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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杨陆瞠目结舌,继而激动地说:“这怎么可能?这是灵儿小姐送来的,不可能有问题。你切莫胡说八道。况且,既然是难以察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傅尔焰倒也不怪罪杨陆的质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本宫是赤炎宫宫主,自然对各种毒物药物有所涉猎,况且这种药也并不难取得。”
“你是赤炎宫宫主?”杨陆心里一惊。
传闻,现任赤炎宫宫主喜怒无常,亦正亦邪,杀戮成性,武功高深莫测,曾已一己之力,铲除了原宫主东方尉的势力,取而代之,至今无人得见其真面目,也不知其真实年龄,而得罪过她的人都已从江湖上消失了,连尸体都找不到,江湖人士一提及她无不联想到两字,“妖女”。
傅尔焰摆摆手,似乎自己是赤炎宫宫主这样的事不值一提,继续说道:“这坛酒若真是许灵儿送过来的,只怕她们脱不了干系。”
杨陆还未从赤炎宫宫主即眼前人,这样的事实中回过神,便听傅尔焰诋毁心上人,他立刻为许灵儿辩解:“灵儿小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若真是她送的,为何之前几次都没有下药?”
看不下去杨陆的盲目辩解,傅尔焰泛出冷笑:“难怪有人说恋爱的男人都是猪。好,本宫暂且不说是谁下的药?先来猜测一下此人的目的。这坛酒只怕并非是冲着你来的,而是冲着本宫来的。”
“此话怎讲?为何送我的酒是冲着你来的?”
“本宫问你,与你曾私下对饮的有几人?”
“这……只有你一人。”
“果然如此。既然是这样,那么这坛酒若是你一人饮用,也只有你一人被下药,若你邀请了别人,只怕这个别人也只有本宫而已。结论就是,这坛酒,只会让你一人,或者你和我两人中计。”
抬手阻止杨陆的发言,傅尔焰不疾不徐地说:“我只能说此人用计歹毒,若你一人饮了**,必要一女子为你解药,且不论这女子会是谁,你肯定要毁人名节,而正直如你,必会担起责任,这样便是两人痛苦一辈子。而若是你我都中此**,那么被毁名节的人便是我,我便失去了成为其他**子的机会,而目前我想要的男子只有上官轻云一人。所以,此人必是爱慕上官哥哥之人。”
杨陆越听越觉心惊,这人居然可以为了陷害别人而不顾无辜之人的名节,但他依旧不愿意相信这是由温柔体贴的许灵儿下的手。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对方是为了陷害你而下药。”
“的确,”傅尔焰沉吟,“本宫与你打个赌吧,若对方的目的是陷害本宫,过不了太久,大约半个时辰之内,必有人来此捉奸,而其中引上官哥哥来的人,便是下药之人。”
杨陆还是不服,说道:“你又如何能肯定,来人必是捉你的奸?或许这个药的根本目的在于陷害我。”
傅尔焰轻狂地说:“因为只有本宫才有被诬陷的价值。”
杨陆的眼角明显抽搐。
这样的事她有必要说的那么自豪么?
三盏茶过后,傅尔焰便听到远处出现纷繁脚步声。她执筷,悠哉地吃了口小菜,说道:“来了。”继而,哼笑一声。“看来杨总管这儿的人口风不够紧啊,本宫这才坐下多久,就有人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了。”
杨陆面色沉重,不语。
来人有十数之多,声音由远及近。
只听,许灵儿带着哽咽,似刚受过惊吓般,在门外说道:“轻云哥哥,方才我无意间经过杨总管的院落,远远看几个黑衣人进入,气势汹汹,似乎不怀好意,我害怕不敢接近,所以就让夏怜跑去告诉你,我担心杨总管会出事。”
“答案不言而喻。”傅尔焰神色如常,轻声地说。
看着杨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她并无安慰之意。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杨陆将头埋于双臂意见,声音低沉,似是痛极地低喃。
“本宫大胆猜测,她之前送你的酒中并未下药,是为了降低你我的警惕,以便一举得逞,只是她漏算了本宫精通此道。”
“我不信!她那么温柔娴淑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必是其他人……”他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拉住傅尔焰的手,如同拉住一片浮木。
“是夏怜,灵儿小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夏怜做的,一直都是她把酒送给我的。”
傅尔焰冷淡的目光直射入杨陆的双眼,看得他自觉狼狈万分。
“你要自欺欺人随你,但我断言,许灵儿即便没有亲自下**,也必定知道实情,就算她不是出此计谋的人,此事也是由她默认。”她毫不留情地粉碎杨陆最后的希望。
此时,院外的众人已经踏入小院,却见杨陆平安无事,此外,还多出一人,傅尔焰。
许灵儿和夏怜的眼中闪过错愕,原本以为已在阴阳交合的两人,居然端坐在月下,并未出现她们预计的丑态。
见来人,傅尔焰端起酒杯致意,神色坦荡。
“上官哥哥,那么晚了,带一群人来杨总管的小院内,莫不是想加入我们,举杯邀明月。”
上官轻云眼中浮现笑意,摇摇头,说道:“我很想加入,很可惜不是今晚,我听闻杨总管这里出了点事,才过来看看,以策安全。”
故作不知,傅尔焰侧着头,疑惑地问:“什么事?我和杨总管一直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呀?”
话音刚落,却听夏怜急切地嚷嚷:“怎么可能,明明……”
惊觉自己差点说出真相,夏怜连忙话锋一转:“我家小姐明明看到有黑衣人闪入小院……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是你和杨总管有所隐瞒?”
从夏怜的神色,傅尔焰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答案,傅尔焰刚想拆穿她的阴险,放在桌上的手,却被杨陆握住。
她转头,只见杨陆眼中充满痛苦,却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
心知杨陆在请求自己不要当面拆穿许灵儿,坏了她清誉。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片刻,突然娇笑,以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道:“也罢,本宫就遂了你的愿,记住,你欠本宫一份人情。”
“他日必将奉还。”他郑重地说。
傅尔焰面向众人,并不理会夏怜的质疑,一字一句说道:“我确实没有见过什么黑衣人,难道轻云哥哥不信我?”
见傅尔焰的小手被杨陆的手盖住,上官轻云的眼神锐利地朝杨陆扫去,却瞬间恢复云淡风轻的表情,微笑着说:“既然焰儿这么说,我自然是信的。不过夜已深,焰儿这样与男子对饮,怕是不妥。上官哥哥送你回房可好?”说完他走上前,伸出手。
对于上官轻云的主动亲近,傅尔焰自是欣喜,立刻起身握住上官轻云的大掌。
“好啊,哥哥可别送到一半,又跑去捉贼了。”她意有所指,出言讽刺。
见她毫不犹豫地抛下杨陆,握住他的手,上官轻云笑得格外温柔。
“这是自然。”
经过众人身旁,上官轻云顿住脚步,声带冷意,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虽不知你们想要做什么,但若是想以此坏了焰儿的名节,只怕上官府今后无法收留这样的人。”他并没有指名道姓,却依旧让许灵儿的脸色苍白了几分,顿时僵在原地。
第一次,师哥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说那么重的话。
泪水从许灵儿的脸颊滑落,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她颤抖着,目带愤恨,手上的绣帕几乎要被她绞碎。
为何要这样对她?她究竟什么地方不如这个女人?
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上官轻云一人,却不知身后有一双痴迷的目光注视着她,有一颗心因她而煎熬。
众人见无事,便纷纷散去,只留夏怜搀扶着许灵儿。
两人正欲离去,被杨陆起身阻拦。
“小姐留步。”
主仆俩面对杨陆并没什么好脸色,为了今晚的阴谋,她们研究透彻了杨陆的习惯及喜好,精心布局,却竹篮打水。
“夜深了,孤男寡女易遭人诟病,杨总管请容我告退。”即便眸中带泪,许灵儿的言行举止还是完美无缺,晶莹的泪更为她增添了一分弱不禁风的凄美。
杨陆心中一痛,却不得不问:“小姐,你可知这坛桃花酿中有……有欢怡香?”
许灵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仅这一丝,便肯定了杨陆心中的疑问。
夏怜立刻站出来维护主子:“杨总管你这是何意?难道说我家小姐好意送酒,你还要污蔑我家小姐在你酒中下药?别以为你喜欢我家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
当面被人拆穿情意的难堪,以及心上人的有意陷害,让杨陆心灰意冷。
他冷冷地睇了主仆俩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入房间,关上房门,也从此隔绝对许灵儿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