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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玄齐这般说;全部人都不由得一楞。胡须呆了呆而后恍然;大声的喊:“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我就说这个鬼东西怎么速度慢了;原来不是我变强了;而是他变弱了”胡须说着手中的盾牌往前狠狠一个冲撞;直接把巫武撞翻在地;身躯猛然一个旋转后;手中的圣剑高高举起;对着下面的巫武刺了下去
扑哧一声;锋利无比的圣剑贯穿巫武原本坚硬的头颅;狠狠的一搅;把里面的一切都搅成肉酱。
思维总是会在习惯后走进误区;还以老眼光看待同一个对手的时候;却没想到对手早就完成蜕变;强者不可能恒强;弱者也不可能恒弱。总会在时光的蹉跎中;引来强弱的变化。有时只要做一个小小的尝试;立刻就会发现截然不同的命运。关键还是敢不敢做出这个尝试。
随着胡须幡然醒悟;猛然发狠杀掉了巫武后;小春也发出一声怪叫。原本还和巫武扭打在一起的小春;身躯忽然往前一冲;一个头槌撞在巫武的脑袋上。接着就飞起一脚把本该不动如山的巫武踢得往后倒退。小春手中的大斧头直接轮起来;对着巫武就是狠狠一斧头。唰的一声;把巫武斩成两段。
见到胡须都小春都得了手;钢牙也不甘心落于人后;主动后退半步;避让开巫武的攻击;双手大剑往前一刺;长剑贯穿巫武胸膛;再狠狠的一拧;绞碎了巫武的心脏。
剩下的七个人也大发雄伟;冷兵器这一刻反而比热兵器还好用;劈砍挑刺不一而足;顷刻之间就完成宰杀。
刚冲出大坑还嚣张无比的巫武;看着另外的十一个全都死于非命;他立刻脸上闪过了惊恐;张口发出一声短促的吼叫;转身就要逃;玄齐不给他这个机会。两柄断剑闪着刺目的寒光;一左一右直接把这个巫武斩成两段。
看似威风凛凛的家伙;实际上却已经是外强中于;不管是抗击打能力;还是防御力;都下降到最低;很轻易就被灭杀。
惊魂未定的法师;刚从死亡的厄运中挣扎而出;就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在转动心神;忽然间发现辛辛苦苦炼制的十二巫武全都被灭杀法师发出一声好似夜枭般的惨笑。
“全都出来;我看到你们了”法师说着手上有闪着红色的华光;把自己的身躯笼罩;而后他身后的肉酱中缓缓蠕动出三百多精悍的士兵;这些士兵有的脖子上有着红线;有的精神饱满目光阴冷;和那些被碾死的杂牌军完全不同;他们是巨象佣兵团的精英;也是主要的战斗力。
“帮着我拖延对面的士兵;我会给你们荣华富贵”法师说着拎起粗大裤脚的两边;露出黑黝黝的大腿;十二只五色斑斓的大蜈蚣正在他的腿上啃食血肉;随着大腿上的血肉被啃开;一只只的蜈蚣钻进法师的血肉中。
“你们杀不了我;而我只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怎么做;我想你们都清楚。”法师说着又念念有词;一段晦涩的咒语被念动;而后伸手从血泊中捧出一捧的血;往天空中狠狠的一洒;化为一团血雨往下落;原本还有些疲惫的士兵们;全都精神一振。
巨象佣兵团的佣兵中;一个矮小的汉子走了出来;他的身高不过一米六;但周身却有着精于的肌肉;一对冷幽幽的眼睛瞄着法师说:“我们可以帮你;但事成之后;你必须要解除他们脖子下面诅咒。”
“没问题。”这一次法师答应的倒是爽利;一抬脚走进血泊中;慢慢的把全身都浸泡在血液里;皮肤下十三个大包来回转动;这是十三只大蜈蚣;法师的本命蜈蚣正在吞噬其他的蜈蚣一点点的进化。
小子哥拉出带血的突击步枪;对着其他佣兵说:“兄弟们于活;别让那帮家伙以为咱们好欺负”
“是”全部拥兵都战意昂扬;巨象佣兵团的精锐要和白火佣兵团的精锐交手了;谁才是最强拥兵;很快就能见到分晓。
第三百九十八章 老兵对老兵
老兵与新兵之间有着明显的不同;有些经验是要经过血火生死才能保存积累下来。扛得住生死;他们成了老兵。扛不住就躺在地下面成了杯黄土。
活下来的老兵机敏的向着炮火冲;没有一群群的聚堆;而是三三两两跑着之字形;不断的翻滚躲避;居然以较小的伤亡代价;一步步的逼近前沿阵地。
小口径步兵炮不光有最远射击半径;还有最近射击半径;在一定火力区覆盖中;一定的弧度代表最佳的杀伤力;三十门炮在一定区域内轰击;杀伤力显著而惊人。但当巨象佣兵团的老兵们越来越近的时候;轰鸣的炮火也停下来。
洛俊的小眼睛眯起来;嘴里嘀咕:“还真遇到硬茬子;伙计们;于活”
随着一声令下;原本还懒散的老兵们;全都目光锐利;精神抖擞。望着对面正在匍匐而来的巨象精锐默默的举起了枪。从现在开始;不再是阵地战而是遭遇战。
老兵习惯了战火硝烟;对危险有着敏锐的预判;胡须微微的往下低了低脑袋;耳畔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原本射击而来的子弹;直接打在胡须的头盔上;如果不是往下躲了多;这一枪恰好打在胡须的脖子上;甲胄在护颈方面做得并不好。
“小心”随着老鼋的提醒;八个人全都卧在地上;甲胄并不是万能的;能够防御住刀刻斧削;却阻挡不了呼啸而至的子弹。老兵们出手狠;眼光准。不打则已;一打就是薄弱的要害。
砰砰砰砰砰与此同时枪火轰鸣;两边都是经验十足的老兵;自然懂得如何攻敌必救。巨象佣兵团的老兵们选择的时机非常恰当;冲到炮火圈内后以九个铠甲战士为突破口;坚固的铠甲是能阻挡住利刃的攻击;中世纪的盔甲;在关节与面罩的处理上还有很大的问题。
如果胡须等人是教廷中人;自幼学习光明术;周身被光明之力缠绕;也可以把这些缝隙填充;但胡须等人根本不是信徒;只是套着一身铠甲;依靠铠甲中残存的圣力战斗;甚至有些地方大小很不合体有点摇摇晃晃。只要被子弹打中必然会伤残。
“还真是帮难缠的老兵”刚才那一轮炮火玄齐也看到;硕大的山石从天而降;呼啸轰鸣;把下面的人全都碾死碾碎。玄齐本以为巨象活下来的佣兵们;即使不死也会被吓破胆子;根本没想到他们敢反击。
趴在地上也用出鉴气术;就看到一道道冲天的杀气纵横;一个个老兵都有着如钢似铁的杀气。有的杀气凝结;至少杀过数十条人命;还有的杀气化形;杀死过几十人。玄齐仔细打量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恶鬼缠身的杀神
在巨象佣兵最中间;那个戴着头盔的小个子;身上的杀气化为恶鬼;他至少杀死了几百人;不是战争的年月;亲手杀死几百人。这些人不可能全都是战士;大部分应该是百姓。
面对这般的杀人狂魔;玄齐从空间中拿出勃朗宁狙击枪;十字花扣在小个子的脑袋上;而后扣动了扳机。
嘭阮虎趴在地上;他是老将军的卫队长。追随老将军多年;在象头山很有威望。当年打下象头山;俘虏一帮土匪;将军本想收缴这些土匪的武装后把他们遣散。
阮虎却觉得必须要立威;先把愿意投降的土匪收编入伍;不同意投降的全都绑在香蕉林中;阮虎拿着冲锋枪;一枪一个;一枪一个;把这些俘虏全都枪杀了;血腥之气甚至都招来南岳虎。
如此强悍的手段;近乎铁血的手腕。吓得另外几个将军再也不敢打象头山的主意。就这样将军独霸象头山;如果没有法师这个意外;再这样发展数十年;也许将军真的能成为总统。
阮虎总感觉心神不宁;身躯下意识做了个战术翻滚。刚滚过来就感觉到一道热流擦体而过;惊得阮虎汗毛耸立:“有狙击手;注意隐蔽”
混乱的战场上;精神高度紧张的士兵;抱着枪对着敌人射击。如果这时候对方冒出来个狙击手;那可是要亲命了
巨象佣兵团也有狙击手;超远的射程;要命的子弹;冷静的心思;就好像潜伏在草丛中的黑曼巴;一击致命。
“狗日的让他跑了”玄齐话音刚落;就听到邦邦两声;一颗子弹打在玄齐的头盔上;真的玄齐耳朵唔鸣;另一颗子弹直接击碎玄齐手中的勃朗宁狙击枪:“妹的居然有狙击手”
战场上瞬息万变;最冷静的就是狙击手;他们早就隐蔽好了;脑袋缩在狙击枪的后面;寻找最有价值的战术目标。或是敌人的指挥官;或是敌人的狙击手。
在没有发现敌人的指挥官和狙击手时;双方的狙击手都还比较克制;都在等待;等着对方先出手。玄齐这一枪好似打破僵局;一下就引出巨象佣兵团的两个狙击手。
随着对方开火暴露自己的方位后;鹰眼与准星也扣动扳机;鹰眼是王牌狙击中的王牌;曾经在南亚丛林中;一个人一杆枪封锁对方一个连。至于准星那更了不得;他是鹰眼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