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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寒将剑倒指上空,握在背后,浅笑吟吟,而钟长老则有些缓不过神来,面色沉重,似乎眼前还有密密麻麻,到处乱舞的银剑。
半晌,才沉底醒转过来,瞪大双眼,看向顾轻寒,“女暴君,你居然敢偷学我们百花谷的天罡阵。”
顾轻寒慵懒的把玩着她的软剑,“什么叫偷学,说得也太难听了吧,这叫举一反三,我不过看了你们的天罡阵,自己悟出的另一套剑法罢了,这套剑法可是属于我自创的。”
“混账,明明就是你偷学的,你脚踩的方位,不正是天罡阵的方位吗?”
“奇了怪了,大路朝天的,我爱怎么踩就怎么踩。你说,我脚踩的是你们天罡阵的方位,那我还说,我刚刚走过这条大道,你们也跟着我走这条道,你们这是在偷学我的武功?”
“混账,你强词夺理。”钟长老气得脸色通红。
顾轻寒停止把玩软剑,一本正经的道,“错了,这叫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顾轻寒向来讲一个礼字,所以我从帝都一路走到容城,人人敬我,礼我,一路相安无事。”
特么的,什么叫一路相安无事,靠,这种违心的话她也能说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她到底要不要脸啊。
虽然她一直呆在百花谷,但不代表她没有两耳不闻窗外事。只要有打听她的事情的人,谁不知道,她是被人一路从帝都追杀到容城的。
她居然还有这个厚脸皮,讲得一脸坦然,果然是不要脸啊,太不要脸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次,别说钟长老看不过去,就连夏长老,嘴角都抽了几抽,猛翻白眼,她算是见识到了,跟这种不要脸的人讲话,绝对会被气死。
难怪若离会着了她的道,一心一意想生下那个孽种,肯定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花言巧语哄的他失下一颗心的。
钟长老心里腾腾的燃烧着旺盛的火气,气得连发丝都根根竖立起来,直接抡起拐仗就想一仗将顾轻寒打死。
顾轻寒很‘好心’的连连摆手阻止,“诶诶诶,等等,打架也是个技术活,这里虽然荒郊野外的,但难保不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是不是。你还是先把形像弄好,免得丢人现眼。”
众人齐齐一怔。
程咬金?那是谁?形像?什么形像?
未等夏长老与钟长老反应过来,钟长老身上的衣服“啪”的一下,直接爆破。
钟长老疑惑的低头一看,只见她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挑开,直接落在地上,露出一条大红的花叉亵裤,大红的花叉亵裤还被人用利剑刺破一个一个小破,里面风光若隐若现,除了下身,还有上身,上身衣服,也被人刺破两个圆形的大洞,这两个圆形的大洞不偏不倚,不大不小,刚让将她的两团浑圆露了出来,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里面穿着的大红牡丹亵衣。
钟长老这低头一看瞬间将她雷得里焦外熟,风雷滚滚,脸色瞬间涨红,直接红到耳根子处,几乎条件性的,就想拉起她的裤子,却不曾想,她的裤裙,被挑了一个稀巴烂,成了片片碎布,哪里还有什么裤裙,有的只有白花花的大腿。
羞愤,巨大的羞愤,她活了一把年纪,还没有这么丢过人。
顾轻寒看到钟长老的里衣里裤,瞪大眼睛,大声的惊呼道,“哎呀呀,想不到钟长老一把年轻,却喜欢学年轻姑娘穿大红亵裤,大红牡丹肚兜啊,啧啧啧,钟长老真是宝刀未老啊,想必您现在男宠还有许多的吧,肯定夜夜笙歌的吧,这日子过得委实让人羡慕啊,想想我,都不敢穿大红的亵裤,亵衣呢。”
顾轻寒虽然在惊呼,可是那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让人听着极其不爽。
夏长老抹了一把汗,她与钟长老生活了数十近百年,竟然不知钟长老喜欢穿大红的里衣里裤。
更不知道她居然还穿绣着大红牡丹的……
伸手捂住眼睛,脸色瞬间酡红,尴尬的别过脸,不好意思去看钟长老的衣衫不整。
钟长老已经气得无话可说了,恨不得将顾轻寒千刀万刮,片片碎尸,当下抡起拐仗,又想打过去。
“想不到钟长老如此开放,在这……嗯……平坦大路,就想表演脱衣秀,这份胆量委实让人佩服啊,尤其是您还一把年经了。不过你放心,这里虽然偏僻了些,想必还是会路人经过的,她们必定会好好瞻仰您如玉身姿,唯美身段的。”
顾轻寒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好心的赞扬着。
听到顾轻寒的这番话,钟长老脸色变了几变,先从黑,再从红,又从紫,最后变成一抹猪肝色,捂着私密地方,拔腿狂奔离去,恨恨的留下一句,“纳兰倾,你给我等着,我会回来报仇的,我会回来将你碎尸万段的。”
顾轻寒忍不住回应,声音远扬,“好咧,我等着你下次继续表演。下次您老里面就别穿了,更刺激,更好看的。”
“噗……”
“砰……”
即便隔得老远,顾轻寒依然可以听得到钟长老被气得吐了一口鲜血,紧接着身子仰天从高空栽倒,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顾轻寒拍着大腿狂笑,笑得心花怒放。
哼,想杀她,先整死你再说。
夏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都可以想像钟长老那种想掐死顾轻寒的心了。
若是换了她,这个仇若是不报,她枉为人。
抬头再看笑得前仰后翻的顾轻寒,越发觉得这人太无耻,太流氓了,若离心思单纯,肯定是被她给坑了的,搞不好,若离是被她强了,而不敢吭声。
乍然间,夏长老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不行,回去得好好查查,看看若离是不是真的在这个暴君的身上吃过亏。
“怎么样,钟长老走了,现在要换你表演了吗?”顾轻寒笑完后,挨着林边的一颗大树,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长老。
夏长老身子一正,冷哼一声,“哼,无知,这点雕虫小技对付得钟长老,可对付不了我。”
顾轻寒仍旧慵懒挨着树干,浅笑吟吟,“呵,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三招,三招我就可以打赢你。若是三招之内,我没有打赢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砍下自己的脑袋给你,若是你输了,你发誓,从今往后,不许再找我麻烦,更不许打掉若离的孩子。”
“不可能,你是流国皇室的人,我这一辈子的重任就是杀光流国皇室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你。”
夏长老想也不想的,直接距绝。她习武一辈子就是要杀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再说,三招……她好大的口气,三招就想打败她,哼。狂是一件好事,太狂了可就不好了。
顾轻寒撇撇嘴,“那这样吧,还是三招,三招之内我就能将你打败,若是打败你了,你以后便不可以再提打断若离的孩子,更不许打掉我们的孩子,如何?”
夏长老微沉吟了一下,“三招之内,若是你没有打败我,你就当场砍下自己的脑袋?”
顾轻寒狂傲一笑,“自然,若是我没有打赢你,我将自己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君无戏言。”
夏长老冷哼一声,三招,好狂的口气,她倒要看看她是如何三招之内打败她的。
“行,那就以三招为定。”
顾轻寒勾唇一笑,眼里带着狡诈的奸笑。
“那我们便开始吧,我让你一招。”
夏长老气得脸色发青,让她一招?这个女暴君,将她当成什么了,居然还让她一招。她一招都能够将她斩杀了。
借着拐仗之内,身子腾身而起,一脚就欲将顾轻寒踢死,“不用你让,看老婆子我不打死你。”
顾轻寒一直冷笑,如她所言,让她一招,便是她一招。挨着树木,一动未动。
这一番嘲讽的冷笑与慵懒看在夏长老心里,让她义愤填膺,暴怒不已,加快前进速度,直踹她的心口。
这一腿之力,她带了六分功力,只要踹下去,保证她命丧此地。
然而,就在即将要踹向顾轻寒,并将她周身锁定,让她进退不得的时候,顾轻过却刷的一下,拿起手中的长剑,勾唇一笑,“夏长老,仔细了,我要解你裤子了。”
猛然间,听到顾轻寒要解她裤子,钟长老大红的花叉亵裤就在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条件性的拔腿,将踹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身子一个腾身,翻越而起,护住自己的下盘与胸部,随即稳稳的落地。
等到她落地后,看到顾轻寒只是握着一把软剑,无聊的把玩,眉宇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下多谢夏长老礼让第一招了。”
夏长老一怔,她什么时候礼让她第一招了?
随即想到,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