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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到了上官轻云的八字,托污衣神算合过,这个女子便是与上官轻云最有夫妻缘的人,我用计将她引出宫外,微服私访,安排她遇上上官家的商队。”寥寥数语道清一切。
“呵呵……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傅尔焰的笑声中带着悲戚,推开扶着她的石毅。“你觉得我该信么?我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心思,才让他心上渐渐有我,你却用了一个月时间,就将我的美梦破坏掉?”
“你已经信了不是么?”
傅尔焰再次抬头望了望二楼上官轻云的侧脸,见他专注地看着对面的女子,聆听她的话语。她的眼又转向那女子,那是一位美丽爽朗的女子,笑声响亮而清脆,一点都不做作,举手投足略带男子的英气,却不会太过不拘小节,看得出有良好的教养,睿智的眼中带着些许羞涩爱慕,一个与她完全不一样的人啊……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傅尔焰的轻笑声渐渐变大,突然疯了一般一掌向石毅胸口拍去,他俊挺高大的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压倒在街边的小摊上,他按住自己的胸口,猛得呕出一口黑血。她居然掌中带毒。
周围的人见这阵势愣了一下,随后尖叫着四散开来。
江湖寻仇,寻常人家可惹不起,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下手这么狠,一掌就将一成年男子排拍飞,谁惹得起?
石毅半支起上身,迅速服下解毒药丸,却在下一刻,被傅尔焰一脚踏上胸膛,将他重重地压回地上。
“石毅,你知道么?”她的声音如结了冰一般,“你其实和我一样,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即便负尽天下人,也要抢到自己想要的。但是我跟你有一点不一样……我不信命。”傅尔焰缓缓地说道。“即使她是公主,即使她是他的良配,只要上官哥哥的红线系的不是我,我定将那条红线扯断,即使因此逆天而行,五雷轰顶,我也在所不惜。而你,要与这样的我为敌么?”
“我不是你的敌人……”
“你让我要的人有了别的目标。”所以你是。
突然意识到傅尔焰的话并非只是口头威胁,石毅的眼黯淡了,放弃了抵抗,胸口的金钩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愈发不顺畅,突然剧痛传遍全身,石毅咬紧的牙根又溢出了鲜血。
“呵呵,肋骨断了呢……”傅尔焰的眼中一片冰寒,嘴角带着残酷的笑。这样一个对她用情至深,跟随她数年的男子,她居然也能毫不留情地重创。
“滚!别让本宫再看见你。”傅尔焰突然松开纤足,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石毅目送着她离开,眼中充满痛楚。
楼下的异常终于让楼上的男子侧目,但眼角却只捕捉到了一抹快步离开的艳红。
眸光一闪,他一时间竟看不清眼前美丽女子的长相,眼前浮现的是那风姿卓绝的妖媚女子,不由地失笑摇头。
他真是中了她的毒。
“上官公子,你怎么了?”隐瞒身份的十四公主,只取了自己名字,墨舞萝中的前两字,墨舞。
“没事,只是想起一个人。”他嘴角带笑。
“是谁呀?能让你笑的如此温柔?”她试探着问。
“温柔……么?没事,只是一位世交之女。”
见上官轻云避而不答,墨舞萝转移话题道:“这段时间多谢上官公子相伴,让我品尝了如此美食,欣赏了如此美景。”
“墨小姐于我上官家有恩,我理当让小姐尽兴。”
“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了,我必须要回家了,真是不愿美好的时光就这么结束呢……”她语带保留地暗示。
“时光会结束,回忆却能保留,我祝小姐一路顺风。”上官轻云端起酒杯示意,没有听出她言下之意。
见意中人没有留她的意思,墨舞萝咬了咬下唇,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
“明天……明天我想去游湖,公子可以陪我么?”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上官轻云月朗风清的仙人之姿,让她毫无抵抗地倾心,所以最后一天,她决定将自己的心情和盘托出,希望能得到他对等的回应。
“如小姐所愿。”上官轻云的应允,让墨舞萝脸上泛出了笑靥。
“那明天未时过后,我与公子在城郊湖畔相见。”
“好。”
☆、022 紫花迷情蛊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是上官轻云起床练功的时间。
当他刚打开门,跨出自己的卧房,却见那一身红衣的女子正坐在自己院落的假山上,朝自己巧笑倩兮。
“焰儿,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素知她向来日上三竿才起,今日却一反常态。
“我昨个儿半夜睡不着,走着走着就逛到这儿来了。”傅尔焰吐了吐舌头,笑自己迷糊得时间都忘记了。
“昨夜?你穿着这么薄的衣衫在外面待了一夜?”上官轻云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只见她一身轻纱罗裙,因露水的浸染已紧紧贴在雪肤上。
“唔……是吧……时间过得挺快的,我也没注意就天亮了,呵呵。”
“你……”她今天似乎有些异常,神色似乎看着愉悦,却掩饰不了眼中淡淡的忧伤和绝望。
“上官哥哥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外面挺冷得呢。”傅尔焰歪着头,请求着。
上官轻云一声浅叹,侧开身子。
“进来吧。”
女子如灵动的火狐,自假山上翩然跃起,跳跃至房门前,贴着他钻如房中,乌发如一阵香云擦过他的胸膛。
上官轻云出手拉住她,她的手果然如晨霜般沁凉,原本平坦的眉峰微微拢起。
果然在外待了一夜啊……
傅尔焰抽回自己的手,回头笑着说:“哎呀呀,上官哥哥那么主动,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呢,还是说男子清晨都会比较主动?”
淡然地瞅了她一眼,上官轻云道:“别以为自损身体,就能让我忘记之前的事。”话是这么说,手却自发牵过她,将她安置在房内软椅上。
“呵呵,上官哥哥明察秋毫,自然看得出我的小心计,可有让你心疼?”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字,不带任何底气。
如她所料,上官轻云没有回答。
“说吧,那么大清早来,所为何事?”
“唔……让我想想……”傅尔焰支着头,似当真想不起自己想说什么,却在下一刻直接切入重点。
“上官哥哥可是因那晚的事情怨我?”
“不曾。”
“不曾……却避开我好久呢……”
他有些狼狈,她说的,确是实话。
“我确实不曾怨你……但却无法直视你的作为,尤其当我看见你还乐在其中之时。”他缓缓地说。
“我明白了……上官哥哥虽然看起来温和有礼,其实骨子里清清冷冷,心中存着对自己对别人的标准要求,却从来不让人看出,我触犯了你的底线呢。”傅尔焰垂目,轻轻浅浅地说道。
“你素来懂我。”
“是呢,我一直懂你,所以才不敢让你看到,没想到还是瞒不过你……你就不能装作没看到么?我们回不去了么?”
回答她的,是一室沉默,答案,他也不知道。
失望,染上双目,却被如羽长睫掩盖,傅尔焰突然微微一笑,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壶酒,以及两只小巧的翠玉杯。
“轻云哥哥,”她突然改了称呼,“过段时间就是我十七生辰了呢,你陪我喝几杯可好?”
“大清早的,喝什么酒。”这番话刚说出,却在她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之时,接过玉杯,一口饮尽。
笑靥回到她的脸上,不再继续之前的沉闷话题,替他满上酒,傅尔焰试探道:“听闻最经轻云哥哥很忙?”
“还好。”
“是真的不忙,所以还好,还是因为有佳人相伴,才不觉得忙呢?”
瞥了她一眼。
“什么时候市井流传的闲话,你也感兴趣了?”
“呵呵,那位姑娘高雅爽朗,似乎与轻云哥哥相处得很愉快呢……”想到两人对视而笑的场景,傅尔焰心中一痛。
“她救了上官家车队,我仅是略尽地主之谊,她的确是个好姑娘。”
她的确是个好姑娘……他从来没这般说过她呢……也是,她从小就偏邪门歪道,自然入不了他的眼……可是,明知如此,却觉得好难过……
“今天……就今天,可以不要却陪她么?可以就陪我一个人么?”她低下头,声音低落。
“理由?”
“我的生辰,可以算是么?”
“你的生辰还有一段时间,不急于一时。”
“你就那么想与那位小姐相伴么?”她的声音突然急切了起来,带着一丝隐约的恨意与恐惧。
“你怎么了?”上官轻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却见她美目含泪。
晶莹的泪,烫他了心,手指骤然一松。
“怎么哭了?”他向来拿她的泪没辙,特别是她含泪逞强,更令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