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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比雇凶杀人更严重吗?”年柏彦不解。
“有。”叶渊十分肯定,他抬头,看着年柏彦,“叶澜。”
年柏彦怔楞了一下,眉头皱,“你的意思是,这件事阮雪琴也有份参与?”
叶渊重重地叹了口气。
有那么三四分钟才开口说话。
“杀人灭口这件事,其实也是我后来猜到的。”他的嗓音发沉,“是有一次,我无意之中听到了二叔和二婶的争吵。”
年柏彦看着他。
“也就是在那一次,我才知道二叔跟那个台湾龙石公司有关系,他们在争吵过程中提到过,而二婶好像是对那家公司诸多不满,两人越吵越凶,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只是撞见的时候,正好听他们在说龙石。”叶渊叹了口气,“他们两个见我闯进来后神情挺愕然的,然后,我清楚地看见二婶眼里流露出惊慌,我想,他们一定是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
说到这儿,叶渊又深深喘了一口气来平复心口的郁结感,“紧跟着我就出事了,所以当时我就在想,这个龙石一定是有问题的,而他们不想让我有时间去发现秘密。”
“但你又怕这件事真的跟叶鹤城和阮雪琴都有关系的话,受到最大打击的是叶澜,所以你才把这段隐瞒。”
叶渊点点头。
“叶澜也是我疼爱的妹妹,叶玉已经出事了,我不想看着叶澜再出事。”
年柏彦看着他,“这世上有很多事和人,不是你想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要不然你就隐忍不发,否则,哪怕只是有点苗头,你想保护的人或事就会被人牵出来。”
“你觉得这件事跟阮雪琴有关吗?”叶渊急急地问。
年柏彦轻轻摇头。
不是没关。
而是他也说不上来。
阮雪琴和叶鹤城的关系很奇怪,维护和对立并存。
例如上次的董事会,她并未站在叶鹤城那边,那个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人的关心存在问题。如果叶渊说的没错,那么两人为了一个公司而争吵,那么这家公司就很有来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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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一回到四合院就喊热。
车的空调系统坏了,她是顶着热滚滚的空气回来的。
然后抱怨年柏彦,名车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她那辆红色的小吉普。
年柏彦顾不上安慰她,拿了件外衣给她披上,遮住了她因为换上睡裙而露出的双肩。
素叶不高兴了,皱眉,将外衣拿开。
“这么热,疯了?”
“室内开着空调,一会儿你就该冷了。”年柏彦说着又把外衣披在了她的肩头上。
心想着可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虽说他知道叶渊不会突然跑出来,但让素叶穿得这么少在客厅里溜达也挺危险的一件事。
素叶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眉头皱得跟拧干的毛巾似的,“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可不这样。”
“你要穿着吊带睡裙,等回到卧室再穿。”年柏彦不解释,“在客厅,得披上点儿。”
素叶扭头瞅着他,突然凑近他闻了闻,诧异,“你怎么大白天的喝酒?”
年柏彦想起刚刚的那罐啤酒,暗呼失策,压了心神淡若清风地说道,“天太热了,就喝了一罐冰镇啤酒。”
“哦。”素叶没怎么当回事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说道,“今天可累死我了。”
“接了什么案子?”年柏彦也在她旁边坐下,又给她提了提衣服。
素叶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撒娇说,“我都被你惯懒了,前段时间不上班天天闲得慌,现在上了班,又烦得要命。”
“看来案子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年柏彦说着,却有点心不在焉。
“是啊。”素叶说着突然搂紧他,“柏彦,你在梦里梦见过同一个人吗?”
年柏彦没料到她这么问,怔楞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反复梦见一个人啊。”
年柏彦摇头,“没有过。”
“很奇怪啊,我有这种体验。”素叶靠着他,“还有杨玥,她的情况更特殊和严重。”
“杨玥是谁?”
“我的客户,新接的那个案子。”素叶说着,就从包里掏出那四幅画来,递给他,“你瞧,这是她画得梦境。”
年柏彦接过来,大致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你呀真是不解风情。”素叶摇头,对着每一幅画都说了一遍意思,然后又将杨玥的状况跟他描述了一番。
年柏彦点点头,“这种情况倒真是特殊。”
“那你相信她梦里的这个男人真实存在吗?”素叶问。
“存在不存在不是靠你我去猜的,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我查了,查不到有关这个名为海生男人的资料。”
“那就是不存在。”
“也不能这么说。”素叶想了想,“造成她这种现象的一定有原因,我不相信是一般的心理疾病。”
年柏彦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笑道,“那就要发挥你的小宇宙了。”
素叶嘻嘻笑着,“说不准,一并能将我自己的问题解决。”
“你有什么问题?”
素叶很是认真地看着他,“我经常梦见的那个小男孩儿啊,以前我总是觉得,他只不过是存在于梦境这种的,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又或者说,其实我是一直在逃避面对自己的这个梦境。有可能这是上天的安排吧,要我来接杨玥的这个案子,其真正目的就是,也要我搞清楚,那个小男孩儿到底存不存在。”
☆、鬼节,遇鬼
很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令年柏彦起了一身汗。
一身的,冷汗。
像是蜈蚣似的,沿着后脖领徐徐地往下爬,一直凉飕飕的。
“只是个梦而已,那么认真干什么。”他捞她入怀,轻轻笑着。
但是,如果素叶这个时候回头看年柏彦的神情的话,必然会发现他唇角的弧度有一丝的僵硬,只可惜,素叶沉浸在他的怀抱里,只顾着被他身上淡淡的气息所迷惑,没有顾忌那么多。
“可不是简单的梦啊,之前我是一直逃避,现在倒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素叶这时才转过身来搂住了他,笑,“我都有你在身边了,所以一切妖魔鬼怪都统统近不了我的身。”
年柏彦早就收敛了脸部的僵硬,低头轻啄了她的唇,含笑,“你还知道有我啊。”
素叶挑眉,“怎么了?”
“我认为,梦里的什么孩子你压根就不用当真。”
“为什么?”
年柏彦换了一个姿势搂她,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是不存在的,那么你心里多少会有点失落,但如果他是存在的,你又能怎样呢?”
闻言这话后,素叶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难道你还能去找他?”年柏彦腻在她的耳畔低问。
素叶下意识看向他,“你会生气是吧?”
“你说呢?”年柏彦用“你很废话”的眼神盯着她瞧,“你梦里的那个男孩子如果存在的话,至少应该是跟我相仿的年龄吧?也就是说,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你去找他想要干什么?报恩的方式很多,对方要你以身相许怎么办?你说我会不会生气?”
素叶笑了,“那我就告诉他我有老公了。”
“胡闹。”年柏彦故意肃了眉眼,眉心之间竖起好看的纹路,“你是我老婆,公然去找另一个男人,我会吃醋。”
素叶抿唇轻笑。
“所以别去研究了。”年柏彦放缓了语气,低头,轻轻厮磨她的耳鬓,温柔低语,“一切随缘好吗?如果是注定的,上天自然会让你遇上他。”
素叶轻轻咬着他的唇,嗤笑,“你一向不信命的,面对这件事的态度有点奇怪哦。”
年柏彦突然攫住她的舌,逗得她哼哼笑着。
末了,他深邃的瞳仁倒影着她的影子,凝着她,嗓音倍是蛊惑,“遇上你,我就开始信命了。”
“好听的话真是悦耳。”素叶笑着搂紧了他。
年柏彦也唇角含笑,只是,搂抱在一起时,他唇角的笑开始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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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
素凯还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
电视节目一个比一个无聊,在这个时间段,除了轮番的想泡沫剧就是家庭伦理剧,偶尔还能蹦出几个谍战剧、抗战剧。
素凯很少看电视,他近乎没什么时候坐下来看上一集。
所以,今晚打开电视机才发现,中国的电视剧题材真叫一个匮乏,他就纳了闷了,中国泱泱五千年的文明,怎么就拍出一堆快餐文化的东西来了?
好不容易定台,定在了一部抗日剧上,看了几眼后无奈摇头。
编得太夸张了。
这红军要是那么厉害的话,还至于抗战多年?
正在感叹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