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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学狗叫的时候何大人一哆嗦,怎么还有以后啊。
“轻寒,人家不想听狗叫了,想听猪叫。”
向着何大人努了努嘴。
“嗯哼,嗯哼……”
“哈哈哈哈……”衙卫一阵哄堂大笑。
“您,您就是传说中的左相大人”隔壁牢房传来女囚不协调的声。
路逸轩望向那个一脸邋遢,看不出长相,却神色激动,一脸崇拜的女囚。
点点头。
“是的,在下正是路逸轩。”
“小生,小生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路大人的大名了,小生,小生,小生对您非常的崇拜,您以贫民身份考中文武状元,一直都是小生的楷模,没想到小生居然能够真正的见您一面,小生……”
隔壁牢房内,女囚激动得不断颤抖,双目蓄泪。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无端受了冤枉,进了牢狱,本来一脸气愤的,现在居然可以见到路相大人,这,这,这牢房,坐得简直太值了。
“逸轩有礼”冲着牢里的女囚微微一礼,那平淡如水的眸子,没有一点歧视。
女囚一个激动,有些无措,连忙也学着重重一礼,激动道,“左相大人,小生,小生只是一介贫民,身无分文,您,您不会看不起我吗?您可是国家的栋梁之材啊。”
“逸轩以前的身份又能好到哪去,也只是一介贫寒书生罢了,阁下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在逸轩看来,只要怀着一颗赤诚爱民之心,有朝一日入朝为官,必定也是一个栋梁之材。”
看着路逸轩那温和有礼,淡淡浅笑的眸子,女囚一拍胸膛,“路大人,您放心吧,下官一定会坚持下去,考举功名的,誓必要入朝为官,为百姓多做善事。”
同时也在心里下定一个决心,无论前程如何坎坷,也必定要坚持下去。她要以路相大人为榜样。
路逸轩淡淡而笑,回以鼓励。
“轻寒,这样叫也没啥意思,要不,让她明日在帝都爬上一圈,大喊,她是狗,她不是人。”
“好啊,就依你所言”
“轻寒真好……”
柔媚无骨的身子骨往顾轻寒身上缠去,拍开那不安份的爪子,顾轻寒一笑,“何大人,听到没有,我家夫郎想听你在帝都大街上叫呢”
何大人软下身子,哀求的看向顾轻寒。
“如果不想爬一圈也不可以,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这里有吃有喝有睡,貌似也不错。”
“对了,不仅要跪着爬一圈,还要戴上锁链”顾轻寒再次补充一句。
何大人再也承受不了,听到这句,直直的晕倒。
“呵呵,左相大人,在下的这点小小心愿,您不会做不到吧。”
“岂会,只要是您吩咐的,逸轩一定倾力做到,现在您是不是可以出来了。”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尾随顾轻寒及段鸿羽身后。
在她们走了后,女囚怔怔的看了许久,半响,双目发光,似乎做了某种决定。
暗夜。
在无人的街道上,一个傲然挺立的女子闲庭信步的走在前面,在女子旁边紧跟着一个妖娆妩媚的红衣男子,以及一个淡雅出尘的清衫女子。
不管从远处看,还是近处看,这三个人,不管是哪一个单独出现都会吸引一大片的眼球。因为她们不是清逸出尘,拥有谪仙般的气质,就是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蛋,还有一个只需静静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有一种冲动扑上去的红衣魅惑男人。
可惜,夜已深,街道上,除了三个,再无一个。
“路大人倒是好本事,朕以为最先找到朕的会是古公公呢。”
“陛下过奖了,下官也是刚好有事禀告,找不到陛下您。古公公才告知陛下您微服私访了。”
“那你怎么知道朕在牢狱中”转身,挑眉的看向路逸轩。
“古公公派了大批的人都无法找到陛下,那么陛下,只能在二个地方,一个是青楼,一个是牢狱,而青楼,下官挨家挨户的搜都找不到,那必然就是在牢狱中了”微微一笑。
“你倒是聪明”回身继续往前走去。
“陛下过奖了”
“陛下就这么放过何大人吗?”
“你不觉得这条鱼太小了吗?”平淡的眸子一寒,带着一股杀气。
路逸轩微微一怔,陛下难道是想要大清扫一次贪官污吏吗?
看着这霸气外透的顾轻寒,总感觉陛下跟以往哪里不对了。
“你找朕有何要事。”拍开放在她身上的爪子,瞪了那一脸妖娆的男子。
“裴国使臣云王爷,明日就会到达帝都”
“这么快,裴国到流国不是要个把月的路程吗”
“下官也觉得奇怪,不过据探子来报,云王爷,是连夜赶路,马不停蹄赶来的,听说,在路上已跑死了八匹马了。”
蹙眉,这个云王爷如此着急赶来流国,所为何事?
“陛下,不知明日是否设宴款待。”
“设,自然要设,总不能让他们裴国看低了咱们。”顾轻寒眉毛一挑。
“陛下,神武门已到了。”
“嗯,路相明日还要迎接云王,先回去歇息吧。”
“是,下官告退。”
在路逸轩走了之后,段鸿羽毛抬起魅惑的桃花眼,嗲声道,“陛下,如果云王来了,您可会重新宠爱上官贵君”
“朕之前很宠上官贵君吗?”疑惑的双眼看向那一脸魅惑的段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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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中,先去休息了,亲们慢看。答应某个读者连更三天,轻狂已做到,明日开始,一日一更。
么么哒,表急,可以慢慢养肥的!
☆、第二十七章:哀怨的琴声
“朕之前很宠上官贵君吗?”疑惑的双眼看向那一脸魅惑的段鸿羽。
闻言,那妖媚的桃花眼转身别处,有些含糊的道:“嗯,陛下很宠上官贵君。”
很宠?段鸿羽那是什么表情,是吃醋?
“陛下,哎唷,陛下,您可回来了,老奴急死了,您出去怎么也不跟老奴说一声啊,老奴在这里千盼万盼……”
“行了,这不是回来了吗,鬼叫什么。”顾轻寒打断从远处急奔而来的,掩面哭泣的古公公,一老男人哭什么哭,别不别扭啊。
停止哭泣,阿谀弯躬:“陛下,您累了吧,老奴扶您回去歇息吧。”
“不必了,朕想自己走走,你们谁也别跟着,尤其是你,段鸿羽。”
段鸿羽哀怨一声,与古公公齐声应了声:“是,陛下。”
古公公略带疑惑的看了眼消失在暗夜深处的顾轻寒,陛下最近越来越奇怪了,既不嗜杀,也不虐人,还天天上早朝。这……
这真的是他的陛下吗?
收起疑惑的心思,将头扭向正要离去的段鸿羽,正起身子,有些阴嗖嗖的道:“段贵君,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嘛,居然敢怂恿陛下出宫。”
“咯噔”行走的脚步顿了下来,桃花眼暗了暗,陪笑道:“公公,您误会了,是陛下主动找臣侍出宫的,臣侍并没有怂恿陛下。”
“陛下让您出宫,您就出宫吗,段贵君可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进了这后宫,您以为您这辈子还能出去吗?”拂尘一甩,向段鸿羽靠进一步。
“陛下想要出宫,您身为贵君,理当阻止,万一陛下在宫外遇到什么不测,您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不断朝着后退的段鸿羽步步紧逼。
“杂家敬您侍候陛下有功,很多事不想与你计较,但并不代表杂家不知道,段贵君还是好自为之,若再出现一次这样的疏忽,杂家看,您这个贵君也不用当了,让给别人算了,慎天司可随时等候着您。”
直到段鸿羽退无可退,古公公才“哼”的一声,甩了下拂尘,扭着身子离去。
而段鸿羽听到慎天司三个字,本红润的脸蛋上“刷”的一下惨白,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好半天,才扶着墙壁,哭笑一声,睑了睑睫毛,黯然离去。
夜色中,顾轻寒独自漫步在御花园,望着天上皎白的明白,又一次无端的想起穿越第一天那最后一个受伤的男子。
那个有着一身清傲不屈,那个有着一双琉璃石般清澈眼睛的男子。
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心里装下了那么一个人,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对那个影子挥之不去。
他的腿,是残废了吗?为什么要用血内模糊,十指渗骨的双手爬出寝宫?
“咝”
突然间,顾轻寒手捂胸口,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冷汗不断的渗出,跌靠在一座假山上。
暴虐,全身一股暴燥的气息从丹田不断往上蹭,那股火暴的气息来得凶猛,凶猛得无法掌控,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杀人,狠狠的杀尽身边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