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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浅浅心想,你不说我也知道要小心。
凳子又晃了晃,朱瞻基一提气,飞身上去把她拎小鸡一样拎下来。
“你爬上去做什么?”
“找书,”何浅浅理直气壮地挥着手中庄子的逍遥游,“胎教很重要。”
“这么多奴才都干嘛使的?”朱瞻基如电的目光扫过如意,如意瑟缩得像风中的寒号鸟。
“他们都不识字。”何浅浅把书递给如意,“去把这些灰尘掸了。”
如意如蒙大赦,一溜烟的出了屋。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朱瞻基竖眉毛,何浅浅挺了挺肚子,“皇上这么凶,对婴儿的性格不利。”
朱瞻基顿时一点脾气也没有,把她放在榻上,“下次不许再胡来。”
何浅浅勉强点了点头。把脑袋靠在他腿上。
“若是摔了碰了,叫朕如何是好?”朱瞻基捏她的脸蛋。“真不叫人省心,朕怎么就偏偏放不下你。”
“你为什么会喜http://。345wx。欢我?”何浅浅眼睛一亮,一脸热切地看着朱瞻基,等待着他的夸奖。
“你么?”朱瞻基懒懒地枕着双臂,“你好吃懒做,脾气古怪,还死不开窍。”
何浅浅的脸挂不住了:“好歹我也是一个未来人士,在你眼中就这么没有价值?至少我也能给你提供点历史信息。”
朱瞻基斜睨她一眼,“你这个半吊子军师,还好意思挂在嘴上?朕问你的大半你都张口结舌答不上来,还拿什么蝴蝶效应来糊弄朕,你当朕看不出来么?换个别人,朕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何浅浅的嘴一扁,“我哪知道会掉来这里,我要学的东西多了去了,哪有功夫成天盯着破历史,能说出点来已经很不错了,换个人你试试。”
朱瞻基忍住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就算你学艺不精,一无是处,朕也觉得跟你呆在一起舒服。”
何浅浅翻个白眼:“别以为拿这句话就能糊弄过去,哼哼。”她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瞄准朱瞻基环在她身前的胳膊一口咬下去。
谁料扑了个空,牙齿碰在一起,吭地一声。何浅浅一口没咬到,又朝朱瞻基扑过去,不防却被他扣住了双手,往怀中一带,顺势被他压在身下,朱瞻基坏坏一笑,“臭丫头,又玩这招,看朕怎么收拾你。”
他的唇落在她的发间,细密的吻顺着她的额头慢慢往下延伸,像一个个滚烫的烙印,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何浅浅的脸色绯红,一阵燥热,动弹不得。他的唇如蝴蝶的翅膀,轻柔的拂过她的脸颊,朱瞻基忽然抬头,笑的不怀好意:“朕今日也给你留两个牙印。叫你知道朕的厉害。”
何浅浅瞪圆了眼睛,用力挣扎,急道:“不……”要字还没说出口,唇已经被朱瞻基整个吞了进去,化作低低的呻吟。
也就是这样了,如此花开无声,岁月静好,若是能一生就这么携手下去,是否就是完满?然而这种幸福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每每伸手去抓,总害怕会落空,有时她会在半夜惊醒,看着旁边熟睡的这个人,轻轻贴过去,他在梦中也会下意识的抱住她,在他温暖的怀里,摩挲着他下颚扎手的胡须,方才觉得有些真实。
卷一 第一百一十一章 雪人的古怪
十月的天气渐渐冷了,透过纱窗往外看,一地的落叶。不过下午时分,天色便有些昏暗了,朱瞻基批着奏章,何浅浅靠在窗前的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琴弦。身边放着几件孩子的衣服,还有一个玉制的龙型挂件。
龙这个东西,自古只有天子才有资格亲近,孩子尚未出生,他就让银作局的打造了龙做配饰,其意不言而喻。
“喜http://。345wx。欢吗?”那日他放进她手里,上好的翡翠,难得的是那一抹翠色,被玉匠雕成龙脊,整个不过一指大小,片片龙鳞清晰可见。
“不好,太张扬了。”何浅浅推开他的手。“我日日随侍在君侧,早有人不满,你又何苦再添是非。”
“有朕在,谁敢说你一个不字,”朱瞻基硬是扣进她手里,“朕心意已决,不许推脱。”
何浅浅叹口气,只好装进贴身的锦囊里。这孩子还没有出世,早已有人虎视眈眈,他却从来不是一个低调的人。
“在想什么?”朱瞻基批完了奏章,靠过来搂住她。“半天不说一句话,太安静了,倒叫朕不适应。”
何浅浅扭过脸来嘻嘻一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索取他身上的温度,“我冷。”
两只冰凉的爪子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胸膛上揉搓,朱瞻基面皮抽了抽,权当是醒脑,“你这个家伙……明日朕让内务局多送些银碳来。”
窗外华灯初上,何浅浅倚在他怀中,心中有些暖,又有些凉。
好似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
半醉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中飞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别问是劫是缘!
就让她沉沦一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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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寒冷终于来临,连着下了两天雪,何浅浅就连着在被子里窝了两天,有闲有钱,说的就是这种日子,回想起当年风雨无阻去上班的日子,何浅浅心里就充满幸福感,到了饭点,不用挪窝,尚膳监的自然会送进屋里。何浅浅看上哪个菜,稍稍拿眼皮夹一夹,立马就有人端到面前,什么熊掌驼蹄,鹿唇豹胎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吃不到的,小日子实在是腐败得紧,快活的紧。何浅浅每天吃饱了都边打饱嗝边想,当皇妃好,当怀孕的皇妃更好。
太后放心不下未出世的孙儿,顶风冒雪地来看了她一次,回去的路上受了点风寒,第二天就卧床不起。**嫔妃如走马灯般穿梭于太后的慈宁宫中,何浅浅好生纠结,老太太毕竟是因她而病,不去探望总是说不过去,可若是去探望,这大冷天的带球跑,真不是件好玩的事儿。没等回过味来,那边已经听说吴嫔挺着八个月的肚子亲自去探望,还带了一些安南一带的药材,太后服用后效果甚佳。
何浅浅一咬牙,下午扶着如意出了门。
何浅浅巴巴的坐了半个时辰的轿子,到了慈宁宫凳子还没做热就被赶了出来,原因是太后担心感冒会影响未来孙儿的健康。
锦心笑着跟出来,道,“姑娘大冷天的还跑过来,千万仔细身子,太后日夜都惦记着,姑娘好了,也就是太后好了。”
何浅浅抽抽鼻子,扶着锦心的手上了轿,锦心不知打哪里摸出个锦盒来放在何浅浅手里,“太后亲自嘱咐银作局打的,项圈镯子都全了,姑娘回头看看,若是不满意我再吩咐人改去。”
何浅浅收礼收得眉开眼笑,虚情假意的客套两句,“东西都快堆不下了,备得也太齐整了些,太后在病中,实在不该再费心。”
锦心笑道,“太后盼着皇孙可不是一日两日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你就安心的收着吧。”回头又嘱咐轿夫,“雪天路滑,多长几只眼睛,有个磕了碰了,长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锦心服侍太后多年,又一向得太后赏识,轿夫唯唯诺诺地应着,何浅浅把锦盒交给如意,道“回去吧,太后还等着你呢。”
锦心挥挥手,看着轿夫抬起轿辇,方扭身回屋。
轿夫受了锦心的教训,走的更加小心翼翼,道路两旁的树丛里堆了厚厚的积雪,白的晃眼,何浅浅眯起眼打盹,轿子一上一下的起伏,晃晃悠悠走了十几分钟,忽然听见如意喊,“好大一个雪人。”
何浅浅睁眼望去,果然右边树丛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雪人,比常人还高上两头,还用树叶树枝做成宫女的衣服头面,雪人没少见,做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倒是头一回见。
何浅浅抚掌道,“有趣有趣。停轿,我要仔细看看。”
领头的轿夫名唤张德才,是朱瞻基用惯了的,一向仔细,有些为难,“那边雪厚,树枝又多,轿子过不去,姑娘还是别去了。”
何浅浅摩拳擦掌的就要往下蹦,“谁让你们抬着轿子过去了?我自己去看。”
张德才被何浅浅的架势吓了一跳,忙命人放她下来,“路上有雪,姑娘千万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