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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棒就悬停在迪瓦拉的头颅上;尖锐的刺尖紧贴在头皮上;再往下沉一分就能刺破头皮。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玄齐的实力要比迪瓦拉强很多;至少迪瓦拉做不到收发由心。而玄齐却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静寂的夜晚只剩下迪瓦拉粗重的呼吸声;两米多高的汉子;于于的吞咽下一口唾沫;褐色的眼珠中带着别样的惊恐;诧异之后又伸舌头舔了舔嘴唇说:“你很强;但我不服你;因为我根本就没用全力;你敢接我全力一棒吗?”
脑袋只有一根筋的家伙;对输赢很是在意;想要让这种人口服心服外加佩服;就要让他全力施为;最后却还不行;才会认输投降心服口服。
“来吧”玄齐很坦荡的收回了狼牙棒;后退三步默默的看着迪瓦拉;同时心中默默的想;如果连这样的小角色都无法折服;说服血腥玛丽就是痴心妄
“好你可别后悔”迪瓦拉伸手拉出了狼牙棒;双目死死的盯着玄齐;伸长脖子发出一声悠扬的长啸;原本就高壮的身躯;一点点变得森然挺拔;双眼逐渐化为血红;迸射半尺长的兽性;扯开喉咙又重重发出一声的呼喝。原本还光滑的皮肤上;忽然间冒出密密麻麻黝黑色的毛发。
黑色的毛发;好似茂密的丛林;层层叠叠;从前胸长到后背;孔武有力的四肢上;也冒出漆黑色的毛发来。就连光滑平整;棱角分明的脸蛋上;都冒出黑色的绒毛。远远看过去就好像一头减过肥的大黑熊。
原本还是个铁塔般的壮汉;现在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即使见多识广的扳指;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惊呼;手掌一颤就把枪栓拉动;枪口远远的瞄着迪瓦拉;手指就搭在扳机上。
“不用紧张”玄齐伸手冲着扳指一摆:“他也是人类;只是基因出现变异。”说着脸上带着一丝的凝重;双手握紧了狼牙棒。
“这种奇怪的生物和上次黑水拥兵里的修女;气息很相似;你看他胸口上挂着的那个法器;和我拥有的完全一样”老鼋终于发现一丝不对的地方。
玄齐眯着眼睛用出鉴气术;终于看出狂化后的迪瓦拉;有了那些不同。迪瓦拉的胸膛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倒掉着犹大。随着迪瓦拉狂化之后;银色的倒十字架往外面发散出黑色气息;很快就把迪瓦拉包裹其中;黑色的烟雾注入迪瓦拉的汗毛孔;迪瓦拉气势越来越强;身躯也越来大。
“难道他们都是犹大的信徒?”玄齐为自己的猜测而惊诧;还记得曾经看过光明与黑暗之间的由来;世界是先有了黑暗;然后才有了光明。如果挂的真是犹大;那就说不通啊
就在玄齐胡思乱想的时候;迪瓦拉的气势终于提升到巅峰;人熊般的汉子没有丝毫的客套;也不懂得客套;伸手拉着狼牙棒对着玄齐砸过去。
这一棒的声势完全超过前一次;甚至比上一次还猛;冷光四射的狼牙棒;被挥舞时直接变成一个火焰四射的大火球;带着音爆对着玄齐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靠”玄齐想不到狂化后的迪瓦拉;居然如此的变态;光这一手就让他的战斗力飙升三倍。玄齐吸了口气;全身的真气狂转;凝气成兵围在手中的狼牙棒上;脚步微分全身气力集中往上一举。
嘭两柄狼牙棒撞在一起;沉闷的爆鸣后;火焰四散;华光乱飞。原本精钢打造的锤头好似烧开的钢水般往四处喷溅;把更远处的黑暗点燃擦亮。玄齐双手握着狼牙棒;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青石被踏穿没过膝盖。
“我认输了”迪瓦拉丢开手中的棒子;脸上全都是失落;最强一击也伤不到玄齐;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这一下也算是心服口服。
听到迪瓦拉这样说么玄齐也把狼牙棒给扔了;依靠语言天赋说出流利的意大利语:“其实你很强;只是力气没用对地方”玄齐说着单手往虚空中一伸;凝气成兵;晶莹剔透的气兵璀璨夺目。随后往地面上一压;好似切豆腐般把地面上切出深深的痕迹。再往一旁斩动;很随意就切开地面上的狼牙棒。
“这是什么?华夏的巫术吗?”迪瓦拉的眼珠差点没瞪掉。
“这是华夏的玄术;众多玄术的一种”玄齐说着凝气成指;往前挥动指头;调动五雷法诀;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擦破城堡内的黑暗;也擦亮黑暗中血腥玛丽的眼睛。一直等待机会复仇的老吸血鬼;终于看到希望。
都说华夏人神奇;的确那是个神奇的民族;也是个神奇的国度。也许这家伙真能帮自己达成所愿;血腥玛丽的眼睛角逐渐提了起来;对着玄齐露齿一笑。
第三百五十五章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这个名字乍一听;会联想到凶恶残暴的妇人;其实则不然。当然也不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又或者是美艳的少妇;而是一个长得有些像男人的女人。
如果不看她的衣服;光看那张脸;你会觉得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不英俊更与帅气没有丝毫的关系。当看到那身乳白色的裙装;还有微微隆起的胸脯;如果不是金发碧眼;很多人会怀疑玛丽是不是一个变性人;又或者是人妖
女生男相;再过个十来年后;就会被人称之为女汉子;现在只不过是个长相较为另类的老血族。
至于血腥玛丽这个外号;还有一段传说。大约在两百五十年前;也是一七五零年;南摩大公为刚成年的玛丽举行成人礼;并授予她侯爵的称号。作为刚成年的血族;可以从人类社会挑选五十位强壮的血仆。
那时候的欧洲还有贵族统治;血族隐匿在贵族圈中;甚至还和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在十七世纪;贵族意味着财富;意味着高贵。
血腥玛丽挑选了五十位精壮的汉子;在为她举办的成人礼酒会上;露出她的獠牙;开始拥有第一个血仆。结果却一不小心下口重了;直接咬开血仆的脖子;殷红色的鲜血往外不停的喷洒;一下就染红了舞会;也染红了玛丽的衣服。用玫瑰装扮的大厅都无法掩盖那一抹的鲜红;血腥玛丽站在舞池中央;红闪闪的一坨;夺目而闪亮。
从此玛丽有了新名字;被人称为血腥玛丽。最开始时这个名字更像是一种玩笑;随着叫开之后;玛丽也就坦然受之。
走在宽阔的古堡中;玄齐眼睛微微眯起;华夏人喜欢用木材造房子;在木材上描金漆;画上一些图画;让原本单纯的建筑物变成艺术品。只是百年后木材腐朽;还要重新粉刷装修;很是麻烦。而老外们喜欢粗犷风格;最多在房顶上;或者墙壁上画上些彩绘。使用的材料多是以石头为主;基本上华夏的建筑物保存的没有外国的长久。
老仆人见玄齐对房屋好奇;便低声说:“这座古堡修建在十六世纪中期;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参观。”
“谢谢”玄齐点了点头;随着仆人走进会客室;乳白色的壁灯洒下层层光晖;照在玄齐的身上;让玄齐有些惊诧。这里的布置和玄齐幻想的完全不同;传说中血族们喜欢睡棺材;喜欢黑暗;喜欢用血液涂抹家具。传说中的那些;影视作品或者文字作品里的那些东西;与现在玄齐看到的完全不同。
古堡的会客室却很现代化;不管是大卫还是玛丽;在灯光下看不出他们与正常人有何不同。
坐在玛丽的对面;玄齐还未开口;玛丽就先说话:“我认识你;你就是华夏那个强大的修士;打败怪兽的修士”
前几日玄齐大战怪兽;虽然消息被封锁;但只要有些关系;都能找到卫星拍摄的视频。所以玛丽看到过玄齐的样子;再加上玄齐凝气成兵;挥手出电;一下就让玛丽认出来了他。
玄齐摸了摸鼻子想不到自己还有这般的知名度;直接开诚布公说:“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敌人的敌人也是朋友。教廷的混蛋西莫斯雇佣黑水公司的人;抓了我的手下所以我要对付他们。”
和老外讲话;就要这般的鲁直;谦虚客套弯弯绕;他们也听不懂;等于是白费功夫。所以玄齐就单刀直入;效果出其不意的好。
血腥玛丽双眼中闪过异色:“你真的要去梵蒂冈?找西莫斯的麻烦?”说着不等玄齐开口;便自顾的往下说:“现任的教皇病重;曾经也看到过你的视频;并说你就是圣子;身上流淌的是圣血。”
玄齐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想不到自己还有成为圣子的一天;随手用指甲盖划开手腕;一滴鲜血凝聚在手指上;玄齐把手一曲弹出去;艳红色的血珠往血腥玛丽脸上飞去。
血腥玛丽伸手接过血珠;仔细端详;没看出有哪里不同;伸出舌头舔弄而下;双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你很强;强大超乎我想象。但你还是人类;血液中没有丝毫的神圣之力;的确和圣子没有关系。”
得到血腥玛丽的认可;玄齐感觉胜算有多了三分;对着玛丽说:“我这次打算做一票大的”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