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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嘻嘻笑着,“我觉得现在就挺充实的。”
“等时间长你就该烦了。”年柏彦亲吻她的脸颊,温柔说,“看得出你很高兴,叶叶,你还是很希望能回到联众上班的。”
“那我不能让人冤枉我啊,就算我记忆真的有问题,哪也不代表我精神有问题吧,干嘛要对我赶尽杀绝的?”素叶给自己找着台阶,“再说了,我可不想跟钱过不去,白花花的银子呢,浪费钱是可耻的事儿。”
年柏彦含笑听着她给自己找的各种上班理由,眼里是*溺和疼爱。
末了,说道,“不论怎样,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
“是我的钱包开开心心。”素叶更正了句。
年柏彦表示无奈。
“柏彦……”素叶又腻在他怀里,“现在我赚钱养家了,你会心里不平衡吗?”
“当然。”年柏彦不掩藏。
“会嫉妒吗?”
“会。”
“那时间一长,咱俩的感情会变吗?”
年柏彦笑,“不会。”
素叶轻轻挑眉,“这种女强男弱的状态可不是件好事呢,时间一长,男人的心理会变化很大。”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让这种状况持续太长时间。”年柏彦抬手捏了她的鼻子,“我还不习惯要女人来养我。”
“可是,我倒是希望养你呢……”她叹道。
年柏彦笑得*溺,“换句话说,你就是喜欢自己老公吃软饭?”
“那谁又规定一定要男人比女人强啊?女人赚得多,男人就叫吃软饭?那男人赚得多,女人叫什么呀?叫吃硬饭?”素叶辩驳,瞧着他,“再说了,我还巴不得你待在家里呢,这样的话,我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你,不让其他女人窥视到。”
“这话通常是男人来说。”年柏彦无语。
“女人说也一样。”素叶笑得很美。
可笑着笑着,又叹气了。
年柏彦问她怎么了。
“我想起要要。”素叶变得落寞,“要要瘦了好多,要不是肚子里有孩子,我觉得她早就疯了。你也知道要要以前患过抑郁症,我真怕她会复发啊。”
年柏彦想起了在南侧房间的叶渊,也叹了口气,思量了一下,搂紧素叶说,“你这样,你可以给要要一个希望。”
“什么希望?”
“那具尸体烧得那么严重,其实谁都能确定就是叶渊。”
素叶一愣,“可我们都签了字。”
“尸体总要有人认领,字是我们不得不签的。”年柏彦压低了嗓音,“也许,那具尸体压根就不是叶渊呢?”
“真的?”
年柏彦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我的意思是,你要这么说给要要听,至少,让她心存一丝希望。”
“管用吗?”
“我觉得,有时候女人喜欢自欺欺人,这也是一种精神力量。”年柏彦一字一句顿下。
☆、四幅画
周一,立秋。
昏昏闷闷的夏天热气,随着立秋之日的到来而变得愈发肆虐,只是,推开窗子时能够闻得到空气中的一点点薄凉,有树叶盛绿到了极致而开始慢慢枯萎的味道。
是死亡的味道吗?
不,素叶认为,是静美。
立秋之日一到,也意味着中国传统的节日中元节将至,农历七月半,北京的天儿不是很明朗,那些常年驱散不掉的雾霾,就像是无主的幽魂织成的网,罩住了人们的呼吸。
休息了一段时间,素叶习惯了懒散的生活状态,所以一大早开着车往联众赶的时候,心情异常的燥闷,正值上班高峰,车子近乎就是走走停停,开不动的状态。
等红灯的时候,素叶无意扫了一下身旁的车子。
里面装了很多的金珀纸钱,应该是给死去的亲属上供用的。
中元节。
素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
千灯镇,那飘飘荡荡的河灯,晃动着视线。
还有佛家的法会,超拔七世父母,超渡游荡魂灵,众多信佛之人纷纷虔往,供奉僧人,祈福度平安。
她还记得在观看放焰口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年柏彦从身后轻轻地将她搂住,那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
他的手臂有力结实,环她入怀,她的脊梁能够感受到他胸膛的力量。
那一次,年柏彦从被动化作主动,他说,这一次他不打算放手了。
多么美丽的承诺。
让素叶知道,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最美的。
身后的车鸣响了。
素叶这才反应过来,察觉前方已是绿灯,便赶紧从回忆中走出来,开车。
但心情异常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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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是个女性。
很年轻的女性,长得挺眉清目秀的,卷卷的长发披在肩头,弯弯的眉颜色很淡,半遮半掩在稀疏的头帘里。
杨玥,女,22岁,河北廊坊人,就读于北京传媒大学播音系,刚毕业一年,在电台工作了很短的时间就不做了,目前单身,其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父亲从政,母亲从商,杨玥,是典型的官+商二代。
这是给到素叶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个案的介绍十分少,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非得说出点花儿来就是:一个名牌大学生,在花样的年华,患上了无法医治的精神疾病。
是不是精神疾病,素叶觉得还有待考察。
经她这么多年来的从业经验,越是年轻的客户就越是陷阱多多,当然,所谓的陷阱不是说对方要谋财害命,而是,近年来随着媒体对心理行业的报道,加上各类心理悬疑电影的产生,令一些人对这个行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会假装自己心理有问题来预约一次两次的治疗,目的,就是想要看看心理咨询师,尤其是催眠治疗师有多么厉害。
他们好奇于治疗过程,好奇于各类的治疗手段,来诊所第一件事就是东张西望,因为他们对这类环境比较好奇,很显然的,一般心理咨询师的办公室都会不同于其他办公室的设计,哪怕是颜色,都是出于对病患心理上的考量,极为严格。
所以,他们甚至有时候还会趁心理咨询师不备偷着拍照。
而这类探奇者,往往就在十七八岁甚至还有二十刚出头。
素叶在接杨玥的案子之前,已经看过方倍蕾甚至是何明给出的治疗意见,这两人的意见很统一,杨玥患有嗜睡症,建议进行物理辅助治疗手段。
但杨玥的母亲始终认为女儿是整日活在幻想世界里,她觉得女儿的嗜睡不是器质性疾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是心理医生们没有找出来的。
杨玥经过了四次治疗,丝毫没有成效,最后,由何明转到方倍蕾,再由方倍蕾转给素叶。
今天的联众有点热闹。
因为很多同事都听说素叶回来任职了,有的新来的心理师助手都纷纷跑出来看看这个素叶是何等人物,是何等的倾国倾城,能把大名鼎鼎的钻石商年柏彦勾到手。
素叶穿得职业而又洋气。
一身剪裁合体的连衣裙,上身是纯黑色,下身的裙摆是时尚的千鸟图纹,黑白两色的搭配经典大气,脚上也是一双经典款纯黑色高跟鞋,露出的大片脚面显得十分白希,手拎玫粉色爱马仕,这个颜色成了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整体搭配起来十分考究得体。
李圣诞最先冲了过来,一下子就将素叶抱住了,很快地,眼眶就红了。
素叶笑着搂住她,心里多少有点酸楚。
环视了一圈,见了不少陌生面孔,感叹,这个行业的新人辈出。
她好像没离开多久吧。
丁教授也亲自上前迎接,见她出现在联众办公室,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握住她的手,叮嘱道,“杨玥这个案子可是交给你了,务必要完成啊。”
素叶面带微笑,却用了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早知道个案的背景这么雄厚,我已经提高价码。”
丁教授忙不迭地说,“只要你能治得好,钱都不是问题。”
素叶哼笑一声,“这年头,投胎也是个技术活。”
丁教授闻言这话后有点尴尬。
素叶朝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丁教授见状,也跟了上前。
一旁看热闹的小助理开始叽叽喳喳了。
“她就是素叶啊,真的很漂亮啊。”
“她是快三十了吗?怎么看着跟刚毕业似的呢?”
“是啊,皮肤超好啊,好白啊。”
“身材也挺好的。”
“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很贵的呀。”
“你们懂什么啊,最贵的是她手里的那款包。”
“不就爱马仕嘛,爱马仕也不是所有包都贵吧?我有个姐妹儿买了一款爱马仕,两万多块钱。”
“她手里的可不是两万多块钱的,素医生拿的那款是爱马仕的Kelly系列,是跟铂金包一个档次价位的。听说这款包的材质十分罕见和稀有,必须得预定才行,而且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