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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那个人居心不良,想让我们参与到裴国的内乱中,若离十有八老不在这里,咱们可别上当才好。”
春长老沉思。
他们寻找若离多日,无论派了何人,都无功而返。若离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过得怎么样?吃得饱,穿得暖吗?还有他肚子里的孽种,一天天的长大,再不打掉,都要成人形了,到时候岂不是等于杀了一个有形的生命。
裴国的事,他们不想多管。融城的人不可能莫名奇妙的消失,诺大一座城的百姓,即便消失了也不可能一个都找不到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群百姓都离城了,融城有四条通道,条条通往裴国,或者,他们从哪条路走了也有可能。
想到这里,春长老对着两个潘王,也是点了一下头,相当于打了招呼,“老妪从遥远的地方而来,既然这里是座空城,我们要找的人也不在这里,我们便不多留了,再会。”
春长老话一说完,领着身后七八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移形瞬影,瞬间已在几十步开外,再一眨眼里,已在了百步开外,还没有看清她们是怎么走的,身影就不见了。
傻眼,再次傻眼,两个潘王傻眼,管学义傻眼,数十万百姓也跟着傻眼了,这个人真的是凡人吗?不会是哪来的神仙吗?这身轻功,比那天揽着两个男子上城楼的女子还要厉害。
是他们打太久的仗,跟不上外界的节奏,还是他们看错了?
齐齐打了一个哆嗦,还好,还好,还好他们刚刚没有一起上,拿下这群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吴王愣完后,急忙命人去打探,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跟云王到底有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定然将要亲自将她们请来,共抗上官云朗以及其他潘王,助他夺位,再时候再封个大官给他们做。
他相信,如果有她们相助的话,得到皇位指日可待。
齐王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急忙也跟着命令下属,前去打探她们落脚处,到时候好好巴结。
只有管学义一直蹙着眉头。这几个老人,一看就是久隐世外的人,不然如何会不知融城大战,全天下,都没有人不知道裴国正在内乱,融城正在打仗的吧。
如果这些人不想别人跟她们,即便他们派再多的人过去,也追不上她们的脚步。
城门口的风波闹了一阵后,齐王与吴王便带着各自的军队驻扎在融城。
若是以往,他们得到融城后,除了留下少数的人马,驻守融城外,绝对会挥着大军,朝着裴国都城进攻而去。可这次,他们心里却没有底,以上官云朗的谋略,他绝对不可能,将融城拱手让出的,因为他赌不起。而且上官云朗向来小心谨慎,更不可能让融城暴露在外,融城可谓是他的命根子啊。所以这次,他们都怕身中埋伏,不敢轻易有所动作,只能驻扎在融城里,静等消息。
所幸的是,融城到手了。他们这么多大军守在这里,他就不相信,上官云朗还有何本事夺得了融城。
一处府宅内,大军将宅门包围得密不透风,严密守护着府宅。这座府宅里住着齐王,只不过齐王如今面色不是很好,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稀巴烂,口中大骂道,“容王这个老王八蛋,居然敢私自放走上官云朗,他这是要与我们为敌吗?”
众人皆不敢开口说话,空气,瞬间有些凝固。
他们刚刚去打探消息,打探来的消息却是,容王与上官云朗有来往,还曾派大队兵马鬼鬼祟祟的密谋。齐王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生气才怪,眼看着就要打败上官云朗了,生次都出那么多的事。
齐王将头看向军管,收了收心中火暴的脾气,问道,“义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管学义行了一礼,温润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件事,只怕有蹊跷。上官云朗做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会随意派人与容王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是说,容王与上官云朗没有勾结?”齐王一喜,如果没有勾结,想除掉上官云朗就简单多了。
管学义紧锁浓眉,似乎有千千结无法化开,“不,属下不敢肯定。城中有七十万百姓,还有五万多的人马,不可能一夜之间消失的,这么多的人,如果发布在其它城镇,也势力引起骚乱与注意,可现在这些人,却凭空消失,没有一丝消息,除非有人替他们掩盖这个消息。而能够掩盖这个消息的,除了容王与吴王以及郑王外,裴国再无人能够做得到,郑王已死,他的部下没有那么野心,也没有那份心机。”
“你的意思是,吴王跟容王,其中有一个勾结上官云朗,或者他们两个都勾结上官云朗?”
“这是其中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上官云朗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想要暗中挑拔离间我们。”管学义蹙眉。上官云朗这次走的这一招,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以他对上官云朗的了解,上官云朗绝对不可能出这种主意,除非……他身边来了高手,行军打仗,布阵杀敌的高手。
希望不是后一种,若是后一种的话,只怕这场战,又要出现变数了。
对于后一种,齐王明显不相信,凭上官云朗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带着数十万人,一夜间消失呢,这太天方夜谭了。
“纪雄呢,怎么都没他的消息。”
齐王刚一问完,军师还未来得及回答,外面就匆匆走进了一个传报的士兵,单腿跪了下去,双手抱拳,“报,属下在西边,发现一具尸体,是否要将他带过来。”
齐王正想说话,管学义抢先低声音道,“王爷,不如我们亲自去看看,也好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齐王点点头,命人带路,前去察看。等他们赶到西边停放尸体的时候,吴王已经在那里了,正低头跟着自己的副将说些什么。
齐王加快脚步迎了上去,“这不是吴王吗?吴王也在这里啊?”
吴王豁然转头,看着齐王的目光,带着一丝仇恨,但很快又被他给掩藏下去了,快得让众人都把握不住。含笑道,“齐王,你也来了,幸会幸会,本王闲着没事做,过来看看这一具尸体是何人所有,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
“那齐王可曾发现什么?”
“本王也是刚来,还没有开始察探呢。”
“那我们,便一起察探吧。”
“好啊。”
两个王爷说完,往尸体看了过去。这一看,两个王爷齐齐一惊,这不是纪雄的尸体吗?纪雄怎么死了?是消息泄露了吗?
正在这时,管学义从纪雄尸体旁起身,温润道,“王爷他已经死了一夜,是被云王座下钟少灵的追魂银枪钉死在墙上,最后咬牙自尽的。”
什么?被追魂银枪钉死的?
看来确实是消息败露了,只是他怎么会败露消息呢,有人通风报信,还是他一时不慎,被人发现的?
“他应该是想给我们传递消息,在最后关头被拦下了。”管学义蹲在一只信鸽的尸体旁打量一番,“杀死这只信鸽的是上官云朗,只有他才有这么阳刚的掌力,一掌震下,可以让全身的骨头寸寸断裂,这只信鸽外表看起无恙,里面的骨头,却寸寸断裂了。”
“也就是说,当时纪雄身份败露的时候,除了钟少灵在,还有上官云朗?”吴王挑眉问道。
“不,来人起码有七八个。你看这里的残草,还有大片被踩扁的痕迹。”管学义又指了指一边地上杂草,继续道,“并且,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除了一个没有武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管学义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能够做到踏草无痕,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够做得到?云王身边何时有这么多厉害的高手了?是有人来相助于他吗?
“知道纪雄身份的,只有咱们两个,不会是你做的吧。”吴王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眼睛道。
齐王气炸,他还没怀疑他,他居然还敢怀疑他,沉声不满的道,“吴王,别是你做贼的喊抓贼吧。”
“那是,现在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脸皮厚着呢,做贼的喊抓贼,应该是某人吧。”
“你说谁是披着羊皮的狼,谁脸皮厚,谁做贼喊抓贼,你给本王说出楚。”
“谁应不就是谁咯。”吴王双手负后,高傲的望着蓝天白云。
气氛陡然上升,齐王心中憋气,就想与吴王拼斗起来,管学义连忙阻止,“两位王爷息怒,如今正是我们同气连枝,共抗云王的时候,万万不可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等把上官云朗除去再说,他才是我们的劲敌。”
两个潘王听到管学义的这句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