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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司承慢悠悠道,“姓叶的倒是不多,只是被你碰巧赶上了。他就是素叶同父异母的哥哥叶渊。”
“啊?”林要要先是一愣很快咬牙切齿,“早知道他的身份,我刚刚非得把他祖坟三代给骂个遍!”
“好了,以后见到他躲着点就行,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公子哥。”
林要要不以为然,“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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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逛了近两个小时,林要要进洗手间的时候腿肚子都快要抽筋了,对着镜子稍稍整理了下妆容后低着头洗手,便没注意洗手间的门开了。
那人手里拿了个提醒牌,进了洗手间后直接将牌子立在门口,洗手间的门缓缓关上,门外的提醒牌上写着:正在维修暂停使用。
林要要没关注那么多,始终耷拉着头冲手,直到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搂住时吓得一声惊叫,但声音只出了半截,剩下的半截便被男人的大手给捂了回去。
“嘘……”男人偏着头,脸颊靠近她的耳畔低低呢喃,“让你男朋友看见这一幕可就不好了。”
林要要这才从镜子里看清楚搂着她的是谁,骇然瞪大了双眼,他胆子太大了,竟敢闯进女洗手间?用力想要挣脱,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折腾了好一会儿她依旧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唔——”她的嘴巴因为被他堵住无法说话,只能不停地用鼻腔发音,并且大声地跺着脚,希望洗手间里还能出来个旁的人营救她一下,可惜,失望了,洗手间里除了她,就只剩下他了。
“我可以放开你,但你保证不叫。”叶渊一手钳着她的腰,英挺的脸透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眼眸盯着镜子中的她熠熠生辉。
林要要只能点点头。
他满意勾唇,渐渐松开手。林要要见他松了劲,猛地一把推开他,冲着门口跑过去,岂料叶渊手长腿长,一个大跨步擒住了她,将她的身子往门板上一按,紧跟着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林要要倏然瞪眼,惊叫间却便宜了他的舌闯进了她的檀口,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滚烫的,霸道的,强势的。
叶渊的手臂结实而又有力量,扣得她的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掠夺,他的齿甚至咬疼了她的唇,很快她红了眼。
见状,叶渊放开了她,似笑非笑,“还敢不敢跑了?”下一刻像是有预兆似的钳住了她紧跟着扬起的手臂。
“叶渊你个混蛋。”她又气又急,愤怒的眼神近乎要活吞了他。
“终于叫我的名字了?”叶渊紧紧搂住她,眼神暧昧。
林要要死命挣扎,手腕却愈发得疼痛,扭着身子抵触着他的靠近,冲着他愤恨道,“你们叶家没个好东西!”
“啧啧,这话听谁说的?”
“不是吗?就是你们才害得小叶那么伤心!”这几天她也多多少少从素叶口里听到一些事情,联想起来也八九不离十了。
叶渊一听乐了,“哦?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替小叶出头,看来是不错的朋友,这样也好。我是小叶的哥哥,你是小叶的闺蜜,咱们近水楼台。”
“滚你娘的近水楼台!”林要要真的怒了,低头就要咬叶渊的手腕。
叶渊一缩手,却腾出另只手钳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箍在她的身后,如此一来,她的整个身子都不得不挺向他,他坚硬的胸膛丝毫不差地感受到她胸前的丰满。
“这张柔软的小嘴做点别的多好,骂人可不行。”叶渊凑近她,深深闻了下她的秀发,“好香啊,你整个人都好香。”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林要要将脸撇到一边,却正好方便他的脸颊落下,性感的唇渐渐贴上她的颈部。
“你喊呐,最好把你男朋友喊进来,让他看见你在洗手间里跟男人亲昵会怎样?”叶渊笑得如同恶魔,压低的嗓音透着沉沉的魅惑,“你说他会不会跟你分手?哦没关系,他不要你还有我呢,我对你很感兴趣。”
林要要拼命扭开身体,想要避开男人滚烫的气息,却听到头顶上是一串笑谑,“你的身体棒极了。”
她倏然停止,抬眼见他目光变得灼热吓了一跳,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这才发现,因为挣扎她的领口被扯开了不少,从他的角度能够将满园春色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哪来的勇气,又或许是恼羞成怒终于升级成了爆发力,林要要趁机一抬腿,狠狠冲着叶渊的胯下撞上去。
这个力道不轻,再加上叶渊没有防备,陡然吃痛,手劲一松放开了她,弯下腰,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抬眼不可思议看着她,“你、你——”
“别以为本姑娘好欺负,从今天起我就跟你势不两立,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下次会更用力,让你彻底报废!”林要要整理了下衣衫冷笑道,说完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挎包,冲着他的头又砸了一下,再次成功听到叶渊的惨叫声后才趾高气昂地转身。
“该死的女人,下次我非得让你对我求饶不可!”叶渊皱着眉冲着她的背影低喝。
“随时奉陪。”
这年头,谁怕谁?
☆、太过安全感
下过雨的空气有些清凉,走了阴霾的夜,天空亦如被清水洗过似的干净,难得一见的繁星点点,与三里屯长街霓虹交相辉映。
似乎愈夜人就愈悲伤,因为夜太长,长到这个都市中的人都只能在灯红酒绿中试图过渡,却不曾想过,霓虹再盛,酒吧再热闹,总要喝着冰凉的薄酒承受每分每秒所带来的孤寂。
这是素叶搬来三里屯后第一次来这边的酒吧,穿过老酒吧区,越过不停上前拉客人的或帅哥或纹身大哥们的眼神,她和林要要最终选择了一家较为安静的酒吧,一位帅得掉渣的外国歌手在台上唱着舒缓的爵士乐,慵懒的萨克斯与他略微低哑的嗓音配合起来舒服了人耳。素叶认为,这样的夜晚就应该配合这样的酒吧,不喧嚣不吵闹,只有音乐下或私语轻笑或水晶杯轻轻碰撞的轻声,不似那些PUB,她觉得,自己已经过了进PUB疯狂买醉的年龄了。
在这种爵士乐酒吧里,素叶和林要要自然首选鸡尾酒。她倒是点了不少,或是以金酒、君度、蓝柑酒、绿薄荷酒和雪碧调制出的“碧海蓝天”;或是以白兰地、白可可、牛奶及绿薄荷调制出的,最后以绿樱桃加以装饰的GreenSword(绿剑鸡尾酒);又或是利干金酒、当酒、鲜柠檬汁、蓝柑桂酒配以薄荷果调制而成的PiccadillyPark(皮卡迪利公园),总之花样繁多,喝得倒也痛快。
林要要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架势,跟她边聊天边喝酒,笑语不断。素叶换上了林要要为她买的白裙,素色的长发轻柔披泄肩头,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端着鸡尾酒,酒吧暗调的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她的脸,美若皎月。当她静止在那时,犹若抽象画中的少女,长睫轻轻忽扇一下也如慢镜头似的美艳。
刚开始,大家都各谈各的,林要要说丁司承如何只顾着工作,素叶说舅妈当年如何在菜市场力战群敌的经典事迹,渐渐地,两人谈到了工作,直到最后,许是酒精作祟,素叶终于谈及了她的母亲素秋,她的父亲叶鹤峰以及,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叶家。
素叶在讲述的时候,美眸迷离,似醉还醒,林要要安静地倾听,她以为素叶会哭,但是没有。素叶的嗓音很轻柔,如这夜色般寂寥,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似的,眼神变得悠远,只是当她在提及母亲临终前的时候嗓音哽了下,很快她又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嗓音又恢复了正常。
她的故事让林要要听了心疼,甚至润红了眼,可素叶始终轻轻笑着,她也始终没讲有关她和年柏彦的事,甚至连年柏彦这三个字都没有提及。
素叶不提,林要要也不问,跟她轻轻一碰杯,“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联众和大学那边我都请了长假,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素叶轻轻晃动着杯中酒,有长发垂落,半遮了她的神情。
林要要见状拉过她的手,“那搬过来跟我住一阵子吧。”
“怎么,还真打算养我了?”素叶笑了。
林要要抿唇道,“你当初不是说过嘛,你要是失业了就来靠着我的。我的肩膀虽说单薄瘦弱,但让你这个小身板倚靠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大的牺牲啊。”素叶心中感动,有时候有了朋友的一句话也就够了。“我可不去,给你和丁司承做电灯泡吗?”
“为了你我不陪他呗。”
“千万别。”素叶笑着靠在她身上,“我可不想看着你人老珠黄那天还嫁不出去。”
“咒我。”林要要轻捶了她一下。
素叶低低笑,许是有些醉了,没再接林要要的话,而是侧头看着台上有些入神。林要要不知她在瞅什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