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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自从离开我之后,饱受惊吓和制约,一直以来未睡过安稳觉,现在住进这家环境舒适的酒店,各种危险暂时不会找上来,所以也睡了个天昏地暗。
笃笃笃,笃笃笃,一阵轻快的敲门声传来。“疾风先生,你起床了没,咱们去市区逛风景吧。”
我听出是悬鸦的声音,于是应了一声,打开房门让他进来,悬鸦戴着绿色墨镜,行装也换成了阿拉伯式的装束,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把面孔蒙蔽,减少自己走在街道上时吸引异样的眼光。
“呵呵,追马兄休息的可好?咱们今天先去几家珠宝行走走,了解一下最近宝石市场的行情,免得地下交易时,给人家讹诈太多。”
我喝过一瓶清水,也更换了一身淡蓝色的沙滩装,再戴上一顶时尚草帽,一副咖啡色墨镜,跟随悬鸦便出了麦西伦酒店。
杜莫昨晚果真找了那位招待女郎,和她在床上折腾了一夜,我出酒店前,去嘱托他看护好伊凉和池春,当时这家伙还抱着那个赤…裸的女人在酣睡,嘴角的口水流满女郎深凹的|乳沟。
小珊瑚也没有跟随我和悬鸦出去探行情,他和杜莫一起,留在酒店帮我们看护好一切。
街上熙熙攘攘,大人小孩好生热闹,由于本地人种混杂,我和悬鸦两人一旦混迹人群,便如鱼归大海一般,没人会在意我俩往哪里去,要干些什么。
沿着街道,我们一直往城市繁华的中心走,许多出租车司机的眼神很锐利,他们仿佛一眼就能看出,我和悬鸦是外来游客,每每开着空车擦肩而过,总要嗒嗒按两下喇叭,从车窗探出脑袋来招呼:“Welcome…to…Madagascar!May…I…help…you?”
悬鸦总对他们摆手一笑,说福卡普城市很美丽,走路欣赏风景很好。但有些个别司机听到悬鸦拒绝搭载时,还是涎皮着脸,进步拉长脖子小声问我们,是不是亚洲过来的,公费旅游吗,他可以带我们去各种娱乐场所。赌博场、洗浴城、找女郎,只要我们需要,坐上他的出租车可以很快到。
很显然,这些出租司机里,平时与一些洗浴城和赌场挂钩,只要他们把外地来客引领到有关系的场所消费,那么老板肯定会给他们好处。
街道两旁的楼宇越来越高,各种异域服装的年轻人,出入于时尚服装店。这里的衣服大多来自欧洲和日韩,很受本土年轻人的青睐。
“追马兄,你看看这些人,整日被城市的洪流冲刷,活在攀比和自得的牢笼里,比起我们,也轻松不到哪去。”
我对悬鸦的话没有理会,只是觉得,看到那一张张笑脸,给我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和向往。我将来要是安定下来,也能带伊凉和芦雅走进这种服装连锁店,给她们买几件像样的衣服,这两丫头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小说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cn
“珠宝店距离这里还多远。”两人并肩走着,我语气平淡地问悬鸦。可悬鸦刚要开口,一个皮肤乌黑且灰头土脸的小姑娘,突然从街道对面追了过来。
小姑娘大概十二岁样子,穿一双磨损破旧的大人拖鞋,那双闪动着晶亮的黑眼睛,远远就投在我俩身上,忽略了过往汽车可能会撞到她瘦削身骨的危险。
“先生,买一束花吧,这是从山谷里刚采集来的,很香很新鲜。”小姑娘说着,便踮起脚尖儿,把手里的一捧鲜花用力举高,凑到悬鸦面前,要他闻一闻。
悬鸦个子高大,小姑娘很吃力地保持着身体平衡,生怕自己一个摇晃不稳,影响了悬鸦低头嗅觉鲜花,从而失掉这笔小小的生意。
“买花干什么!不需要。”悬鸦凝视了小女孩半天,又四下看看周围的街道,然后冷漠地回答。
“先生,买一束吧,你可以送女朋友。”小姑娘身体单薄,最终撑不住脚尖儿压力,小身板儿向前一个踉跄,险些栽到悬鸦小腹上。她惶恐地抹一把额头,汗水已经她的卷发沾成一团儿,可她喘了几口气,仍是没有走开,继续哀求着要悬鸦买花。
“我没有女朋友,不买”面对小姑娘那一双干巴巴祈求的眼睛,悬鸦显得更为冰冷。
“先生,那您买一束送情人吧!不贵,才两万阿里亚。”小姑娘显得有些焦急,生怕悬鸦再说些拒绝买花的话。
“我也没情人,不买,你别再纠缠我们。”悬鸦有点不耐烦,用眼睛斜咧了小姑娘一下。“先生,那你有夫人吧,买一束回去送给她,这是福卡普山谷特有的星辰玫瑰,只在晚上才会盛开,我爬上两百米高的山谷,在上面等着一夜,才采集到十几朵。先生,你就买一束吧。求求你了。”
小姑娘看上去有点焦急,总不时回头后看,仿佛急着去拦截下一位顾客。我从她扭过的脖子上,看到许多伤痕,那是在树枝间乱钻所致,我太熟悉这种伤疤。
“我也没夫人,告诉你,别再纠缠。什么星辰玫瑰,搞一个奇怪的名字,就卖到两万阿里亚,你的花值二十美元一束吗?小姑娘,你仔细看看,我和这位先生身边,可没带着漂亮女人,不用碍于情面非买你的花,吃这种哑巴亏。”
悬鸦横挑着眉头,好像眼前若不是一个小姑娘,他就会动手把对方推搡到一边。
第四百五十七章:俏妇的歧视服务
忽然之间,我注意到这个小姑娘的异样,她不时回头往对面的街道上张望,其实并不害怕失去什么顾客,而是有一个戴黑色墨镜的男子,正偷偷窥视着我们这里。
“小姑娘,我问你,街道对面的那个男子,你认识吗?是不是他让你过来卖花给我们?”我微笑着问小姑娘,这小女孩顿时显出惊慌,她朝身后张望了一眼,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到那个黑色墨镜男子身上。
“不不不,我不认识他。”小姑娘突然着急起来,一边摇头一边摆手。
“你在大街上卖花多久了?是不是那男人给你的花,让你拿来卖给我?”悬鸦突然语气委婉,也跟着和善地追问起小姑娘。
街道对面,原本一个戴墨镜的黝黑亚洲男子,他佯装坐在冷饮摊前的小板凳上喝东西,见到我和悬鸦突然抬脸朝他张望,这家伙立刻放下饮料杯子,骈上一辆半旧的自行车,朝福卡普城南面驶去。
“走吧,这种家伙满大街都是,你我就算买一百束花,也无济于事。因为这是社会问题,政府拿了税收不作为,总拿宣传刺激百姓的同情心,希望他们多发善心,多掏口袋。”
悬鸦见那个黑色眼镜的男子消失在人群中,便一把按住小女孩的脑袋,像推开一只小蚂蚁似得,将小姑娘扯到了一边,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追马兄,你都看到了,这里风景宜人,世界各地的有钱人,都跑来这里消遣。就连这种十几岁的孩子,都知道一个男人需要给哪些女人买花。社会个别阶层的行为不规范,不讲纪律和原则,人们的道德就会败坏。像这种女孩,将来会把给人家做情妇当成一种正常的操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悬鸦感慨地说着,眼角透出无限的冷漠与哀伤。
“人自贱,不可救。个别是这样的,但你注意到没有,这个女孩是个流浪儿童,刚才那个骑自行车吓跑的家伙,别看油头粉面、人模狗样,实际上他在操控这个孩子。”我对悬鸦说。
“是啊!这家伙见外来游客多是拿钱当纸花的阔佬儿,便指使小孩子强行拦路卖花。很多花钱不眨眼、或者说花别人的钱不眨眼的游客,大多不会在乎花二十美元买一朵野花。再者说,万一身边跟着一位情妇,这钱肯定更要花。那个猥琐男子,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指使这个流浪的孩子,沿街纠缠游客。”
悬鸦说完,自己呵呵一笑,自顾赞叹的说:“追马兄,眼神儿很犀利啊,隔着那么远,居然能看出有人在监视我们。那小子若不是为了卖花而监视我们,别说骑上自行车逃跑,他就算钻进汽车,我也会跟上去,将他弄死在无人的胡同里了。”
过了闹市中心,便出现一条上面驶过火车的高架桥,我和悬鸦往下走,悬鸦告诉我,上了这段坡道,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珠宝商行,那附近有很多监控,所以要我留心点,别轻易摘掉眼镜。
几栋白色亮丽的写字楼下,出现高高的台阶,走上去之后,便是一家挨一家的珠宝行。我和悬鸦随意走进一家装饰奢侈且店面宽阔的珠宝商行。
“先生你好,需要点什么!”一位紧身素裹的白人女性,约莫三十来岁,相貌靓丽迷人,见我和悬鸦走进大厅,她远远就站在玻璃柜台后面招呼。
“你的英文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