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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内劲吹过,那块鸡肉差点被吹的骨肉分离,程岳皮笑肉不笑:“大侄子,要不要叔叔我,喂给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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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萧月夜连连摇头,看程岳握着筷子直发抖的模样,萧月夜很怀疑,他会不会直接把筷子插进自己的喉咙里。
见好就收的道理,萧月夜还是懂得的。而且嘛,你总得露出一点希望给别人啊!
所以萧月夜在细嚼慢咽之后,终于缓缓开口:“目前为止,只有嵇康抚琴做了出来。其他两种,制造困难。“
一听这话,程岳眼中充满了惊喜,声音也拔高了很多:“什么?你说,你说嵇康抚琴制造出来了?妈了个巴子的,说,哪儿有的卖,老子倾家荡产也要买一壶。”
萧月夜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抱歉,现在这酒,基本不卖了。”
不卖?程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萧月夜的意思,撇撇嘴说道:“你告诉老子谁有,敢不卖?老子拆了他铺子。”
“不好意思,那酒,只有我在卖。”萧月夜淡淡的说道,满眼笑意。
程岳差点又要喷了,不过这一次不是酒,而是血。他难以置信的望着萧月夜,这小子说什么,只有他在卖?换句话说,他有嵇康抚琴?
等一下!程岳一下子明白过来:“秋子云那小白脸,当年找到酒方了?”
小白脸?萧月夜嘴角抽了一下。虽然他很赞同这个外号,但是听到程岳这么说,心里总觉得很怪异。尤其他暗暗幻象,要是程岳当着秋子云的面这么喊的话,后果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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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夜使劲甩甩头,不敢继续去想了。他几乎已经可以看见,程岳被秋子云揍的连爹妈都认不出的模样。
“嵇康抚琴啊!这个小白脸,竟然连屁都不放一个。”程岳满脑子就是嵇康抚琴,嘴里嘟嘟囔囔的。
萧月夜就这么看着他,淡淡的笑。而且是那种很自信的笑,就和他在河边钓鱼,看见鱼上钩时候的笑容一模一样。
程岳甩甩头,正好看见萧月夜那笑容满满的脸。他微微一怔,随即努力是自己看起来很和蔼可亲:“小夜啊,你看叔叔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样?有了那等好酒,也得让叔叔尝一口啊!”
萧月夜嘿嘿的笑,一直笑,笑的程岳心里发毛,脸上那不自然的笑容越来越不自然了。
直到笑到程岳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时候,萧月夜才开口:“那个,啧啧,说了这么久,嘴有点干了。”
老程家的一愣,连连说道:“来,婶婶给你盛点汤。”
程岳拦住了她。他只是全部心神被嵇康抚琴吸引住,却不代表自己变弱智了。他如何看不出,萧月夜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眼睛一直望着自己手边的酒壶。
这小子,一直就在打这酒的主意!
程岳这下子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子从刺激自己开始,就一步步设套,目的就是喝这壶酒。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给他喝?
笑话,程岳现在已经完全被嵇康抚琴给深深吸引住了。百果浆再好喝,可是和嵇康抚琴比起来,还差一大截呢!
虽然心中有些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诳自己。这是万一他真的有呢?!
思想挣扎了好一会,程岳才慢慢的,不舍的将自己的酒壶递过去,眼睛更是一直盯着酒壶,就像是把自己孩子卖了一样。
萧月夜嘴角扬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酒香。
程岳那个心疼啊!这百果浆,一年才只能得到这么一点,平时程岳都不怎么舍得喝的。可是现在,还有这么一小壶呢!
心满意得的接过程岳递来的百果浆,萧月夜使劲拽了拽,才让程岳松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做出陶醉的表情,然后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下肚,顿时整个人毛孔都舒展开了。身上的伤痛,在这么一刹那,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好酒,好酒啊!
他在享受的同时,程岳心里在滴血啊!他那个心疼啊!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自己平时哪舍得这么就着酒壶一口喝啊!自己一般都是,用那个小酒杯,倒上那么一点,然后慢慢的喝,一点点的喝。一小杯的酒,能喝出一盏茶的时间。
那才是享受啊!
可是,这小子根本就是在牛饮啊!
程岳,忍住,忍住,为了嵇康抚琴,忍住!
萧月夜陶醉了多久,程岳的心也疼痛了好久。终于,萧月夜陶醉结束,才放下酒壶,划了一口饭。
“那个,小夜,你说的嵇康抚琴,在哪?”程岳急忙说道。
萧月夜抬头看他一眼:“程叔叔,你不会以为,是在我身上吧?”
程岳一噎,拳头握紧又放开:“小夜,你身上就剩下鸡芭毛了,能有什么啊?”
“那你还那么问?”萧月夜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他。
程岳那个恨啊!这个死小子,从小到大都是气的别人要死,还让人偏偏不能动手打他!
萧月夜咽下一口饭,淡淡的说道:“我记得,家里面嵇康抚琴好像已经喝完了。”
什么?喝完了?程岳心里那个怒火啊,烧的劈啪响,喝完了,那你这么长时间,敢情耍老子啊!
程岳猛的站起来,怒发冲冠,硕大的拳头已经抡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萧月夜继续淡淡的说道:“不过酒庄那边,应该还有不少存货的。咦,程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没看见萧月夜眼底的打趣,程岳讪笑一下,摸摸脑袋:“呃,那个,没什么,苍蝇,打苍蝇。”
萧月夜憋笑憋的肚子疼,强忍着说道:“这个季节,还有苍蝇?”
老程家的,早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算是看了出来,自己男人,被小夜整的死死的呢!
老实说,这幅模样的程岳,真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更加帅,更加迷人了,不愧是老娘选的丈夫,就是不同一般。
“呵呵。”程岳打了个马虎眼,看萧月夜又要牛饮百果浆,急忙撇开头,当没看见。要不然,心又要痛了。
“小夜啊,你说的那个酒庄,在哪啊?”
萧月夜挑挑眉,呼出一口香喷喷的酒气:“咦?我没和叔叔提过吗?翎省有我的酒庄吗?北方的酒业市场,基本都被我的酒庄占领了。”
“什么?”程岳觉得,今天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小子一定是在吹牛,一定是的。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可是头脑中的那份理智却告诉自己,萧月夜这小子,虽然可恶,但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所以说,在最后,他不得不得出结论,萧月夜说的是实话。
萧月夜撇撇嘴,就当自己说了一件很普通的事,继续和筷子做奋斗。
在程岳努力呼吸接受这个恐怖的现实的时候,萧月夜又传来一句淡淡的声音:“哦,对了。程叔叔你不是没喝过宫廷玉液吗?改天你去京城,我请你喝。我家里还有不少呢,皇上给的,王爷给的,公主给的,太多了,喝也喝不掉。”
“扑通”一声,程岳在也承受不住打击,倒在了餐桌上,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心脏病发作的宗师。(这一句纯属恶搞,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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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总给人一种温馨迷人的感觉。山里的气候很好,风也不大。萧月夜此刻便躺在院子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在不停的逃亡,哪有半刻的休息?在阳光的照耀下,感受着徐徐清风拂面的快感,这一刻,萧月夜感觉身子疲惫极了,眼睛眯了几下,就陷入彻底的睡眠当中。
程岳这个时候缓缓的走了出来,看到萧月夜熟睡之后,轻轻笑了笑:“总算睡觉了。你要是一直处于警觉的状态,铁打的也承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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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搬来一个凳子,程岳坐到旁边,神情慵懒,手上竟然在用竹篾编织篮子!实在是不可思议。
竹篾的弹性不错,程岳随手弯了弯,都没有断。他看起来很熟练,手法越来越快,穿花似的,很快一个篮子就成形了。编好一个,程岳转手准备继续编织,刚抽出一根竹篾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变。他抬头望向西方,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一股杀气在身上悄然成型。
“真的要我动手杀了你们吗?”
西方的远处,树木后面,十四个密卫都轻哼一声,像是受了伤。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