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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护卫都看是有些头皮发麻。
万一主子出了什么事,自己还有命回去交待吗。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家主子吩咐过去什么,连忙一把将各自的主子拉了起来。
段影额头被砸出一个血洞,气得她要跳脚,对着身后的护卫一吼,“给老子打,狠狠的打,揍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说罢,门外浩浩荡荡的跑来一群护卫,抄着棍子对着她们狠狠的打过去。
陆劳苏气结,“段肥猪,不是说我们两个的事,不要下人们插手吗,你居然敢叫他们打我。”
“靠,老子傻啊,老子被你打成这样,老子不打回来,老子不是亏大了。打,给老子狠狠的打,出了事,老子罩着。”
听到这句话,底下的护卫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毫无留情的往她们身上招呼过去。
陆劳苏被打了几棍子,疼得她想痛苦大叫,余光看到挽容公子,又想保持绅士风度,于是,挺直胸膛,一脸无畏的看着来势汹汹的护卫。
“砰”背后又被打了几棍子,疼得她一蹦老高。就想破口开骂。
身边的护卫连忙阻止,“小姐,我们快走吧,她们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
瞄了一眼,还在不断加上队伍中的护卫,个个面露凶光,棍子挥舞得呼呼作响。
再也不敢逞能,连忙抱着头,在护卫的掩护下落下一句话,逃了下去。
“死肥猪,你够狠的,今天爷不跟你一般计较,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爷的厉害,哼。”
“挽容公子,你等着我,我会来救你出去的,你千万撑着啊。”
顾轻寒在柜子里面看着她逃得比兔子还快,不由咒骂,孬种。
靠,等你来救他,挽容早被吃干抹净啦。
“小姐,小姐,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一个护卫连忙蹲下身,查看着段影的伤势。
“靠,你来试试,看要不要看。嗷嗷,疼死老子了,还不快扶老子去上药,都死了不成。”
随着段影的话落,护卫们连忙将她扶了起来,一个个的如退潮般全部都退出挽容的厢房。
桐儿赶紧小跑进去,拿了一件衣服,给挽容公子披上,“公子,你怎么样了,别吓桐儿啊。”
桐儿确实害怕了,担忧得看着自家公子。
他从小跟在挽容公子跟前服侍,挽容公子虽然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性子却倔强得紧,如果他不愿意的事情,谁也强逼不了他的。如果强逼了,那么只会将他往死里逼去。
如果,如果段小姐真的跟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还会苟活吗?
越想越可怕,连忙使劲摇晃着挽容公子的手臂。
“公子,公子,您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您跟桐儿说下好不好。”
挽容回神,看着桐儿眼里的担忧,淡淡一笑,“没事。”
“你帮我扶到屏风后,我想沐浴更衣。”
桐儿一喜,虽然公子笑得很牵强,但至少还正常着,这是不是代表着,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真是太好了。
一把将自家的公子扶到屏风后,伺候着他更衣沐浴。
浴池里,袅袅薄烟喷撒而出,水里声音哗哗作响,让躲在柜子里的顾轻寒了下。
美男沐浴图啊,挽容公子长得这般漂亮,身体肯定也是超好的吧。
忍不住想起段鸿羽与卫青阳。
他们两个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皮肤细滑粉嫩,肌肤洁白如玉,尤其是那手感,如丝绸般柔软。
而他们火辣,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让人喷鼻血的。
不知道这个挽容公子的身材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
想来想去,竟想到那天在天牢与段鸿羽的惊情,还有与卫青阳在竹屋里的温情。
丫的,两次都没有吃到,一次被人打断,一次,她还倒贴,当免费劳工替卫青阳解决生理之需。
想想就憋屈,累了她一个晚上,人家压根不感激你,还把你当仇家般看待。
甩甩头,这是想到哪去了。
屏风后,挽容公子不断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层层,一圈圈,任何角落都不放过。
一旁的桐儿忍不住开口,“公子,您已经洗得很干净了,都洗了第三遍了,您别再擦了好吗,看您的肌肤都擦红了。”
挽容公子不语,依旧拿着抹布,往身上擦去,特别是段影碰过的地方。
三遍了吗,可为什么他还是感觉自己身上很脏,很脏,脏得自己都受不了,而且,嘴角还有她遗留的酒气。
想到还有她的酒气,挽容公子不由得擦得更凶了。
桐儿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过他手上的抹布,扔了出去,而后暖暖的道,“公子,我们不洗了好吗,我们去睡一觉,睡一觉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公子,之前我们救的那个小姐呢,怎么都没有看到她的人?”
原本还处于自闭中的挽容乍一听到那位小姐,抬起略有些迷茫的眼神看向桐儿。
“就是刚刚公子救回来的那位小姐呀。”
心里一震,对啊,那位小姐还在柜子里呢,他怎么给忘记了。
连忙叫桐儿服侍他更衣,稍稍打扮了一下,打开顾轻寒柜子上的门锁。
一把将顾轻寒扶到床上,“对不起,挽容对不起您,把您锁在里面,锁了这么久。”
虚弱的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挽容公子也是抿唇不语。
只是拿了些吃的,一口一口喂给顾轻寒吃下。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桐儿有些看不下去,烦闷地打开话题。
“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顾轻寒。”
挽容公子在心里默念了这三个字。
顾轻寒,这个名字,真好听。不过,帝都有姓顾的大户人家吗?好像没有吧,顾这个姓氏也少得可怜。
桐儿可不管,直接问了出来,“那你是哪里人呢?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了。”
这个女的,确实很奇怪啊,穿得破破烂烂,还是下人的服装,可却不会让人小看了她,她的身上有一股贵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霸气,即便她强行压制了,即便她衣衫褴褛,依然让人感到自卑。仿佛她本该站在天地最高端,俯视着他们。
“我是从外地来的,在一个黑洞里,一脚踩空,掉了下来,醒来后就在画舫里了。”
顾轻寒的声音很虚弱,桐儿还想问些什么,挽容公子连忙阻止,心疼得看着顾轻寒。
这下子,桐儿有些蒙了,他家公子,怎么对这位小姐这么上心,看她的眼神,还是这么含情脉脉的,这……难道公子喜欢上她了?
不可能吧?
多少王公贵族,多少商贾巨富,公子都看不上眼,那里面,可不乏一些才貌双全的年轻女子,随便哪一个,家世可都比她强。
别以为他没读过多少书,没走过多少路,他至少还知道,帝都,根本就没有姓顾的大户人家,就算是整个流国,只怕也没有吧。
眼睛邪睨着顾轻寒,盯贼似的防着她。
该不会是她用什么计谋,将公子的心给夺走了吧。
挽容看着顾轻寒虚弱的身体,苍白的脸色,低头,内疚的看向顾轻寒,“对不起,挽容没用,不敢去请大夫,只能让顾小姐自行恢复了。”
顾轻寒摇摇头,示意无事。
她自然也知道挽容公子的难处,要是被人发现船上还有其它女人,还不闹出一堆的事情出来。况且她的伤都是内伤,短时间内也好不了。
挽容公子嘴角荡开一抹微笑,将药放下,扶着顾轻寒躺下,帮她掖了掖被角,那温柔的动作,那唇角的微笑,看得桐儿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公子。
“顾小姐身体不舒服,就早点歇息吧,有什么事,唤一声,挽容马上就到。”
顾轻寒点了点头,她确实好累,头脑昏昏沉沉,不过一会儿就睡死了过去。
挽容公子带着桐儿,退出厢房,走到外堂。
桐儿刚要开口,挽容公子连忙阻止,“嘘,小声点,别吵到她了。”
“公子,她是谁,你们认识?她是你心上人是不是。”
挽容公子脸上一红,嗔怪的看了一眼桐儿,“瞎说什么呢,才没有。”虽然说着话,眼神却瞄向顾轻寒所处的厢房,嘴角,一抹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桐儿嘿嘿一笑,了然的看着自家公子,笑得一脸猥琐。
“公子,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你还记得,那天初夜,以文竟拍初夜吗,就是这位小姐胜出的。”
“呀,原来是她呀,那她也跟公子一样,才华横溢了吗?”
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挽容公子暖暖一笑。
“公子,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