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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都提到嗓子上,这次算是真的背水一战。
即便主力部队牵制住了,其他两队也不容小看。他们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杀出重围,否则,等到再军汇合,只怕插翅难飞,除非她的暗卫能够提前赶到。
“驾,驾……”
顾轻寒挥舞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在马腹上,让前方的两匹骏马加速行驶。
暗卫们则各自骑着铁马,身子微倾,同样挥舞着鞭子,不断提速。
他们的速度,已经很快,风驰电掣般狂飞。
眼见着前方有数百士兵围了一个栏杆,暗卫们比顾轻寒的马车快出步,拔出长刀,一把就将围栏劈翻。
马速太快,这些卫国的士兵不敢阻截,只能退居一边,惊恐的看着这些威猛无敌的暗卫马速不变,挑飞一个又一个栏杆,数百个人,竟然被十几个暗卫挑开栏杆,光明正大的护送着一辆马车横冲而去。
傻眼,齐齐傻眼,这算什么?数百个人,竟然对付不了她们几十个?
领头的一拍还在傻愣的士兵,暴吼道,“看什么看,煮熟的鸭子都飞啦,还不快追。”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抄着兵器,跃上马车,紧追而去。
“哈哈……哈哈……他们好笨啊,居然就这样被我们吓傻了,哈哈……”马车里面飘出一声稚嫩的嘲笑声,顺着风向,传到卫国人耳里,让她们既羞且愤,恨不得一矛子插死那个嘲笑她们的人。
马车里,小鱼儿笑得前仰后翻,捧着肚子,合不拢嘴。
段鸿羽撇了撇嘴,高傲的扬着头,不屑的道,“有什么好笑的,真是少见多怪。他们卫国的蠢货,能跟咱们流国的浆糊暗卫比吗?”
小鱼儿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还是听不懂段鸿羽说的话,蠢货?浆糊?那不是都骂人的吗?
“站住,站住……你们给我站住。”卫国士兵纷纷骑着马,在后头狂追,大声呼喝。
小鱼儿挑开窗帘看了出去,惊讶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的光芒,“呀,他们追上来啦。”
“听到啦,还用得你说。”段鸿羽没好气的道。
“大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你才总是凶我。”小鱼儿蹲在段鸿羽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段鸿羽,眼里噙着一抹泪水,仿佛段鸿羽如果说是的话,他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段鸿羽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把将推到旁边,不奈烦的道,“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仵在我面前。”
他哪里讨厌他,他只是因为顾轻寒只是把他当作玩物,并没有喜欢过他,心里才难受的。
“停下,快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就要放箭了。”后面的声音紧追不舍,甚至开始放羽箭了。
路逸轩放开帘子,眉宇闪过沉重,在这个三不管的地带,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咻咻咻……”
听得出来,后面一支支的羽箭不断射了过来。
他们这辆马车坚固,羽箭暂时射不进来,皆倒插在檀木上,可暗卫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有好几个被射中身体,倒了下去。
“停下,统统停下,要是停下了,可以饶你们一命。”
饶你妹的,要是停下了,才是全军覆没好不好。
顾轻寒侧头,发现羽箭越来越多,已经死了好几个暗卫了,还有几个暗卫身上也倒插着羽箭。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冲着马车里面喊道,“陌寒衣,你来驾车,我去将这群讨厌的苍蝇拍死。”话未完,顾轻寒的身子就凌空跃了起来,脱下外裳,捏住外裳的一角,将射过来的这些羽箭尽数卷下,衣裳再一甩,倒甩回去,瞬间将第一排的众士兵射成马蜂窝,栽下马背,倒地身亡。
陌寒衣几乎在顾轻寒喊她的时候,就从马车里出来,接过马缰,挥舞着鞭子,速度不变的往前奔去。
暗卫随着马车不断前奔,只留下顾轻寒独自留下对付这些卫国士兵。
一把软剑,横扫过去,每一剑过去,都带起一片血雨。
几息之间,就倒了一地的人,而她,就像修罗一般,不断宰割生命。
“杀了她,她就是流国的女皇,只要杀了她,不仅可以得到黄金千两,还可以官升五级。”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那些原本已动摇后退的人,纷纷涌了上来,欲杀死顾轻寒。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样子,好处在前,都受不了诱惑。
见这些人不断汹涌而来,又见陌寒衣等人走了许远,顾轻寒眼神闪了闪,突然,勾唇一笑,双手结印,形成一团恐怖的气团,轰向卫国人,口中大喝道,“想要是吗,送给你们。”
“轰……”
一道掌力过去,前排倒下,压住后排,顿时掀翻无数人。
顾轻寒一招得手,身子凌空翻旋而走,将其中一个士兵踹掉,跃上她的马,扬起鞭子,溅起层层烟尘,朝着裴国方向而去,远远的将卫国士兵甩在后面。
心里还未松开,就又提了起来,只见前方一群人混斗在一起。
这批人,俨然就是陌寒衣等人,只不过她们如今被团团围住。暗卫们奋勇杀敌,陌寒衣与路逸轩及古公公,分守马车上,将靠近马车的卫国士兵打飞,阻止他们靠近马车。
再前方,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呵,原本是她,清风阁主。
又是她,她跟她有仇吗?为何三番两次追杀于她?哦,不对,即便没仇,她灭了她的清风阁,这也是大仇了。
这些人全部都混战在一起,而清风阁主,则隔岸观火,笑看着暗卫们苦苦相抵。
“吁。”顾轻寒一勒缰绳,纵身跃了下来,站在清风阁主面前,勾唇一笑,“呵,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只不知,我有什么可以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的追杀于我呢。”顾轻寒转了转动手腕,随意的道。
清风阁主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徐娘半老,俏丽之极,一张绝美漂亮的脸蛋上,根本看不出来已身为母亲。
“呵,要怪就怪你是流国的女皇。”清风阁主笑得魅惑。
流国女皇?这跟流国女皇有什么关系?
“呵,看在棠儿的份上,让你做个明白鬼也好,省得你到阴曹地府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清风阁主拂了拂秀发,望着裴国方向,轻启唇角,“你母皇将我哥哥掳了去,糟蹋至死,你又把我弟弟掳了去,折磨致死,更是命人将我全家一百多条性命,老论男女老少,全部杀光,燃上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只因我弟弟不堪受辱,顶撞了你一句。”
顾轻寒摸了摸下巴,这个仇,的确深,换作是她,即便倾尽一切,也会报仇的。
许是往事已成追忆,清风阁主并没有以前那般仇恨愤慨。她很平静,平静的好像只是在诉说一件平常的事,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燃起火焰。
“害我哥哥与弟弟还不够,现在又想来祸害我儿子,呵,你可知,棠儿为了你,不惜与我反目为仇,为了你,拒绝命定的婚礼,抛弃蓝族神女,成为蓝族的罪恶之人,为了逼出你体内的另一缕灵魂,私盗蓝族镇族之宝摄魂镜与蓝凤凰,潜逃出谷,更为了你,不惜与他父亲翻脸断情。呵,你可真够有本事的,把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害成有家归不得,背上叛父抛妻的叛徒。”
清风阁主越讲,声音越沉,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险些压不住自己的情绪。
顾轻寒慵懒的身子一顿,摸着下巴的手怔在原地。
她确实不知道蓝玉棠的事,他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他做了那么多。而且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做的,又不是她让他做的,她并不欠他。
对于蓝玉棠,顾轻寒说不上有好感,更说不上有坏感,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你说,我该不该找你报仇呢。”清风阁主笑得有些森冷。
“该,当然该,此仇仇深似海呢。”顾轻寒毫不犹豫的开口接道。
这么深的仇恨,不报才不正常,只不过,关我什么事,掳你哥哥弟弟,杀你全家的又不是我,靠,这笔账又算在我身上。
“你也觉得我该报对吧,那就把你的命留下吧,你该庆幸,你只有一条命,用你一条命,赔我全家,你赚了。”
靠,赚毛啊赚,躺着也中枪。
“既然杀你全家的人是我,那你为难她们干嘛,把人给放了呗。”顾轻寒朝着陌寒衣等人努了努嘴。
“你的这些夫郎害我儿子伤心难过,他们都该死,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早说嘛,早说她也省得那么多的废话。
从腰间拔出软剑,二话不说,挽起几朵剑花,直刺清风阁主。
清风阁主正待还招,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