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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把大家集中起来,对他们讲了大概的意思。想继续追随她的,大婚后随她去西川,不想去西川的,给他们自由,并且给一些遣散费。结果,那些没成婚的像小福、小禄、徐千他们都决定和莫言一起,而一些年纪大的已经在大都安置并拖家带口的几个决定离开。
看着几个仆役相继离开,莫言竟有一种破败荒凉的感觉,哪里有即将大婚的祥和喜庆气氛,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待嫁女儿心了。
去了西川,莫言打算以后做个挂牌的医生,过她梦想中的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选择奉旨成婚与抗旨逃亡的最大区别便在于,奉旨成婚后,莫言还是莫言,她拥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包括合法行医的身份,不用隐姓埋名,不用朝不保夕颠沛流离。
莫言有心将徐千和小福小禄培养成她的得力助手,主要是考虑到将来要行医,无论是手术也好,抓药也好,都不是莫言一个人可以搞定的,就算她自己能搞定,可也不能她一个人忙里忙外,而且此三人,无论人品、聪明才智、反应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好(那当然,太子物色的人选哪里会差),这三人自是万般愿意,尤其是管家徐千。
于是闲暇时间里,莫言开始给教三人认识那些手术器具,如何使用,如何配合她,并且给他们讲述现代的一些解剖学知识,无菌知识等医疗常识,并且教他们认一些常见的中药,和药学知识。那三人本以为是同莫言学医的,要知道,在射日国,医生是多么高薪和前途光明的职业啊。可是莫言对他们讲的,让他们学的,在起初的几天里,却让他们目瞪口呆,无法接受,如果不是莫言是本次医科举试的第一名,那么他们极有可能将莫言当成疯子对待。
无奈,莫言为了验证自己所言不虚,甚至是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不惜动用了实验动物,小兔兔和大黄狗。
大婚在即,逸风不知去向,可雪梨小筑里却忙的热火朝天,不是为了准备婚礼,却是在做各种动物实验。莫言如今已是徐千三人心目中的女神,女神医,甚至还远不止这些。小兔兔们为了教学牺牲了几只,可是大黄狗在最后一次切掉一段肠子之后竟然被莫言救活了。看到莫言捣弄的那些透着古怪的蒸锅啊,还有她极为宝贝的那些器械啊,还有灌给狗狗兔兔们喝了,它们便失去知觉,手术后又可以恢复如常的那些药,三人不但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对莫言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们心里,莫言甚至是可以起死回生的。
只是学习和实验的快乐日子不得不暂停,因为马上便要大婚,礼部的人已经住进了院子里来教莫言相关礼仪。于是已经忙得不亦乐乎的莫言,忽然想到,如果逸风不回来,她要怎么办。可是,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看着身边为她试穿礼服的侍女,莫言低声说到:“新郎的礼服也做好了吗?”
她不过是想知道逸风是否回来了,在山庄上,还是依然没有消息。
“早已做好,和其它大婚的相关物品一起都送去青石山庄了。”那侍女如实回答着莫言。
大婚的日子,眨眼已经来临。莫言一身大红,映得本来白皙有余的脸颊多了一丝红润。没人能说莫言不美,此刻的她,便是九天仙子也难以匹敌,她美在灵气四溢,美在雅而不俗。
一直到远远的锣鼓声一点点迫近,小禄才蹦跳着进来告诉她说姑爷来了,如何英俊,如何不凡……。直到一双白底黑靴出现在她红盖头的视野下,她便被那人抱了起来,一路,抱到红彤彤的花轿里。
对莫言而言,这是忙乱的一天,也是疲惫的一天,盖头外面的嘈杂声让她心烦意乱,而视线里除了一片通红,她几乎没有看到其它的什么东西和人,一直到被人送入洞房,周遭的一切才忽然全部静了下来。
莫言这才开始有些紧张,她的洞房,她不知道该如何度过,毕竟,她与逸风还没有到那种亲密的程度,她没法想象与逸风同床共枕的日子是个什么样子。正想着逸风可能还在外面招呼客人,却忽然间一阵嘈杂人声朝这边而来。
唱礼的人说了什么莫言已经记不清除,她只记得,逸风,同她一样一身大红的逸风在掀开盖头之后,看向她的眼神。
惊艳的,专注的,激动的,火热的,幸福的,执着的,深情不悔的眼神。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莫言,对那群一直喧闹的人们视而不见。莫言看到了逸风眼中的喜悦,她的心才渐渐回到的胸腔里原来的位置上。
出去待客又返回的逸风心情也是万分复杂,他不知道这个洞房之夜要如何度过,他不会勉强莫言丝毫,所以他害怕莫言的任何拒绝,哪怕是一个不快的,或是疏远的眼神都会令他痛苦不堪。
他想到快要炸掉的头,在见到已经累到睡着的莫言之后,终于有些释然。想那些事情做什么呢,莫言已经是他的妻子,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那么长,总有一天,莫言会像他爱她一样爱他的吧,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100新婚
莫言醒来时,逸风不在房间,她竟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不管怎样总算少了起床时不知所措的尴尬。
莫言这会儿才留意,原来他们的新房竟然就是她原来住的那个房间,只不过又经过了重新的收拾打扮,挂了喜庆的幔帐,换了一张较以前大一些的床,并且在南侧靠墙的角落里多了一个储物柜。
小禄似乎听见屋里有了动静便端了净面的水进了屋子。
“小姐,姑爷一大早去了后院练剑,说是等小姐醒了一起到前厅奉茶吃早点。”小禄的手很巧,一会儿的功夫便帮莫言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边收拾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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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茶?”莫言有些疑惑,逸风他似乎没有什么长辈了啊。
“要给闫公子奉茶的,兄长如父啊。”小禄见莫言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禁主动为她解惑。原来如此。
二人正要出门,满头大汗的逸风却迎面走进屋来。小禄赶紧上前去递上毛巾,并说着要去换新的水来。
“不用了,这水还很干净,我洗洗就好。”说着便接过小禄要端走的水盆,放下来,就着莫言用过的水,噼里啪啦的洗了几把,弄得屋子地下全都是水,莫言觉得此刻的逸风倒像是一只进了水的野鸭子。愣在那的小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突然多了一个男主人,她有些不太适应,而且这个男主人还很是不拘小节的那种,竟然用了莫言用过的水洗脸。
好在,他还知道要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莫言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多出来的柜子里放着的都是逸风的衣物,果然是两个人的生活了。
早已在前厅坐定的闫钰看着一同前来的二人,尽管自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建筑心墙,可是再见莫言,痛到麻木的心却还是会更痛。他以为见到逸风掀起莫言盖头时那二人旁若无人互相注视的情景已经是最痛,没想到,喝他们奉的茶,却让他痛到无法呼吸。
“大哥,请喝茶。”莫言将茶恭敬的举至他面前。
莫言是美丽的,像个精灵,她没有再一身素色,而是穿了粉红的衣裙,她没有懒散的束着头发,而是梳到中规中矩,自然,那头上也不会再用到他送的发带。那个仿佛昨天还和他一起坐在马上,发间插着令他失魂的迷迭香的女子,此刻正端着茶杯,等待他喝下她敬的茶。
这杯茶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苦的茶,从嘴里一直苦到心中,难以言喻。
“起来吧。”闫钰伸手扶起跪在他面前的二人。
“房间匆忙间收拾的,也不知道是否合你们的意。”除了这些,闫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不触动自己此刻脆弱至极的心。
莫言听这话方知道逸风此间并没有呆在青石山庄,想来也是刚刚才回来不久的。
“房间很好,多谢师兄费心了。其实师兄也不用刻意收拾的,毕竟我们也住不长,过几日总是要离开回去西川的。”逸风坐在闫钰的身边,对他说到。
“打算什么时候走?”闫钰顺势问。
“听莫言的。”逸风转头看向莫言,毕竟二人对这件事还没有仔细的商量过。事实上两个人,除了掀盖头的那会儿的对视,这次算是一个月以来第二次对视彼此,自然他们也没有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