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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放肆,你拉我做什么,放手,放手,快放手。”段鸿羽挣扎着,却挣不开顾轻寒的铁手,被他强行拖到远处一间暗白租下来的屋子。
“父君,父君,泥拉窝父君做什么?”
念溪脚步一动,就想过去阻拦,虽然她也不喜欢段贵人,但他毕竟是陛下的男人,还是当朝的贵人。
念溪脚步才刚刚一动,暗白鬼魅般的身子就闪了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念溪瞳孔一缩。
她自然是认得暗白的,那是陛下最信任的暗卫统领,只不过,她为什么帮着那个陌生的女人?
“别去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楚逸抱住还在哭泣的段思寒,擦干他的眼泪,淡淡道。
念溪看向纳兰清雪,听她指示。
纳兰清雪本来想阻止的,可看到楚逸一幅放心模样,又看到母皇的贴身暗卫也那么信任,莫名的,她的心松了。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知道,那个女人绝不会对段父君不利的,便也由着他们去了。把重心放在还在撒娇的段思寒身上。
顾轻寒一路拖着段鸿羽,踹开门,反手又将门关上,将他往床上丢去。
“啊……疼死我了,你是谁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我可是当今女皇陛下的男妃啊。”
段鸿羽被顾轻寒一摔,摔在床上,看到顾轻寒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有些害怕的将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往床后缩去。
顾轻寒脸色平淡,并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动作不停的往他走去。
如果刚刚段鸿羽还理直气壮,那么这会他则彻底害怕了。
因为这个女人一直盯着他看个不停,清雪又不肯来救他,下人们也不肯来救他,就连楚逸也不理他。
“你……你别过来,你别再过来了,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若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说别再过来了你听到没有?我是陛下的贵人,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流国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以为他这么多年隐忍,甚至还害死了纳兰倾,心机应该很深沉的。没想到,她高看他了,他就是一个浆糊,彻头彻尾的浆糊。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统统都给你,你要珠宝,还是钱财,我现在马上让下人给你,我求求你了,别再过来了,楚逸,清雪,你们快来救救我啊,唔……”
段鸿羽喊到-半的时候,顾轻寒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坐在床上,嘴巴凑近他的额头,轻轻一点,极为温柔。
段鸿羽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他他他,他竟然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给亲了,轻寒知道的话,会不会嫌弃他了?呜呜,他是不是要失身了?
顾轻寒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看着他一张细嫩滑柔的妖娆美貌,下腹忍不住一紧。
五年没见,他还是那么美,美得想让人情不自禁的扑倒他……他的嘴巴,不点自红,如樱桃般饱满鲜红,他的皮肤细腻柔软,他的脸,美到让人无法呼吸,尤其是现在,涟漪的桃花眼里,还带着一串委屈害怕的泪水,让人更想犯罪。
他就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每次一看到他就忍不住,何况五年没见,她早已想死了他。
下腹的热浪一层层的激起,顾轻寒再也忍不住,凑近他的嘴,轻轻一点。
原本只是想亲一口,可是触嘴柔软香甜,顾轻寒就像上了毒瘾一般,撬开他的嘴,舔着他的舌头深入缠绵,一手托着他的脑袋,一手暧昧的抱着他。
段鸿羽就像雷电劈中了一样,瞪大瞳孔,整个世界好像轰然静止,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甚至忘记反抗,任由眼前的人为所欲为。
他以为,她不敢对他怎么样的,只是吓唬吓唬他的,毕竟楚逸跟清雪都在外面,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她真的亲他了,真的真的亲他了……
她还抱他摸他了,他明明想要反抗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舍不得反抗,他还想要跟她更近一步呢?
段鸿羽越想越觉得自己变态。轻寒才离开五年,而且他还是轻寒的男人,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呢?
伸手一推,推开顾轻寒,拉上自己春光外泄的衣服,靠着里床躲去,惊恐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顾轻寒的脸上充满欲。望,如果不是段鸿羽推开她的身子,她绝对会更进一步的。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我……我有妻主了,我的儿子都五岁了。”段鸿羽将背抵着墙壁,警惕的看着顾轻寒,声音有些颤抖。
顾轻寒不禁失笑起来。
他这是什么表情?害怕她吃了他?她还不会那么无耻。
“你有妻主了?也有儿子了?你也知道你有妻主有儿子了?你看看你什么德性,像一个为人父亲的样子吗?”顾轻寒冷笑,就坐在床上,双手环手,戏谑的看着段鸿羽。
“我……我怎么了?这世上,有哪几个人能长得比我好看的?”
“是啊,你是很好看,只可惜,中看不中用。”
“胡说,你才中看不中用,你全家都中看不中用。”
“是啊,我全家都中看不中用,那也包括你。”
“胡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这个丑女人,丑到掉渣,渣到没人要,丑到犯贱,所以才来这里套近乎的。我告诉你,我嫁猪嫁狗嫁鸡都不可能嫁给你,你个渣女人,丑女人。”
段鸿羽越骂越起劲,顾轻寒脸色越来越沉。
“你嫁猪嫁狗嫁鸡都不会嫁给我吗?那行,我现在马上写一封休书,休了你。我看你这幅德性也不配当父亲,思寒我要了,拿着你最喜欢的银子滚蛋吧。”说着,顾轻寒从屋子里取来笔墨,坐在凳子上刷刷刷写了下来。
段鸿羽傻眼,这是什么节奏?休他?他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休他,再说了,儿子是他的,又不是她的,她凭什么。
“宝宝是我儿子。”段鸿羽强调。
“从今天开始,他就不是你儿子了。”
“凭什么,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段鸿羽哪里顾得了其它,从床上立即下来,抗议道。
“没有我,你长得再中看,也生不下来。”顾轻寒头都没抬,刷的一下,写下最后一笔。
“你这个丑女人,你哪来的啊,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跟我家妻主比,你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就是一个无赖,自己没人要,还想跟别人抢儿子,我看你根本就是身体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不会生,所以才一直想要抢我儿子的。”
尼玛,她不会生,那清雪跟思寒怎么出来的,靠,这只死妖孽,她就让他看看,她会不会生。
“砰……”
段鸿羽措不及防之下,就被顾轻寒扑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在眨眼之间一凉,丝毫未缕,不等段鸿羽大叫,嘴巴就被堵上,手脚也被制住,动弹不得。
轰……
要是这会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他就是一个白痴了。可惜,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丝毫用处,急得淌下眼泪。
他的身子是轻寒的,他的人也是轻寒的,要是真的失身了,他也不活了。虽然轻寒现在恨他,可他还是她的人。
想到很有可能会失身,段鸿羽的眼泪流得更急,亲吻段鸿羽的顾轻寒无意中吻到他咸咸的泪水,身子颤抖了一下,抬头,看到他泪流满面,连忙抱起他,轻心的安慰着,“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把你弄疼了,不哭不哭,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对你怎么样,乖,再哭就不好看了。”
段鸿羽傻傻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听着细心的呵护,宠溺的安慰,忽然间,感觉这情景很是熟悉。
以前轻寒哄他的时候,也是这么抱着他,也是这么哄着,刮着他的鼻子,笑着道,再哭就不好看了……
她怎么说的话,跟轻寒那么像……那么像……
“看你这傻样,发什么呆呢,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浆糊。”顾轻寒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同时抱紧他,闻着他身上久违的体香。
因为这一动,一根红色的水仙簪掉了下来,落在床上。
这根水仙簪子并不是多么名贵,却很精致,也很特别,通体都是艳红色的。
顾轻寒的视线一直盯着水仙簪子,想到七年前,她第一次带他出宫,在宫外买了一只水仙簪子送给他,也是在那里,碰到一个叫段影的猪头。
七年了,这根不值钱的簪子,他怎么还留着?顾轻寒恍惚的拿起簪子,心里有着震撼,因为这只簪子表面光滑,想来是有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