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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说,谁看的出来,看着在平凡不过的青衣公子就是拿掌握这四国经济命脉的浮生阁主。
“妖孽,你好好的又朝我笑做什么,就算你笑的在好看,我也不会把这胭脂醉分你的,本阁主天生就是小气了,有谁不服的,比本阁主有钱了再说!”水无颜语调轻松的说完一番话,反正这世间比她有人的钱还没生出来,忽的又想起什么的接着说道:“我若得真的同你说的这般抠门,就应该让你这妖孽进门的时候,就给我奉上十万两黄金才是,要知道,你是有多荣幸才能这时候还能见着我这大忙人!”
她忙?
公子惜颜忍不住笑出声,自从浮生阁那十万黄金的条件放出后,多少人望而却步,让着浮生阁比往日都清净了不少,她还好意思说自己忙,目光触及她的手腕。
后者被火烧似的飞快的掩了起来:“罢了罢了,谁让你是貌美如花的公子惜颜,别的且不说我就是看在你这脸的份上,也不能受你的十万两黄金了!”
语罢,随意的倚在一旁的柱子上,直接拎起酒坛狂饮,酒香入喉,一口气便大半谈入了肚去。
畅饮淋漓,水无颜还不忘瞥了后者一眼,此中滋味又是公子惜颜那般事事都讲究雅致的贵族公子哥可以体会的。
要是换了一般男子,听了别人拿美貌这样的言辞定是要心生厌恶的,公子惜颜却像是习惯了她这样的言辞,听他说自己貌美也不恼怒,手中悠悠把玩着白玉扇,下一刻便飘到了身前,趁着水无颜还在回味酒香的这会功夫,轻轻捞走她手中的坛子,沿着她方才喝过的地方,一点也不避讳的就这么畅饮起来,优雅中又带了几分风流不羁。
公子容颜绝世,引多少世人成痴?
水无颜看呆了,不知不觉的咽了咽口水,这妖孽果真做什么都少不了一股妖娆之气。
一袭绿衣的婢女缓缓道:“阁主,云国公子谨前来拜访!”
“不见!”水无颜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的拒绝道。
“阁主,公子谨他。。。。。。”碧儿有些傻眼了,怎么阁主听了那人的名号,什么都不能便拒绝了。
水无颜不耐的摆手道:“带了什么都让他拿回去,本阁主今日不见客!”
“无颜公子也有不收到手银子的时候,真是难得!”公子惜颜摇着白玉扇,悠悠然取笑道:“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前尘旧事,不敢与人前相见啊?”
“妖孽说的甚是,我同啊谨的确是旧情难忘,相见不如不见啊!”水无颜故作可惜的叹了一声。
只听碧儿继续道:“可。。。。。。。。可公子谨同风姑娘在一处,那风姑娘。。。。。。。”
风卓然也要一同拦住么?碧儿的话还未问完,水无颜的身影已经飞奔出了门去。。。。。。。。
公子惜颜的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喃喃道:“公子谨啊。。。。。。”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十八 3000+)
“阁主说她不在,公子还是请回吧~~”珠儿看着一袭白衣翩然的公子谨,眼冒红心差点流出口水来,连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是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阁主不在还能说,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敷衍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没曾想这浮生阁的人这般的没有诚意,本来对无颜公子还有几分敬意浅俢提了剑正欲动手,公子谨掩袖轻咳了两声,将目光移向正偷着笑的风卓然。
后者上前挡住了珠儿盯着公子谨不放的那花痴的目光,笑问道:“阿无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在呢?瑚”
“这个。。。。。。”虽说跟在水无颜身边什么样的俊美男子没见过,可像公子谨这般神仙一般的人物却还是第一次,花痴劲儿还没缓回来,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风美人~~”恰在这时,徐徐一声轻唤还未落下,一袭青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过了身前的风卓然。
身形之快,众人便直觉眼前如同一阵疾风拂过,待到看清时,风卓然已被那忽然出现的青衣公子在几步外拦腰抱着,美人儿的杨柳细腰半仰着,青丝随风扬起,白纱极地,两张脸近在咫尺。
分明是如水无颜般的少年人,却莫名生出几分熟悉感来,公子谨想了半响,始终没有见过的印象,只是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微微皱眉,抬头扫了那青衣公子一眼,空气中无端生了几缕寒意铄。
怎奈那人完全无动于衷一般,揽着风卓然腰间的同时,不忘慢慢靠近她的耳畔私语:“卓然,这般见色忘友可要重罚的啊!”
“罚什么?”风卓然睁大美眸望着她,真不知道她又弄出什么新花样来。
只听耳畔那人低低笑道:“你说,公子谨这般的谪仙摸样,要是吃起醋来会是什么摸样?”
那人说的轻巧,后者莫名的跟着好奇起来,像公子谨那样的人真的也会有吃醋的时候么,倒真是让人期待的很呢~
看着浅俢和公子谨的角度,两人甚是亲密的举动,在他所认知的范围里已然到了某种可以称之为“奸夫淫妇”的地步。
被这么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堂而皇之的占了自家公子女人的便宜,实在是奇耻大辱,而那个一向对公子谨殷勤的不像话的女子,此时此刻还和他如此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公子谨可以淡然处之,浅俢着实是忍不了了,抄起长剑便攻向那一脸笑意,让人觉得不打死不解气的青衣公子。
也不知是那青衣是不是美人在怀太过忘我,没了防备面对浅俢的攻势竟看一眼都不曾。
眼看浅俢的剑的马上就要逼近眼前的时候,青衣公子将美人儿往安全地带一送,脚尖一点立于浅俢刺来的剑尖之上,青衣飘扬,翩若惊鸿。
若不是觉得他嘴角的那抹笑着实太过不羁太过刺眼,浅俢大概是不会冒出那么多的火来的,招招凌厉的攻向青衣公子,只是后者陪他玩闹一般躲躲闪闪,也未尽全力伤他,笑问道:“我又不是调戏了你家娘子,这般发怒又是何必?”
浅俢答不出话,只是咬着牙,追着她打的时候,颇有些力不从心。
只是青衣公子灵动的身姿,不出半分内力,倒更像是作秀给公子谨看的,像是隐藏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似得。
阁楼上容颜绝世的紫衣公子随手抛下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来,连带着风卓然手中的舞风剑都颤动不已。
青衣公子一跃而起,那见顺势落入她手中,人与剑像是相伴了几千年般的默契。
剑未出鞘,浅俢就忍不住愣在原地:“逐云剑!”
像是十分确定一般,回头朝着公子谨道:“公子,这便是殿下的逐云剑!”
当年的逐云剑主才倾天下,貌可倾城,而如今这位,富可敌国,却如水无颜。
真的,真的不是同一人么???
公子谨淡淡的抬眸望向那青衣公子许久,终究是没能在在她那张在平凡不过的脸上看到曾经那位故人的影子,方才开口道:“原来是浮生阁主,在下管教不严,让阁主见笑了!”
公子谨这话说得谦虚,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也是要客套上几句的,可惜他这话是同水无颜说得,后者看着瞬间退回公子谨的浅俢说道:“你若是看不得我调戏风美人,那你可真是来迟了,莫说我家风美人同你家公子如今什么都还不是,就算有那个什么名分,你家公子想娶我家的风美人,也得过了我这关才行!”
她什么时候又成了水无颜家的了,只不过昏迷几日而已,怎么就生了如此多的事儿出来,风卓然默默纠结着。
只是浅俢的脸已经摊成了一块黑黑的,在水无颜这样伶牙俐齿且又十分会仗势欺人的主面前,他无论是口舌还武力着实都没有还手之力。
“公子所言,在下铭记在心!”公子谨的话答得陵模两可。
堂堂一个皇子在水无颜这么江湖人士面前自称在下,可谓放低了身份,且这水无颜看着又不可能是倾城殿下,浅俢的心里越大的不舒服了,可毕竟在别人的地盘,打不过又吵不赢,因此也只能默默忍着。
“啊。。。。。”水无颜极其熟稔的唤着,忽的有些不自然改口道:“记得有什么用,我家这风美人若不是看上了你实在是没办法,我才舍不得让她呆在云国都城的那破地方呢!”
堂堂都城,天子脚下多少人想挤都挤不进去,到了这无颜公子口中竟成了破地方,浅俢偷偷抹了把汗。
“阿无~~”风卓然觉着她说的有些过了,忍不住给她使了个不许为难的颜色。
水无颜见状,做十分可惜状,叹道:“罢罢罢,这女大真是不中留啊,一留还能留出仇来!”
即日说笑着,阁楼上那紫衣男子不知何时走了,有一美貌女子携香缓缓行来,朝着几人行礼道:“几位远道而来,我家公子在晴雨楼设宴,为几位接风洗尘一尽地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