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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奥他老妈不知道给她涂抹了什么,头发硬的像树杈。
如意办事麻利,不一会就领了小太监送热水来,灌进齐腰高的大盆中,何浅浅把赖着不走还想打探点消息的如意轰了出去,仔细关好门窗,解去衣服,把自己浸入热水里。
温度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却驱不走心头的阴影,当皇帝太久,是不是真的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向他献媚示好,而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就不要想得到?何浅浅想的头疼,心中冰凉一片,她清楚得很,今晚不过是个序幕。左右她也猜不出朱瞻基接下来会做什么,倒不如洗干净,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应付。
何浅浅叹口气,取了些猪苓抹在头发上,轻轻揉搓,一团团泡沫从指尖冒出来,渐渐模糊了视线,两年前他也曾经在客栈逼她洗澡,而她却再没有当日唱歌的心情。
门忽然被撞开,一阵冷风吹进来,吹得帘幕哗哗作响,何浅浅以为是如意,往下缩了缩,嗔道:“出去,你这个死丫头。等一会都不行吗?”
来人却没有回应,何浅浅心有些慌,忙撩水冲洗眼睛,一双手伸进水里,握住她的腰,犹如铁钳一般有力,紧紧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让何浅浅不由自主地哆嗦,她慌乱地睁开眼,面前站了一个人,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皇……”
她的话音被朱瞻基伏下来的唇彻底吞没了。
他的呼吸中有浓浓的酒精气味。何浅浅惊恐地推挤他的胸膛,那微末的力道对于朱瞻基来说不过是蜉蝣撼树,半分作用也不起,而他的唇舌,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攻城掠地,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口,挑逗地抚弄,何浅浅又羞又气,挣扎中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木桶壁很滑,她想要抓住却是徒劳,洗澡水灌进眼鼻中,呛得何浅浅咳个不停,这慌乱的当口,身子忽然一凉,朱瞻基把她拦腰抱起,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一览无遗。
“放手。“何浅浅想推开他,朱瞻基唇角微弯,两手一摊,何浅浅差点又摔回桶里,只好抱住他的脖子。
朱瞻基满意地微笑,眼睛放肆的扫过她赤裸的身躯,何浅浅脸涨得通红,“你下流。“
朱瞻基微微低头,呼出的热气夹着酒气喷到她面上,“你上次打了朕,这次还敢骂朕,朕要让你知道,对朕不敬会有什么后果。“
冰凉的外袍落在何浅浅身上,挡住无限的春光,朱瞻基抱着她就向外走去。
何浅浅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恐惧,却挣不脱他的怀抱,“你要带我去哪?你放手。”
朱瞻基戏谑的眉眼看起来甚是可恨,“再踢衣服就掉了,你想裸着出去么?”
方才热闹的院里现今半个人都没有,他的寝宫离何浅浅的住处不过两步之遥,偌大的房间里空阔寂静,唯有华丽的织锦帘幕在空中哗哗作响,朱瞻基把何浅浅扔在床上,没等何浅浅支起身子,就被他压在身下。
“你要做什么?”他的呼吸和他的身体一样灼热,他的眼眸如夜色一般漆黑,里面夹杂了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不知道朕要做什么?”他轻笑,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停在她胸前柔软处,流连不去。
“你不可以,我是未来的人,你这么做会打乱秩序的。”何浅浅手忙脚乱地拉上衣服,结结巴巴道。
“秩序?”朱瞻基眼中多了一抹寒意,“你对你的安公子可没有这么多顾忌。”他轻松捉住她挣扎的手臂,单手固定在她头顶,阴沉地看着何浅浅苍白的面孔,“朕今天就要了你,朕倒要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他低头,粗暴地吻住她的小嘴,象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几乎要窒息,嘴唇火辣辣的痛,何浅浅试图挣开他的禁锢,可是四肢都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她扭动的身躯只是令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何浅浅羞愤地咬住他的唇,朱瞻基吃痛抬首,唇边有一丝血迹,紧锁的浓眉显示出他的怒气,“你挣扎也没有用,你逃不掉的,你冒犯朕的,朕要一次都收回来。”
朱瞻基的手加重了力道,满意地欣赏她的惊恐。
难道今日真要沦陷于此?
他的唇如**般落在她身上,像是在领主在宣告对土地的所有权,每一寸都要印上他专属的印记。何浅浅咬住嘴唇,心里想要抗拒,身体却不争气地因为他的抚弄而灼烧,那陌生的感觉让她深深地恐惧,好似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摇,她的身体微微战栗,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而她的思绪渐渐混乱。
随着他身体的向前,下身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身体像被撕裂一般,让她瞬间从迷乱中清醒,何浅浅绝望地闭上眼,她的痛呼被他俯下的唇堵住。
“你是朕的,谁都别想夺走。”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明月西移,良宵苦短,芙蓉帐暖,床上春意正浓。
一切归于寂静,惟有桌上九龙灯的光在风中摇曳,照亮这绣满祥云和龙凤的床榻,明晃晃的黄色异常刺眼,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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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大过年的上传少儿不宜镜头,小朋友请自觉忽略。
卷一 第八十六章 自杀
何浅浅醒来的时候,天边已泛了鱼肚白。今天的被子出奇地暖和,何浅浅闭着眼又往里拱了拱,忽然觉得触感不大对,慢慢睁开一只眼,眼前赫然是朱瞻基赤裸的胸膛,何浅浅眨眨眼,低头看看自己,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腰上缠着一双铁臂,两具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紧密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女之间的差异,何浅浅的脸刷的充血,掀开被子钻进去,果然在床中央找到一团触目惊心的暗红,诉说着昨夜的旖旎,证明她已非完璧。
昨夜果然不是个恶梦。
天哪!
何浅浅钻出被子,抱着脑袋,头痛欲裂。
这个男人暴力夺走了她的贞操,她是该痛哭一场?还是义愤填膺地控诉他的罪行?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脑袋里有万千个念头,何浅浅觉得自己应该是愤怒的,这才算是正常的表现,甚至杀了这家伙泄愤也不足为过,可是她心里空荡荡的,只有仓皇。
眼下这个凶手似乎睡得很熟,面容有些疲惫,却十分地安详,看起来心满意足。而她这个受害人只是想逃跑,逃离他,离得远远地。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她一直避免的,还是发生了,这一切让她惊慌失措,只想逃避。
鲁迅先生教育我们,真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面前是淋漓的鲜血,未来是惨淡的人生,哪一个她都没有勇气面对,她是个懦夫。
她承认。
承认懦夫这件事难度系数远远低于面对醒来的朱瞻基。
所以她披衣逃走了。
三月的清晨,寒意透骨,何浅浅却好似浑然不知,走的踉踉跄跄。路上人烟稀少,偶尔见到几个小太监在清扫路面,都用奇http://。345wx。怪的眼光看着她,隐约有恐惧之色,大清早一个女人穿件白色内衣,披头散发在大路上乱逛,难免会让人有其他的联想。
何浅浅只低着头走路,心乱如麻,她只是走,却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她能逃到哪里去呢?莫说宫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她回去的希望,似乎也随着这层膜的破碎而破碎了。
何浅浅,你怎么这么没用?好歹你也是个奔三的女人,拿出点成熟女人的风范来,何浅浅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层膜而已,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没了又不会死。
心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不重要你干嘛死守那么多年?
两方交战,噼里啪啦一阵之后,何浅浅极度沮丧的发现,她很在乎这个看起来没有作用的东西。
真是悲哀,她一直以为她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她的丈夫,可是现在朱瞻基把它夺走了,就像夺走所有他宠幸过的女人的初夜一样。他一直不满她的抗拒,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她连独善其身的资格都没有,她该怎么办?就算她可以假装不在乎昨夜的事,朱瞻基又岂肯善罢甘休,难道要像那群妃嫔一样,为了他的点滴眷顾去争风吃醋么?
天哪,她不要这样!她渴望的,是一份完完整整的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般的鹣鲽情深,而不是跟天下女人来分一颗心,她忍受不了前男友的劈腿,却落得这么一个结局,何其可悲。
身畔有一棵柳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