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恍惚间,叶澜的脑中闪过了一种假设。如果她爱的是眼前这类型的男孩儿,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得这么辛苦?
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用谢谢,那男孩儿见她没带伞,便好心地将伞塞在她手里,自己跑进了雨里。
叶澜的心堵了一下。
其实今天她出来不是为了见朋友,更没什么同学聚会。她是听说素凯来了香港,便跟母亲撒谎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很想他,出了奇地想,所以,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可是,素凯在电话里跟她说,他现在忙得无法抽身,对她说抱歉。
不知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有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变数,她总觉得,素凯给她的感觉很怪。他像是对她隐瞒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无从知晓。
叶澜知道,其实她和素凯之间有了一些问题,是现实上的问题,更是心理上的问题。自从她被注射了毒品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她深爱着素凯,却又对这份感情望而却步。她想牢牢抓住,结果总是力不从心。
似乎,上天总喜欢逗着他们玩,恩赐了一些缘分给他们,而又设置了重重关卡试图冲散他们之间这点缘分。
雨点砸在伞面上,淅淅沥沥的,砸在地面上的水花又溅了起来,落在脚踝骨上,一片生凉。叶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酒店,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哭又哭不出来,便一直安慰着自己,素凯来香港是为了公事,其实,两个人就算见了面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沉默了很多。
酒店的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淡淡的茶香,还有揉着空气中淡淡的甘菊味,很清甜。
“妈,我回来了。”她无精打采地将伞放到了一边,进了房间。
没人回应她。
刚开始叶澜没注意,整个人窝在了沙发上,静静地待了五六分钟后才察觉出来不对劲儿,房间里太安静了,没有母亲的身影。
“妈?”叶澜又轻轻叫道。
还是没人应声。
她以为母亲睡着了,便起身进了卧室,却见卧室里也没人。想了想,有可能是去逛街了,想到她很可能没带伞,便打了手机。
无法接通。
叶澜没多想,重新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节目,全都是些粤语,她听得不是很懂,便专心看了放在房间里的书。
直到天黑了,也不见阮雪琴回来,叶澜又打了她的手机,意外的是,依旧无法接通。
叶澜这才急了。
她想起母亲这阵子心情一直很低落,今天她出门时母亲还问了她一嘴,什么时候能回来,当时她只想着要跟素凯逛逛香港,因为得知素凯在香港能待多日,她便跟母亲说可能会玩个两三天才回,母亲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现在想想,她留母亲一个人在香港着实是太不孝了,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忙打了电话到前台,询问有没有工作人员看见母亲,有工作人员反应说,在她离开后不久就看见阮女士出门了,但具体去哪儿了,酒店里没人知道。
叶澜想到了种种可能,甚至还想到了母亲是不是逛街的时候出了意外被送进了医院?但想来也不可能,香港这边的医疗机构办事效率很高,一旦有医院接收到了病患,必然是会想法设法联系家属的,没理由她的手机没有接到通知。
她越发地不安,第一个能想到的人就是同样身在香港的素凯,直接拨打了他的手机。
手机响了许久才接通。
素凯的嗓音听上去挺疲倦的。
“素凯……”刚开口第一句话,叶澜就有了哭腔。
她觉得害怕,万一母亲再出事,那么她该怎么办?
对方显然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
“我妈不见了。”叶澜的嗓子哽住了。
素凯忙安慰,“你别着急,慢慢跟我说。”
叶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想哭的*,一五一十将情况跟素凯说了。
素凯十分有耐性地聆听,等她说完后,沉默了会儿,然后跟她说,“澜澜你听我说,阿姨的事交给我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待在酒店里不要乱跑。”
“可是我很担心——”
“听话。”素凯轻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点强硬,带着命令意味。
叶澜觉得心里更是惶惶了,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又意识到是在通电话他看不见她的神情,便“嗯”了一声。
****先预设三千,醒了之后继续更新,今天一万字。
☆、绝对不能让你给祖国丢脸
同一片夜空下,北京。
喧嚣的城也渐渐收敛了浮华,如一头陷入歇息的兽,平稳着白日的浮躁,变得安静。秋风,带着寂静的凉充塞着城市的各个角落,厚厚云层遮住了清冷的月光,让这个夜晚变得愈发阴霾不透气。
林要要是从噩梦中醒来的!
睁眼时一头冷汗,连头发都打湿了,然后感觉到胎动得厉害,小宝宝在强烈地暗示着她什么叫同命相连。
人从噩梦中惊醒的一瞬间,记忆是最强烈的,而这种记忆又严重地影响着情绪的变化。林要要梦见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画面,就算努力拼接起来也是七零八碎不完整的。她梦见自己走在黑夜里,看见了一口棺材,棺材在动,她很害怕,想要逃,却听见了素叶的声音。是素叶在呼救,声音从棺材里发出来的。她仗着胆子走上前,结果真的发现是素叶被人钉在了棺材里,便想法设法将她救出来,可棺材的钉子太长了,她没有工具,怎么也无法撬开棺材盖。
于是她拼了命地喊人,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她拿起石头拼命地砸也无济于事,便跟素叶说她一定会找到工具来救她,让她坚持住。她跑了很远很远,想要找到人家却徒劳。
接下来的画面就变了。
好像是她回到了家,玄关却有女人的高跟鞋,红色的,刺眼的。她听见了声音,沿着声音一直到了卧室,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叶渊跟一个女人在*上*。女人的声音娇媚夸张,染着蔻丹的手指紧紧扣住叶渊*的后背。
叶渊看上去很兴奋,大*似乎都快被他晃散了,女人像是藤蔓似的缠着他,她看见了她,那张脸,是席溪!
她跑了出去,又像是跑到了国外。
又是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酒店。她听见了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感觉到甚烦。爬过阳台,那一边的客厅亮着灯,她看了一眼,竟然还是看见了叶渊。他正抱着个女人抵在墙壁上,结实的手臂擎着女人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男人低喘女人娇呻。
窗外是朦胧的光。
淡淡的,却映亮了林要要的眼。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叶渊横过来手臂始终在搂着她,只是,压得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轻轻将叶渊的手臂移开,林要要起身,靠在*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身边已是熟睡的男人。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和他就这么戏剧化地结婚了,在她以为这辈子就注定要跟丁司承牵手到老时,叶渊,这个男人就毫不客气地介入了她的生活,然后,不顾一切地掠夺了她的生活。
她和他之间似乎没什么海誓山盟,更没什么青梅竹马之情,她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未去想过,自己能有一天会跟丁司承以外的男人结婚,自己会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
他再坏,再令人咬牙切齿都抵不过他对她的执着,他势必是要追到她,势必要将她娶回家。她应该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真心,而并非是出自他狩猎的心理不是吗?
可为什么……
林要要看着叶渊。
他睡得很熟,呼吸稳健悠缓。许是经常健身和注重饮食的缘故,他睡觉很安静,没有吵闹的打鼾声,这会让女人可以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入眠。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喜欢往他怀里钻?
其实她应该早就料到了,她是了解他的,婚前他就是个女伴众多的男人,可能有很多时候他连之前交往过的女伴都记不得了。跟这样一个男人结婚,自然要承担着风险不是吗?
如果刚刚只是一场噩梦,那么醒来,看见他在身边睡着,她应该庆幸这只是梦而已,她应该搂紧他,感谢上天让他一直这么守护着她。
可是,她恨透了自己的第六感,恨透了自作主张地去怀疑。
她应该相信素叶的话,接受她的劝说才是,是哪个爱情专家说的,女人在爱情里保持理智,在婚姻里保持傻气,这样的女人才会是幸福的。林要要觉得,这句话是极对的,如果她可以笨一点傻一点,那么就不用弄到现在这么锥心锥痛了,也不用夜夜从噩梦中惊醒。
上次素叶的那番话,的确让她冷静了下来,但几天过后她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