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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潇飏轻轻皱眉扫了一眼现场,目光落在八仙桌前那个始终不受影响,恬淡品茶的男人时,眸色一深,笑意如冬:“西祁王还真能沉得住气啊,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喝得下去茶?”
南风玄翌不受影响的抬起头,饶有兴味儿的一笑:“怎么?要不要也来一杯?”
明潇飏一脸冷锐的看着他:“你故意的?”
“太呱燥了,这下清静多了,你不觉得吗?”南风玄翌云淡风轻的继续喝茶,似乎刚刚发生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嘭”的一声,潇溪红肿着眼睛冲了进来,冲着上好的红木桌用力一拍,杏眼圆瞪的怒视着南风玄翌:“你这个混蛋,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吗?你若是将我姐夫炸没了,我跟你没完!”
南风玄翌见老婆大人生气,无奈的放下茶杯,大掌握上她柔软的小手,安慰似的道:“溪儿,你先坐下来,坐下来听我说,行吗?”
“说你个头啊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唠家常?”明潇溪气愤非常的甩开他的手,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南风玄翌的手僵在半空中,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终究。。。还是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明潇飏眼角微挑,看着南风玄翌:“好端端的,为什么这么做?”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之所以这么做,绝对有他的目的在其中。让他相信重情重义的南风玄翌这么对待自己的兄弟,啧啧,怕是件极难的事情。
南风玄翌脚步一顿,自我嘲讽般的笑了:“那丫头若是有你一半的冷静,我也不用这般为她操心了。”
“你为她操心?”这两人跟潇溪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南风玄翌面无表情,双眸幽深的凝视着不远处,将迟暮紧紧抱在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人儿,薄唇轻启:“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日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成与不成,就看上天的意思了!”话落,不再多言,转身去了书房。
明潇飏顺着他刚刚的目光望过去,凝视了片刻后,猛然明白了什么,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这么复杂的思路,潇溪怎么可能绕过去?”叹了口气,上前疾走一步,一把扣住潇溪的手腕,连拖带拉的直接将人拽到了南风玄翌的书房。
“哎呀哥,你干什么啊?他们两个人需要请大夫,你没看到他们已经流血了吗?”潇溪跺着脚,气急败坏的就要推开明潇飏往外冲。
“你若现在冲出去,迟暮大概永远也不会想起你的姐姐。”突如其来的话,让潇溪整个人为之一颤,僵硬着脖子转过头,颤着声音看向明潇飏:“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潇飏,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薛牧野就是潇溪查出迟暮中毒那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蓝袍少年吧?”南风玄翌一脸慵懒的靠在软塌上,略有些单薄的唇,微微弯出一丝温和的弧度。
明潇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而且这个薛牧野,是在迟暮失忆期间结交的,对吗?”南风玄翌接下来的话,让明潇飏猛地打了个激灵,原本还狐疑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纷呈,良久之后,才恢复了平静,这才转头惊愕的看着南风:“不得不说,你的观察力、敏锐度,更胜一筹!连我都没注意到的问题,你居然注意到了,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是吗?”
南风玄翌轻挑了一下俊逸好看的眉宇:“总要在走之前,将自己兄弟的事解决了,否则,某个小女人怕是要惦记好久。”
看着南风玄翌唇角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笑,潇溪不淡定了:“喂,好歹我也是个人吧?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呢?外面还有两个伤员呢行不行?你们就是这样做人兄弟的?太不够意思了吧?他们受伤了,受伤了啊!”
明潇飏一脸疲惫的坐下来,淡扫了一眼激动的差点蹦脚的潇溪,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行了,坐下吧,他们受的伤看着挺严重,其实不碍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若是吃不了,还怎么抱的美人归?”
明潇溪听着一个又一个令人猜不出所以然来的哑谜,终于受不了的、吃力低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不说,老娘拆了你的红楼!”接着凶神恶煞的瞪着南风玄翌:“还有你,别以为摆出一副妖孽的笑脸儿本姑娘就能饶了你,你们两个,给我从实招来!”
南风、明潇飏微微怔愣之后,相视一笑。最后,还是在明潇飏的示意下,南风才好心的下了榻,一把揽住潇溪的身子,低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翻,随着潇溪唇角边的笑意越来越大,明潇飏轻咳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接着,房间内传出潇溪兴奋的惊呼声:“天呐,你说的是真的。。。”
明潇飏抬眸望向被炸的坑坑洼洼的院子时,瞳孔倏地一缩,伟岸的身影一闪,已落在刚刚潇歆跪着的地方,冷凝的声音在院中旋即响起:“火炎?”
“少主,属下在。”一袭黑衣劲装酷酷现身的火炎躬着身,一脸恭敬的看着明潇飏。
“昕儿呢?”火炎犹豫了一下,将头压得低低的,沉声道:“回少主的话,小姐她,她抱着迟公子回了北苑。”很难想像小姐那么瘦弱的身板如何能抱得动迟少爷高大伟岸的身形。
明潇飏华贵的白色锦袍随风飘摆,良久之后,幽幽的吐出一句话:“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平日里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千金小姐,居然为了一个男子,毁了自个儿的形象!
“牧野呢?”明潇飏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火炎眼皮狠狠的蹦跶了两下,怜悯了看了一眼还趴在花坛中无人问津的薛少,好心的提醒着:“少主,薛少他,他还在那里晒太阳!”
明潇飏凌厉的瞟了他一眼,火炎身子一哆嗦住了口,爷,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虽然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儿。
明潇飏凤目一扫,淡淡的道:“将薛少爷挪到西苑,请大夫过去看看。”白色的袍角花开一抹弧度后,消失在南苑门口。
火炎目光落在薛牧野瑟瑟发抖着的身体,认命的走过去,扛起人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迟暮的毒还未解不是吗?他怎么可能恢复记忆?还有,既然他想起了薛牧野,为什么独独对姐姐没印象?”潇溪坐在南风的怀里,捋着他耳侧的墨发,歪着头看着南风。
南风反手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所以说我也不是很肯定,刚刚那一炸,不就给了他们相处的机会?”
“那这岂不是便宜了迟暮那个混蛋?明明佳人就在身边,偏偏感觉不到,从来没见过这么少根筋的木头。”看自家小女人一脸鄙视的模样,南风忍不住为迟暮开脱:“也不能这么说他,他有个那样事事都要掌握在手里的娘亲,还有硬塞给他的白莲心,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是这个德行,还让他怎么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别看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对待感情却很认真。尤其是他的脑海中一直有你姐姐的模糊影响,虽然不够清楚,但是不可否认,他这大半生,也就只爱过你姐姐一人。”
“那,那个薛牧野呢?他又是怎么回事?你刚刚和哥哥打的哑谜,我还是没弄明白啊?”南风玄翌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雀斑小脸蛋儿,无奈的道:“我来到北冥的那一天,就在红楼见过一个蓝袍少年,虽说当初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但是和今日这个少年一对比,不难判断他们是同一人。当时我看到他明明与迟暮摆出一副不相识的模样,两人也互看不顺眼。今日,却这般热络的厮打在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说不定他们这段时间认识了呗?”南风叹了一口气:“事情若是有你想象的那般简单就好了,你自己回想一下他们刚刚扭打在一起时说了什么话?还有两人热络的状态,像是只相识几个月的关系吗?”
“你哥哥刚刚已经确认过了,这个薛牧野与你姐姐一样,早在八年前就与迟暮相识,上次来这里因你哥哥提前交代过,所以薛牧野才存了戏弄之心。而今日之前两个人并未见面,迟暮却能一眼就认出他来,薛牧野今日在气头上,自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可是你家相公的记忆实在太好了,一翻推理之后,就让黑雾抛出炸弹让他们冷静冷静。”
潇溪看怪物似的看着南风玄翌,久久不语。先生,您真的是太有才了,炸弹那是扔着玩儿的吗?
vip215:谁说无法改变?
“那,那迟暮那家伙,能认出姐姐来吗?”潇溪皱着一张小脸儿,手指轻轻在桌面弹跳。睍莼璩晓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南风玄翌看着她,回答的很客观。
“为什么?他不是已经认出薛牧野了?”对于这个回答,某个女人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