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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七艘航模;这艘黄金打造的楼船是尺寸最大;主帆上还挂有五个大字;大威天朝号。一股张扬至极的霸气扑面而来。
据明史郑和传中记载;郑和航海船队共六十三艘;最大的长四十四丈四尺;宽十八丈;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海船。约合现今长度一百五十一点一八米;宽六十一点六米。锚重有几千斤;要动用二百人才能启航;一艘船可容纳有千人。
明史兵志中又记:宝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载重量八百吨。可容纳上千人;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船只。它体式巍然;巨无匹敌。
所以这艘船模也带着历史的沧桑与霸气;展现出在工业革命前;大航海时代最先进的科技;也是木质帆船中;独一无二的历史标杆。
复刻这艘船的匠人手艺巧夺天工;按照一比二百的比例;完美的把宝船复刻;并且用瘦金体写上民间传闻的大威天朝号;这五个大字;一种霸气扑面;整船长约五十公分;净重达到二十多公斤。面对如此金灿灿的一坨;哪怕心若止水的玄齐;也大声喊了个好。
这一艘宝船虽然是尺寸最大的;但却不是价值最高的;在他旁边的玻璃罩里;摆着一颗深翠色的翡翠楼船;同样是华夏古代的木质浆船;却因为是用了大料翡翠;加上匠人的妙手;显得特别精致;船身上用浮雕雕刻十三个风格迥异的人物。船头上还摆着个可以浮动的司南。
玄齐留心观察;这个司南居然真的可用;永远都指向南方。当真是巧夺天工啊姑且不说这正阳绿翡翠料的价值;光这一份手艺;可就让人叹为观止。
周船王喜欢真金白银;不光送来工艺品的民用船模;旁边还有一艘威风凛凛的战舰;这艘战舰复刻甲午的镇远;早晨的晨光穿过门头上的玻璃窗;直接洒在粗长的炮管上;一开始玄齐还以为这艘是白银战舰;但当华光反弹而起的时候;玄齐才发现这居然是白金战舰。
至于用紫檀木镶嵌红宝石的汽轮船;用黄花梨木镶嵌钻石的豪华游轮。那艘看似简单;实际是用和田玉片与羊脂玉;还有几个地方的硬玉接驳的现代化冲锋舟。
最后一艘初次看来较为普通;仔细看罢才发现大为不同;居然是用微缩写实的手法;根据前年火起来的电影;泰坦尼克复刻的船模;所采用的材料居然是最为名贵坚硬的乌木;红色地方用的是珊瑚;一些好似灯饰般的串珠用的是钻石。
玄齐还没来得及开口;罗百亿就不乐意:“周船王;咱们两个认识几十年了;你怎么就不厚道呢说好咱们送差不多的礼品;你这七条船可是大手笔一下子让我难堪了”
这七条船不管是从做工还是从用料上都无可挑剔;虽然是近代工艺品;但是随着收藏把玩的时间长久之后;价格必然会随之增长。光按照现在的报价;这七艘船至少值三千万。
周船王听到罗百亿这样说;不由嘴角上翘:“老罗;你小子才不厚道呢我听说你送四个瓶;也没在意;随手拿了一艘黄金宝船;结果秘书说你那四个瓶不简单;至少价值三千万;我这才把整个船队送过来。要不是秘书多说这一句;今天我可就真丢脸了”
“怎么会值三千万?”玄齐也诧异;再次透过玻璃罩去看四尊瓶;再看之后;玄齐才咋舌;果然其中藏着玄机;这是瓶中瓶;看似普通的四个瓶;其实里面还有小瓶子。整块的羊脂白玉可是一点儿都没浪费;梅兰竹菊各雕四套;分为大中小;微小四个号。看似是四个瓶;其实瓶里面还有瓶;难怪说值三千万。
“这两份礼物可真是太贵重了”玄齐直接往外推辞:“寒舍简陋;恐怕摆不下如此名贵的物件
“别推辞”周船王把手指向墙上挂着的郑板桥:“玄总;你也是个雅人;说是寒舍;其实金玉其中;光这一副郑板桥;就比我们送的物件贵重;再说了我和老罗送的是一片心啊”
玄齐见推辞不过;便也没有坚持;在身家百亿人的眼中;几千万的东西;和几块钱没什么分别;当财富膨胀到一定的程度后;就会出现一定量化。就好似身家过十万的人;买价值几百块的东西;肯定不会瞻前顾后。所以玄齐也就收下;再推辞也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玄齐给胡须打个电话;让他找几个人去潘家园;而后买个古玩陈列架送到自己家;再给李山石去个电话;让他找人把这个小屋装修一下。
玄齐一直把这里当成是过路的驿站;从未想过停留;随着物件多了;屋子内的风水也发生变化;让玄齐生出留下来;当成是家的念头。
在风水中每个人所在意的物件上面就会有一丝的气运;当万千的气运汇聚在一起;就会推着主人升腾出留下来的念头。所谓的故土难离说的就是这样一种情绪;牵绊多了;又割舍不下;自然也就难离了
安排好这一切后;玄齐明白他们两人不会盲目上门;便对罗百亿说:“今天上午我有些时间;就到你的家宅转一转”而后望向周船王:“让沙坤去医院验血;同时斋戒沐浴;等着一周后我给他放血;血债血偿了因果。”
周船王没离开;而是看着罗百亿说:“上午我也没事;要不跟你一起长长见识?”见罗百亿并无不悦;便又看向了玄齐。
玄齐把头一点:“那就走着吧咱们直接去罗百亿他家。”
坐在车中;罗百亿低声问:“玄总;你看先去那个家合适?在京城我一共有三处宅子……”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他还有两个藏娇的金屋。
“去你这段时间睡觉最多的地方”玄齐眯起眼睛;望着罗百亿;这才一日不见;他身上的黑气又多三分;看样子他的家宅真出问题:“也就是你昨天晚上休息的地方。”
罗百亿心中有谱;让司机往家里开;不大的工夫;车就开到京城内环;在最著名的主于道前停下来;往前瞭望能够看到华夏的总统府。
刚下了车;玄齐眼睛微微眯起;手中捧着罗盘;罗盘上的指针颤动;玄齐用上鉴气术;就看着一团黑色的灾气在罗百亿府宅的上空;遮天蔽日;好似古代君王的华盖;兜转之下把整个小院完全笼罩
望着面前两个金漆的狮子;玄齐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冷笑;对着罗百亿说:“这两头狮子倒是神骏;摆在这里有三五年了吧?”
“不多不少;正好三年。当年我还是请峨眉山的道爷;来这里点的睛”罗百亿也懂些风水;只不过是粗通入门;根本无法和玄齐相比。
玄齐早就看出这里面有蹊跷;直接说:“去把这两个狮子砸开”
“砸狮子?”罗百亿呆愣之后;立刻恍然:“莫非这两个狮子有问题。”对身边的保镖说:“去把狮子砸开”
听到老板命令的后;保镖也是一呆;却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找来了大锤;而后抡起了来对着狮子就是一通的狂砸;三下五下后;金粉狮子被砸成碎片;一团殷红色血浆往外流。
“我擦”周船王眼中闪过震惊:“这是什么妖派的邪法?怎么还有这个玩意儿?”
罗百亿的眼中闪过惊奇;低声的说:“难道是峨眉派跟我过不去?”说罢脸上阴沉不定:“不应该啊不应该我又没得罪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玄齐从保镖的手中接过大锤;伸展过去挑开地面上的碎石。扒拉扒拉后;从里面挑出一块变了形的石头;指着上面的孔洞说:“能看出什么吗?”
“这是凝固后的蜡油?”罗百亿很聪明;立刻看出玄机:“有人用钻头钻开了狮子;而后往里面灌些污秽的血?”说罢又诧异:“为什么这些血不凝固呢?”
“因为这个人用钻头先掏空狮子;而后往里面灌蜡;等蜡把狮子内部填充的差不多后;再往里面灌血水;这些可不是普通的血水;而是女人的天葵”玄齐从这些手法中已经看出是谁布的局;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尸门中人。说不定很快就能见到老朋友。
“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周船王低声的说:“整条街人来人往的;而且用钻头钻狮子;又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他们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狮子上动手脚?”
罗百亿也糊涂了;用同样诧异的眼睛望向玄齐。玄齐却轻声的笑着说:“你不觉得这两个狮子太新了吗?仔细想想这几年有没有过月黑风高夜;在围墙外面又有没有发生过奇特的事情?”
经过玄齐这样一暗示;旁边有个保镖立刻醒悟:“这里的水管曾经爆过;淹了小半条街。而后抢修队开着货柜车来这里修水管;老周还嘲笑他们货柜车的轮胎气少。”
一切的谜题解开;玄门中人故意弄爆水管;而后趁着修水管时;把门前的两个狮子给调换了大水淹没了一切的痕迹;再加上全部人心理上的漏洞;才没注意;更没有想到;门前的两个狮子已经被调换。
玄齐把手一会:“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