一事,朕心意已决,众人皆不必再为此求情,至于小公主,朕念在她年纪尚小,又是我沧澜皇室血脉的份上,暂且不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