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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进步了吧。”
即使是调情的话语,他脸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折损他的谪仙气质,与她的一脸妩媚春情全然不同。
傅尔焰闻言,垂下双目掩住瞳孔中快要失控的柔情,伸手拉下他颈项,娇躯紧贴他修长的身子,暗示性地磨蹭着,小巧贝齿轻轻一咬他圆润的耳垂,激起他敏感地一颤,遂在他耳边低喃:“轻云哥哥,焰儿好想你啊……”
☆、074 被翻红浪
傅尔焰美目流光,娇笑着,牵起上官轻云的手,带他步出偏厅,绕过回廊,朝她闺房走去,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似乎傅尔焰手下的人都知道她要做什么好事,因而体贴地避开了。
刚关上门,她突然用力地将他压在门上,小手扯着他的衣服腰饰,柔软的菱唇或舔或啃地游走在他颈项间,使劲浑身解数挑逗着他。
她的热情,使他浑身燥热,他微微推开她,一把打横抱起,掀开纱幔,大步走向床边。
她身上的配饰,肩头的薄纱,金丝绣鞋,他的发带,腰饰,褪落了一地,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入层层锦被,微凉的唇瓣膜拜着她的娇躯。
他的缠吻不断落在她身上,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过,缠绵得如同糖饴般甜蜜,她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沉沦在他怀中。
拉开他胸前的衣物,她不甘示弱地将唇印上他,引得他喉间溢出一声粗嘎,大掌轻巧地除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随后也脱下自己的。
两具身躯如初生的双生子般,紧密交缠在一起。
她勾起修长匀称的腿,涣散的美目盯着他带着些微自制的神情,口中溢出的吟哦与他的粗喘融合成和谐的曲调,似乎在祈求他更热烈的拥抱。
天人合一的美妙感觉让淡然冷清的他,上瘾地沉迷于其中。
“天,焰儿,你好甜……”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述说着绵绵情意。
而回应他的则是傅尔焰更妩媚的娇吟,以及热情的回抱。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几番沉沦,欢吟不止。
两人的闺房之乐,甜蜜爱语,以及床铺的摇曳声,巨细无遗地传入了深埋在闺房之下的地牢里。
许灵儿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眼角的泪已流干,像具破败的娃娃般,任由人摆布,愿以为身心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既然无法反抗,那就放空自己。
只是,耳边却还是不断传入上官轻云与傅尔焰燕好的声音,如同一尾长鞭狠狠地抽在她心上,带出一道道飞溅的鲜血。
她为何会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
许灵儿的双眼开始浮现点点疯狂。
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场噩梦,她其实还是那个在许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许家大小姐。
然而鼻息间溢满浓烈的味道,混合着地牢中潮湿的霉味,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她遍体鳞伤的身体,浑身灼烧般的刺痛,如此真实的触感,提醒着她,失去为了心爱的师兄保留多年的清白,而心爱的师兄却在她地牢之上的房间里与人翻云覆雨。
心剧痛到她几乎窒息昏阙,但却一次次被拉回现实,身上的伤口迸裂,沁出鲜血,却阻止不了眼前三个服下秘药,气血翻涌的男子。
身上鲜血直流,她虚弱地连让自己解脱的力气都没有。
想到傅尔焰那残忍的艳笑,许灵儿的双眸盈满恐惧。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今生最不该招惹的就是那个心如蛇蝎的冷酷女人。
只可惜她的悔悟来得太晚,眼前的一切,她已无力更改……
又一次攀上的高峰,傅尔焰承受不住地昏阙于上官轻云胸前,取过身下的锦被,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上官轻云拥着她,眼中浮现复杂的神色。
她撒娇地缠着他在床上厮混了一天一夜,却绝口不提两人之间的问题,每当他要停下,她馨香馥郁的玲珑娇躯就贴了上来,挑逗得他欲罢不能,只能随波逐流。
虽然身体无法抗拒她无边的诱惑,并不代表他已经停止思考。
她有心事,他知道。
但,她的心思藏得很深很深,谨小慎微地不让他触及,即便在床榻间,两人如此契合,他却感觉到自己触碰不到她的真心。
大掌抚摸着她红润的脸蛋,将她的头微微推向自己,枕在他肩上,上官轻云凝重一叹。
“焰儿,我该怎么做才好?”
傅尔焰向来惊觉浅眠,昏厥未久,便朦胧转醒,见上官轻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勾起一抹慵懒的微笑,娇嗔道:“轻云哥哥,人家好累,身子好酸。”
上官轻云宠溺地笑了笑,温热的掌心贴住她的后腰,暗中运气,内力自他掌心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身子,舒缓了她的酸痛。
她娇笑地缠上他,却被他轻轻拉开。
“焰儿,已经一天一夜了。”
傅尔焰舔了舔红唇,秀眉一挑,语气中稍带不驯。
“轻云哥哥是累了吗?”
上官轻云并未因她的挑衅而稍变神色,制住他在身上作乱的小手,说:“不想和我谈谈吗?”
“不想。”
“那,先放过师妹吧,她的家人怕是已经等急了。”
傅尔焰眸色渐沉,嘴角挂着冷笑,讽刺道:“轻云哥哥真是扫兴呢,明明和我睡在一起,心里却想着别的姑娘,就不怕我吃醋吗?”
上官轻云无奈一叹:“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尔焰沉默地望入他眼底,突然笑开了。
“我知道了,这就去让人放了她。”
诧异于她的突然转变,察觉到她神色有异,上官轻云蹙眉,担忧地问:“你没事么?”
“我很好。”傅尔焰垂目,淡笑着回答,推开上官轻云突然起身,朝门口拍了两下手。
青衣前来领命。
当着上官轻云的面,傅尔焰郑重地一字一句地说:“去把许灵儿放了。”
青衣眸光一闪,面露异色,匆匆告退。
傅尔焰关上房门,反身落栓。
“既然我答应了轻云哥哥的请求,轻云哥哥是否也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呢?”
“你说。”
傅尔焰微微一笑,要求上官轻云将双眼闭起来,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上官轻云依言闭眼,敏感的听觉察觉到她似乎倒了一杯水,之后听她一声闷哼。
他刚要张眼,却被傅尔焰出言阻止。
“还不行哦。”
轻巧的脚步声悄悄移到床边,突然他的唇被她的唇瓣紧密贴住,小舌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浓烈的酒味弥漫在他口中,隐约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血腥味。
上官轻云睁开双眼,见傅尔焰的脸近在咫尺,紧闭着双眸,脸上有着不自然的苍白。
握住她肩头,轻轻推开,他却察觉到四肢异常沉重,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你……”
该死,她对他下药!
傅尔焰直起身子,冷眼望着他,一语不发。
“别、别走。”
他收拢大手,牢牢握住她的手,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傅尔焰冷漠地抽出自己被包裹在他手心的柔荑,后退几步,胸口晕出一小片濡湿,随后,转身离去。
☆、075 复仇棋子
身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离开的,许灵儿浑身裸露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空洞的眼没有焦距。
地牢的门突然打开了,傅尔焰只身一人走入地牢内,脸上撤下了常年挂着的媚笑,一语不发地靠近许灵儿。
心如死灰的许灵儿知道有人靠近,却无意多费力气去看一眼,直到眸中印入了傅尔焰冷艳的面容。
“呵,果然还活着呢,本宫的招待你可满意?”
许灵儿眼中迸发出仇恨,耻辱,绝望的复杂神色。
傅尔焰嘴角勾着冷笑:“放心,本宫不会让你死的。宫玄奕逃了,现在整个江湖都视许家为过街老鼠,许家的地位将会被其他门派渐渐代替,而其营生、家产,也会被渐渐吞并,许家的没落已经是注定的事了。”
“知道那天在宴席上,本宫在你身上下的是什么吗?”见许灵儿对她的话没有太大反应,傅尔焰心怀恶意,自顾自地继续道:“那是本宫新近培育的血丝虫,症状如同富贵病,体虚无力,咳血失眠,最后精血耗尽而亡。除了本宫之外,没有人知道解法,寻常大夫只会用老母鸡人参汤吊命。”
见许灵儿还是一脸木然,傅尔焰蹲下身子,出手扣住她满是血污的下巴,残忍地问:“你觉得以许家现在的处境,能供你喝多久的大补汤呢?本宫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父兄为了许家焦头烂额,却无力挽回,最后散尽万贯家财,而你的病则是压垮许家的最后一根稻草。届时,树倒猢狲散,还会剩多少人,留在许家,伴在你身边呢?”
听出她言下之意,居然连她父兄都不愿放过,许灵儿一脸狰狞,欲奋力撑起身子,却一丝力气也无。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留在这里等人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