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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男人站在轿车边上稍显白皙的臀部迅速的抖动著,有些淫,却每动一次都能让被他挡住的女人“嗯”一声。连起来听的时候,她的呻吟显得急切而短促,似乎在酝酿著某种快乐。
“莫太太……莫太太……”
大约做了有十多分锺,莫冰的气息已然凌乱,粗喘著将女人的两腿掰得更开他用力的戳进那已经被他干得有些红肿的小|穴里。小幅度的摆动迅而猛,伴随著大股Jing液的射入。
“啵”的一声拔出自己插得过紧的荫茎,他大口的吸著气跪倒在了温云美的身上雄性身体不断的颤抖著。
“雷少,你要的照片。”
毕恭毕敬的将手里的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著对方漫不经心的将纸袋打开把里面照片取出来一张一张的看。李琛给他办事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觉得身上有点发毛。
因为此时的雷枭看得很专注,专注的有些吓人。
他好像是在生气,又好像不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傲慢而挑剔的审度姿态。瞳孔时不时的放大一下又紧接著发出一声声冷笑。
“居然打野战啊……冰哥那闷骚有进步啊,懂得享受女人了。看来温云美这小贱人把他勾搭得够可以啊。”
“嗯,不过半山腰也的确没有什麽人。他们两个这一次玩的是够疯的,我都快认不出是莫院长了。”
指著其中一张将莫冰光裸律动著的臀部全部收入的照片笑著打趣道,可再一凝神却发现雷枭嘴角隐隐抽动著一点都没有跟著笑的意思。
“这张是什麽意思,还给特写?”
像摆扑克一样,将照片在桌面上用手掌抹开。雷枭的手指在里面点来点去,最终又抽出一张那两个人吃饭时的照片说到。
“这张啊,重点是那女的手指上的戒指。”
李琛看了一下认真的说到。
“戒指?”
听到这两个字,雷枭皱起了眉。
“对,莫院长好像跟这个女人求婚了……”
“啪!”的一声,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雷枭吓了一跳。因为听完这句话之後雷枭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大的令人心惊肉跳。
“你再说一遍……”
一把将男人的领子抓了起来,雷枭居高临下的问道。
“别啊……我说你这是怎麽了……抓我干嘛呀……你没看莫院长跪地上的那张照片麽?肯定是求婚了啊……”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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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枭咒骂一声,又将手里抓著的男人推开。
“去他妈的!想结婚?做她的春秋大梦吧!这贱人行啊哈,有靠山了哈。给老子等著!”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从雷枭的口中流泻而出,光是骂还嫌不够,抬脚就是一顿狂踹竟然将好好的一张桌子给踹散了架,劈了啪啦掉了一地的木头。
“雷少,你冷静点!”
虽然多多少少知道雷枭狂躁的毛病,但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发飙还是怕祸及到自己身上。李琛就站在旁边看著,想拦又不敢拦,只能远远的出声劝一句。
“呼呼……”
雷枭气得直喘,一张俊脸跟喝了白酒似的红上头。平复了好一会儿,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过了。这才又爬了爬头发重新坐了下来两眼盯著散落一地的照片。
“你,给我把这些照片寄给凌曼儿。我他妈就不信她不回来!她再矫情就给我他妈绑回来!听明白没?”
“是是……雷少放心!”
78 满城尽是桃发发
“怎麽了枭?你不是最爱玩这个的麽?”
豪华的大床上,只见杜心蕊春情满面,火浪的护士装早已被剥得七零八落。|乳头上还夹著两个特制的夹子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上下套弄著。然而躺在她身子底下的男人开始的时候还很兴奋,但是没过多久就变得有些被动,到了现在只是静静的看著她自己动,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没什麽,可能是最近有些累。”
身体还硬著需要发泄,雷枭见她停下就伸出手来捏著她雪白肥美的臀部往自己荫茎上面压。但是他的动作很快很迅猛,却像是在拿她自蔚一样没有投入过多的感情,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啊哦!”
She精的那一瞬间他叫了一声,而後就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里去冲澡。冷漠的让人有点心凉。
但是杜心蕊却不是很在意,只见她耸了耸肩摘下了身上的调情用品。而後光著身子爬到床头柜边上点了一根儿雷枭的烟自己抽了起来。
“你不去洗洗?”
男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这副样子,玲珑有致的身体光裸在埃及棉的灰色床单上。波浪的卷发透著性感,嘴唇上还残留著被吻花的唇膏。她就是用这张嘴去吸那根烟,而後慢慢的嘟唇将朦胧的烟雾吐出来。
要说性感,杜心蕊绝对是他所有女人中最出色的一个。
她聪明、冶豔、知进知退。和梦露一样勾人,却比那个死因不明的尤物聪明上许多。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她就在,那个时候他还需要她教。可是慢慢的,这个女人很识时务的退居了二线,自从滚上他的床之後就一直扮演著最得宠却也最知本份的角色,有时候他少了她还真不行。
“我都没出汗,洗什麽。”
浪荡的甩了一下长发,杜心蕊有些嗔怪的翻了个身。在看到雷枭不爽的挑眉的时候,她却又立刻给了他一个甜笑,对男人勾勾手指。
“枭小子……过来~到姐姐怀里来……”
“你是在怪我没喂饱你麽,你这个如狼似虎的荡妇……”
一听到这个称呼,雷枭就笑了。因为杜心蕊比他大两岁,所以刚进公司的那会儿她都这麽叫他。後来两人确定关系之後她才改口叫他枭。但是每次生意上不顺或者他疲倦了来找她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叫著他给他母性关怀与安慰。
男人有的时候会对比自己大的女人著迷,这是一种恋母情结。因为男人也不是生来就坚强,也会有压力大的时候。尤其是像雷枭这般大风大浪过来的人。顶著二世祖的光环,想看他摔倒的人比想看他成功的人多得多。时不时的一把冷刀子捅过来,就得缓上半天。
“嗯……”
将手上的毛巾扔在一边,雷枭也光著身子却毫不在意的裸露著下体像一只豹一样爬上床而後枕在了女人的腿上,由著她温柔的帮自己做著头部按摩。
“还是你好啊……最知道疼我。现在的小表子们最他妈没良心,拿了钱就等於喂了狗了,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现在知道我好了吧,你这小兔崽子得意的时候就想不起我来了,也好不到哪去!”
听他这麽说杜心蕊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他挺挺的鼻尖,疼的雷枭嗷的一声。
“我靠你谋杀亲夫啊!欲求不满也不能这样折磨我,我对你还不够好麽?”
男人被她咬的鼻头发酸,忍不住抱怨。
“你那房子谁给买的啊,你那几十个包、鞋子,脖子耳朵上戴的,都是地上捡的啊?”
“好好,行了吧?你对我最好了~”
受不了他的孩子气,杜心蕊按过了头又给他一下一下的按起了肩膀,将情妇的本分发挥到极致。
她不是傻子,长得这麽漂亮还是个最最暧昧的秘书。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麽多年,投靠过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了。男人的嘴脸见得可多了,但是雷枭的确是对她最大方也最不错的一个。
跟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当过别人的情妇。最後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枭的父亲。但是过去的那点事,雷枭从来没问过,而她自然也不会说。只是直觉上她认为他是知道的。
不过,当初他父亲让自己关照著他,说白了就等於是把她送给儿子了。还有她脑子里、手机里、记事簿里那点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潜规则。
不要小看这个圈子里的情妇,有很多关系想要建立,从不认识到认识都要靠女人从中撮合。
有手腕点的都会在得宠的时候积累一大圈人脉,对男人对自己都好。
有的生意在会议室里未必谈的成,但是在夜总会里就会变得容易得多。最最心照不宣的,让自己信得过的女人去陪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办那件事的时候也许就能把正事也给办了。其中的奥秘自然多多,圈外人很难理解。
杜心蕊是个聪明女人,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她懂──要钱要趁爱这个道理她更懂。跟了雷枭这些年,弄到的钱少说也有千来万。从房子到车子,再到各种名牌首饰。雷枭对她还真的一点都不刻薄。
当然,比起她帮他谈成的那些生意,自然也有应得的成分在里面。
要说爱情,嘴上虽然都这麽温存,但是她知道雷枭不会爱她,而她同时也不爱他。他们两个是由利益关系走到一起的,而现在更像是亲人或者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