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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这群衣衫纷杂的人,在这里竟然无人拦挡盘问,畅行无阻。这让楚猫儿黑了脸,这个负责新兵营管理的想必也是个糊涂蛋,竟然把兵营弄成这种乌七八糟的样子。
她正生气,突然见前面一大堆新兵正在拥挤在一起,喊着闹着、吆喝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楚猫儿带马走过去,才发现竟然有四五个新兵滚在地上打架。旁观的那些新兵不但不阻止,反而在一边起哄。
纷纷为自己认识的人呐喊助威:“柳二,加把劲,把他扔下来!”
“王麻子,你个熊包,怎么又被李楞子摁住了!”
“对,小铁匠照着他下盘打,让他断子绝孙!”
“哈哈,李楞子,你当你在上女人啊!这姿扒…嘿嘿!”
“就是,李楞子,把他翻过来再上啊……”
“王麻子快脱裤子,李楞子要憋不住了……”
“哗……”片哄笑声响起。
哄笑中,一阵阵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气得楚猫儿大喊一声:“阿月,你们给我上,先把这样混账东西撂倒再说。军营中聚众斗殴,他们眼中还有没有军纪军法?”
冷月、司徒哲、司徒情、上官兄弟一起扑过去,轻易就把这些斗殴的和围观的三十多人一起打倒在地。
个个抱着肚子,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不已。
楚猫儿气得一挥衣袖,也不理他们,直接纵马赶往中军帐前。
那座宽大的帐篷在众多小帐篷中尤为显眼,因此楚猫儿很快就找到这里。看守帐门的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喝问,冷月和司徒哲已经一齐出手将他们制住了。
然后楚猫儿大摇大摆的踏进中军帐里。
迎面看到一个枣红脸的壮实汉子坐在正前面的椅子上酣睡。
他的桌子上犹自放着东倒西歪的两个酒壶。
“这家伙还挺能喝!”韩啸天看着楚猫儿裂开猫嘴乐了,见到这个酒鬼统领,他倒是有种碰到知音的感觉。
楚猫儿却不这么想,她大步走过去,砰地一脚将他趴着的桌子踹飞了口那个酣睡的军官受惊醒来,豁然站起,醉眼朦胧的惊问:“小张、小丁,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使谁,便“啪”的一声,他脸上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这下酒醒了一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绝美小女子,顿时火冒三丈的咆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本统领的军帐中来的?你这个小女娃,擅闯军帐还居然敢打我,难道不要命了吗?”
楚猫儿听着他的咆哮却笑了:“拜托你先清醒下,问问自己,为什么在自己的地盘上,在你“铁壁铜墙”的防卫下,在一万士兵的保护下,还挨了耳光成不成?”
这句话就像一根尖利的针,瞬间将枣红脸汉子的气鼓鼓的唬人样子给戳破了。他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下,羞红着脸,也不管楚猫儿是谁,只管懊恼地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说道:“不是我洪坤没本事,想躲在这里灌猫尿,tmd姓甘的是认人唯亲,用人全用自己人,提拔奖赏也全是和他有裙带关系的人。我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战功立了多少?比他姓甘的爷不在以下。可是他竟然把我送到这里来练新兵!”
“哼哼!一万新兵你还没练好,就在这里吹牛。老子最恨没心没火的空心炮仗,如果你有本事就把这一万新兵练好,给本帅看看,能练好的话,甘四宁的十万主力都归你指挥。若是你连这一万新兵都练不好,就少tmd再这里要死要活的扮弃妇,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老子上吊去!”楚猫儿一通臭骂,把洪坤剩下的酒意也给骂醒了。
他傻傻地站在楚猫儿面前,愣愣的问道:“请问,您是……”
他隐隐约约猜到她的身份,却始终不敢相信那个传说中,睿智、独断、强悍、狠辣、纵横战场无人能敌的楚猫帅。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不禁盯着她绝美的小脸彻底懵了。
“猜到了,还装什么装,老子就是楚猫儿!新任的遂宁抗敌元帅,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去将军府找我。现在一万新军交给你训练,记住三天后我来视察,如果到时候新军和现在相比没有翻天覆地的改观,开战时老子拿你祭军旗!”楚猫儿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冷月等人转身出了帐门,纵身上马。
丢下洪坤独自站在军帐中,呆立良久、沉思良久,豁然右手握成拳头对准自己左手手心一砸,自言自语的发誓般说道:“好,猫帅你就等着看,我洪坤有没有真本事把这一万新军训练好!”
楚猫儿出了新兵营,继续叫那二十几个士兵接着带路,带她去十万驻军的主兵营。
西城下的一大片累累营盘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一座高大的帅帐。
帅帐之中,两个将军装束的人正神情紧张的,紧盯着一个草编的圆形小、盒,盒子中两只绿头蛐蛐正斗得起劲。
两个将军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得极其投入。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蛐蛐,进入草盒中,帮自己的宠物蛐蛐厮杀一番。
旁边几个小头目分成两派,在帮他们呐喊助威,“青头将军加油!““蓝头将军必胜!”
“青头将军冲上去,咬住,咬住!”
“蓝头将军反咬、反咬!”
“青头将军咬绿头的脖子!”
“绿头快抓住机会,咬它的腿!”
帅帐之中那是一片沸沸扬扬,热闹之极。
众人兴致正浓,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进来躬身禀告:“风将军、于将军,有上差到了,在外面要求见两位将军一面!”
“去去去,少扫本将军的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甘将军是老大,我们两个就是老二,哪里来的上差。去叫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快出去,把人赶走,小心本将军输了拿你开刀!”
传令兵被骂的说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在军帐门口团团转。
那个姓风的撩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妈耳朵聋了!快出去!”
姓于的也不耐烦的驱赶他:“滚!”
传令兵正焦急又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一抹玲珑的身影,冷笑着走了进来,怀里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睡得正香甜。
她绝美得容颜让见人闯入正想发作的风将军和于将军,硬是把骂人的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一个个眼神顿时离开草盒里的蛐蛐,惊艳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
“小美人,你找谁?”
“是不是你夫君在军营里,找他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们帮你找!“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是淫邪起来。
瞧着楚猫儿的眼光也越来越热烘烘、火辣辣的了。
楚猫儿瞥了他们一眼,淡然笑道:“我不是来找夫君的,因为我的夫君都跟我来了。阿月、阿哲、你们两个进来,认识认识这两位欠扁的将军,先眼熟下,以后见了就扁!”
随着她一声招呼,黑衣的冷月,紫衣的司徒哲,漠然进来。心有灵犀的一起问道:“娘子,扁谁?”
楚猫儿淡然一笑:“凡在帅帐中不务正业,玩忽渎职的都给我扁!尺度自己把握,基本上达到他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了,为最理想程度!”
说完便走到主帅帅案位置稳稳当当坐下来,等着看好戏。
于是冷月和司徒哲放开手脚一通猛揍。
“啊!”“哎呦!”“噗通!”“嗷!”“哗啦!”“咔嚓!”……
一阵纷乱的声音尘埃落定之后。
整个军帐的人除了那个躲在门口的传令兵,全都鼻青脸肿,口鼻冒血,折手断脚,趴了一地!很多滚来滚去的挣扎声和惨呼声此起彼伏。
楚猫儿看了看地下整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两个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冷月和司徒哲甜甜的一笑:“两位夫君辛苦了!”
风将军和于将军霎时停止了惨叫,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气场这么足,容颜绝世,抱着白猫,身边美男个个武功一流。她不会就是传说中要来遂宁对抗两国联军的猫帅楚猫儿吧?
“飞云、飞鹤你们进来,这个军营暂时又你们接手!”楚猫儿向帐外扬声叫道。
两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走进来,躬身在帅案之前听命。
楚猫儿将帅案上摆着的帅令和帅印交给他们两个。
然后起身抱着韩啸天,带着冷月和司徒哲转身向帐门外面走。
“猫帅留步!这里的人怎么处置?”上官飞云躬身向楚猫儿请示。
“绑起来,吊到营门口示众三天。至于玩忽职守之类的罪名太抽象,你们两个随便给他们安个具体一点的罪名吧!”
说罢走出帐门,叹了口气,向身后的七个阁主道和秋惜诺道:“你们七个暂时留在这里,辅助上官兄弟,我怕他们刚来压不住这些人!”
七个分阁主和秋惜诺点头从命,便进了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