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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凛冽的寒风将寝宫内的窗户陡然吹开,惊醒了原本就睡得很不安稳的北堂娆,她坐直身子,满头冷汗的抚着胸口,身体随着冷风的灌入,微微发颤。须臾,从噩梦中醒过神儿来的娆儿这才想起去关窗户,抓起*角的长袍,披在身上,翻身下*,借着窗外微弱的宫灯,终于摸到了*边,刚准备伸手去关窗户,不知从哪里跑过来的黑影倏地从眼前飞过,这让原本就有些不在状态的北堂娆,几乎是下意识的尖叫出声,因为她的尖叫,那物体倏地转过头,散发着绿芒的眸子在黑夜中是那般的诡异,娆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因为恐惧身体瑟瑟的发抖……
因为北堂娆的尖叫,原本就亮如白昼的凤翔宫瞬间灯火通明,近身伺候的宫女、太监、侍卫瞬间将寝宫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还惊动了皇上、大皇子、还有部分嫔妃慌忙来探访。
“娆儿,你怎么样了?怎么身体这么冷,太医呢?你们这些狗奴才,怎么还不去传太医?”左司辰的咆哮声,让本就喜静的北堂娆微微蹙了眉,她看着这个对她关心过度的男人,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皇上,臣妾没事儿,您多虑了。还有劳各位妹妹深夜探访,快,都回去吧,这大冷天的。”云上大路的冬天,要比四方大陆来的要早,四方如今也不过是刚刚步入了秋天,而云上却已经入了冬,正因为此,从四方回来后,娆儿就大病了一场,却没想到,身体刚刚有些起色,却被一只猫又吓得浑身发冷、发虚,这让北堂娆觉得丢人,因此,在左司辰问起原因之时,她只淡淡的说了句做噩梦,便应付了过去。
陪着左司辰前来的妃子一个是静妃、一个是婉妃,平日里素与北堂娆交好,因此听说她受了惊吓,不顾寒风瑟瑟,硬要过来看看,这样的举动,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流露,或多或少让北堂娆感觉到了温暖。
经过太医的诊治,确定没什么大碍,在娆儿好一通劝慰后,左司辰才带着他的妃子离开凤翔宫,唯独北堂漓,无论她怎么劝,也不肯离去,最后只能由他去,直到周围再次陷入寂静,北堂漓才阴着脸看着自家老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北堂娆无奈的看着他:“都说了是做噩梦,你怎么还不相信?”
“相信你才有鬼了,刚刚我可是问了宫女,她们进来的时候你可是坐在窗户下面,就连花瓶打碎了你都浑然未觉,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做噩梦,你做噩梦还能做到*下不成?说,到底怎么了?”面对儿子的咄咄逼人,北堂娆囧着脸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本以为会被他笑话,却没想到他反而蹙着眉担忧的望着自己:“你是不是有心事?自打我们回来之后,您就有些失魂落魄,整个人就好像大病一场一般,难道……您还放心不下他?”看她老娘这般,北堂漓恨不能甩自己两巴掌,都怪自己那日说漏了嘴,居然将他可能有什么苦衷的事说了出来,在娘的追问下,将那晚的事一字不落的交代了,之后她就是好几天的沉默。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男人居然能将她影响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老爹魅力大,还是要说他娘死心眼儿。
“漓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梦见出事那一天的情形。我不断的反问自己,有没有忽略了什么,直到你的话,才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南风玄佑死了,死在了化骨粉的威力下,可是你爹却消失了,以他对我们珍视的程度,不可能不来寻找我们,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在躲着我们,至于为什么要躲着我们,答案或许就在那张斗笠之下。”
“娘的意思是,他有苦衷?”
“你不这么认为吗?”
“然后呢?”
“然后……?你,你什么意思?”
“就因为他有苦衷,所以您原谅他了,是吗?”
北堂娆轻轻的皱了皱眉,缓缓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很乱,非常乱……。”
北堂漓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娘亲:“娘,您太优柔寡断了,在这段感情中,您明显处于弱势的群体,一旦我爹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您的定力,啧啧,简直糟糕透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早晚您要被我那个爹吃的透透的。”
北堂娆被自家儿子这般一数落,俏脸爆红:“死孩子,你说什么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操心我的事?还有,你那死鬼老爹,什么时候也不可能掌控我,以前没有,将来更不可能有,你懂个屁!”
“如果不是,他的风吹草动,怎会影响你如此之深?娘,您是身在其中,站在旁观者的一角来看,您就是被我爹吃的死死的。我若只是六岁也就罢了,偏偏不是,怎么就不懂了?我不能让你这么下去,我得想个办法,让你处在上峰,让你能够拿捏到他,让他受尽苦头,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够将我们母子俩收入囊中,哪里有这么好康的事?”北堂漓的话,让北堂娆一脸黑线,这熊孩子,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他就这么肯定那家伙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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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413:大结局篇(九)
北堂娆的心里很快被北堂漓看穿,但却没有指出来,不过却提醒自家老娘一句话:“您还记得当初龙翌对我的承诺吗?只要他通过我的考验,才能得到我的承认。”
“漓儿,你,你想做什么?”北堂漓绝迹不会在这个时候平白无故的提起这句话,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是目的。
“我想亲自验证一下他所说过的话,不管您怎么看他,但是我这一关,他恐怕没那么容易过。这些年不管他有过多少多少的苦衷,我只知道,他抛弃过我们、放弃过我们,仅是这几点,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我不承认他这个父亲,如果他有足够的决心,这点难处又算得了什么呢?”面对北堂漓的云淡风轻,北堂娆的心突然沉到了谷底,若是她这个儿子是一般人也就罢了,顶多小打小闹下,可偏偏人家前世是闻名遐迩的黑道太子爷,即便年轻,却有着极其丰富的江湖经验,想来南风玄翌这一关,不会太好过。
“怎么?心疼了?”当北堂漓鄙视的眼神落在娆儿身上时,她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别把自己玩儿进去,我就阿弥陀佛了!”
“这个您放心,只要您不拆台,儿子定当让他终生难忘。”难忘?呵呵,恐怕真的会让他终生难忘,不知道南风玄翌对上自己的儿子时,会是怎样夸张的表情呢?她表示深深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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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此时距离北堂娆母子离开四方,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而云上大陆却已经经历了两场大雪的洗礼,雪后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冲淡了冷空气中所带来的压抑感,北堂娆坐在云裳山庄议事厅的首位上,面带微笑,静静的听着各主管的年终汇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锋利如刀,偶尔插上的一句话,总会令他们面色大变,久而久之,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会议由此也顺利了许多。
北堂漓自然而然的坐在北堂娆的右手边倾听,虽然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但偶尔眼底闪过的精光,却让北堂娆抑制不住嘴角上扬。漫长的会议开了整整一天,在天擦黑之际,总算结束战斗,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母子俩齐齐伸了个懒腰,不约而同的摸向自己的肚子,默契的动作让立在一旁的青紫忍不住捂嘴偷笑:“饿了吧?夫人、少爷想吃什么?奴婢下去准备。”
北堂娆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都嫁人妇了,还奴婢奴婢,怎么说都改不了,孩子还叫你姨姨呢,不觉得乱套了?”
红鸾端着热姜茶走过来,递给二人:“什么样的场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奴婢,夫人您啊,就别去介意这些了,赶紧喝杯姜茶暖暖胃,坐了一天,累了吧?刚刚我看几个掌柜的,因为腿麻,站在雪地里僵了半天呢?”
北堂娆抿了口姜茶,嗓子眼儿的确舒服了不少,示意青紫二人坐下后,看向自家的小祖宗:“想好吃什么了吗?”
北堂漓突然捂住肚子,跳下了椅子,丢下一句我上趟茅房,就溜出了门,北堂娆哭笑不得,低骂了一声,看向红鸾二人:“黑雾他们没在庄里面?”
“七星阁那边有些事需要去处理,他过去了,天枢则是在毒域待了一天,想必快回来了。”北堂娆边喝姜茶边点头,时不时的问着细节,一盏茶功夫后,北堂漓回来了,跑到娆儿身边,大口喝完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