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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蔡益提到那人,墨羽阳脑海中即刻浮现出那道月牙白的清润身影,微缩的瞳孔流露出了些许欲望。
因方才发泄而稍稍疲软的男性特质再次坚挺。
墨羽阳再次覆上蔡益微汗而精壮的身子,直接一挺身,贯穿了他。
蔡益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微微鼓起的青筋揭示了他的痛楚,然而只顾自己纵情于**的墨羽阳并未因身下人的痛苦而停止。
他一边不断在他身上起伏,一边喘着气说着:“我没有信任他,你无须妒忌。”
“那为何您一直将他带在身边?难道不是因为取信了他的说辞吗?”
墨羽阳冷哼一声,紧绷的身躯愈发用力地撞击着身下白皙的男体。
“他的说辞太完美无缺了,正因为如此才更值得怀疑。而他唯一的破绽便是与赤炎宫的纠葛,所以,他很可能是墨澈那小子安排在我身边的暗桩。”
蔡益一边忍受着墨羽阳毫不怜惜的占有,一边断断续续地提到:“我、我手下传、传来消息,最近,八、八王似、似乎派出人来、来暗杀王爷。”
“是吗?”墨羽阳嘴角泛开了一丝阴冷的笑意。
“那就让我看看,上官轻云会如何表现吧。最近减少我身边的侍卫。”
墨羽阳一边命令,一边狠狠一挺,一股灼热深深射入。
强健的体魄沉重地压在蔡益身上,将他几不可闻的回应埋入软枕……
上官轻云坐在他用来掩藏身份的小屋院中,院门大敞。
院中朴素略显陈旧的桌椅上放着极为普通,没有花纹的茶壶茶杯,茶杯里漂浮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劣质的茶叶。
上官轻云坐在一把稍许有些跛脚的四脚方凳上,执着茶杯,品着劣质茶叶泡出来的茶水,然而他温文尔雅的气质却让眼前的一切仿佛都高贵起来。
半阖的双眸掩盖不住眸中睿智光芒的流转。
他正在思索着墨羽阳近日的反常。
不仅身边明里暗里的侍卫撤了大半,连先前除了公事嫌少出门的习惯也突然改变。
这几日他不但要求他陪着游湖,还去庙中参拜,连用餐也是选在喧闹的市集酒楼,其中的用意耐人寻味,然而他却无法参透,是否他遗漏了什么?
就在上官轻云为墨羽阳的异常而沉思时,墨羽阳派来通知上官轻云的宦官,正大摇大摆地踏入上官轻云的居所。
看到与眼前落魄院落极为不符的清雅公子,来人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既不尊称,也不行礼,直接宣告了墨羽阳的旨意:“王爷有令,今日去怀劳山游猎,让你去作陪。”
来人的无礼并未让上官轻云变色,他有礼回道:“多谢这位公公,轻云领命。只是,不知王爷为何突然决定去狩猎,公公可否告知一二?”
“让你去就去,王爷的心思岂是你我这等凡人能有猜度的,你废话少说。”宦官呛声完,便大摇大摆走出了门口,一刻也不想多呆。
望着宦官离开的身影,上官轻云微敛双眉,心绪起伏不定。
☆、119 刻意为之
当上官轻云依命陪同墨羽阳前往怀劳山狩猎,在僻静的山路上,突然窜出一行黑衣蒙面人,一言不发直接向他们杀来时,墨羽阳的用意便一目了然。
他果然并非放弃对他的试探。
上官轻云立于墨羽阳身侧,平静地望着王府为数不多的侍卫奋力抵抗杀红了眼的黑衣人。
不断有人受伤,不断有人倒下,然而墨羽阳却不为所动,他在等待上官轻云的行动。
上官轻云淡然望着前方飘洒的鲜血,身边侍卫的护卫圈越来越小,他知道这是一个除去墨羽阳的好机会,但恐怕一旦他动手,随之而来的恐怕是王府精锐尽出。
虽不知黑衣蒙面人是哪派人士,但不论如何,他们必死无疑。
上官轻云忽地抽出悬在腰际的剑,飞身跃出包围圈,直接加入厮杀。
根据墨羽岳的命令,上官轻云亦是目标之一,黑衣人分为两派,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得杀向上官轻云。
面对来势汹汹的杀手,上官轻云似应对自如,手起剑落,血花飞溅,却不改他一身素净淡雅,月牙白的身影在一片黑色中飘逸而过,身上却不占一丝血腥。
几乎对上他的所有人都是一招致命。
虽不似傅尔焰般一直身处修罗路,然而他下手却不见丝毫犹豫,孤身一人面对众多杀手却游刃有余。
这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也并不是墨羽阳要的效果。
正直肃然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险,墨羽阳趁上官轻云背过身,突然出手伤了身边仅存的两名侍卫,随即惊呼一声。
上官轻云转头查探,见墨羽阳身陷险境,忙回身救人。
分成两拨的黑衣人中,由姚用带人围攻墨羽阳,因此墨羽阳身边的压力,要比上官轻云面对的重。
当上官轻云回到墨羽阳身边时,姚用见自己的人居然尽数为他所绞,想到墨澈许诺给他的荣华富贵即将化为泡影,他大喝一声,运出全部功力,祭出杀招朝上官轻云攻去。
上官轻云原是背身用剑,为墨羽阳抵挡向他袭来的武器,并非没察觉到身后姚用的杀气,只是,既然要做,就要做全。
上官轻云避开要害,直接以身挡刃,尖锐的刀锋穿透了月牙白的长衫,直接刺穿了他的腰际,暗红的鲜血,仿佛盛开的红罂粟,迅速染遍了他的腰际。
上官轻云双眉紧蹙,不闪不躲,直接反手取下姚用首级,周围的人均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洒了个满头满脑。
失去了头领的黑衣人立刻人心涣散,未久便被蔡益带领的,不知何时包围上来的墨羽阳的私人军队全部就地处决。
因不断失血,上官轻云白皙的肤色愈发苍白了几分,他嘴角挂着有些无奈的笑。
看来这几日,他还是少回焰儿那儿,免得被她看出端倪。
挺拔的身躯稍稍晃了晃,被身侧的墨羽阳扶住。
蔡益见状忙上前请罪。
“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
墨羽阳盯着上官轻云渐失血色的侧脸,头也不回地说:“免了,回府传大夫。”
蔡益一剑挑开姚用脸上的黑巾,脸色丕变。
“王爷,这是八王最宠信的手下之一。”
墨羽阳阴狠的眼微微细眯,死死盯着那张双目瞋大,似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人一招解决的脸,遂罢罢手。
“先把这颗脑袋收起来,我倒要看看墨澈那厮有何话可说。”
上官轻云正了正身形,离开了墨羽阳的搀扶,略带吃力地施礼道:“多谢王爷,轻云无碍。”
惨白的双唇以及额头的冷汗却反驳着他的话。
“轻云不必客气,若非为救本王你也不会受伤。”说完,令蔡益为其简易包扎后,便留下一小队人马善后,其余人等全速回府。
受到墨羽阳盛情邀请,上官轻云不得不留在四王府养伤,这多多少少也帮了他一个小忙,至少,他可以不用面对傅尔焰知道他受伤之后的怒意,然而他受伤消息还是被间接透露给了傅尔焰。
“你说什么?他受伤了?”
望着眼前恭敬俯首的青衣,傅尔焰双目燃火,一掌击向桌面,顿时桌上的白瓷杯裂开了一条缝。
以他的本事,除非他愿意,谁能伤他?
她恼怒地磨了磨牙,暂且按捺下怒意,沉着声问:“怎么回事,他为何会受伤?”
青衣犹豫了一下,才将实情和盘托出:“王爷派人刺杀四王,上官公子为用苦肉计博得四王信任,才……。”
傅尔焰妩媚的双眼细细眯起,娇媚的嗓音愈发放柔。
“好,很好。居然敢让属于我的身子受伤,上官轻云你等着!”
是夜,伤口的刺痛让上官轻云睡不安枕,遣退了在房中照顾的侍女,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黑暗带来稍许睡意。
然而他刚闭上双眸,门口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清冷的双眸不曾睁开,灵敏的双耳却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听得一清二楚。
来人不曾在屋中徘徊摸索,而是径直来到他的床边,就在对方刚伸手之时,上官轻云一招擒拿扣住对方脖子,一翻身,将对方压在床榻上,就要下杀手。
手下传来的触感,光滑若丝绸,飘散与空气中的熟悉馨香,让他微微晃神,手下的力道不由地松了松。
难道是……
“上官哥哥好猴急呢,人家才刚摸到你床边,就被你拖上床了,弄得人家好痛呢。”慵懒中带着戏弄的声音,让上官轻云脸色微沉,他一把揭去了来人脸上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定睛一看。
“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之人果然是他这段时间刻意回避的人儿。
傅尔焰冷哼一声,起身推开他的身子。
“怎么?我来不得?莫不是你在房间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你身上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