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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不给我加油?”
加油?
又不是玩对抗,她给他加什么油啊?而且,这里这么的安静,他居然要求她为他加油。
“你不知道打球的人需要别人的加油,才会更加的来劲吗?”
“你身上好臭啊。”不给他加油,而且,她提醒着他,他越来越靠近她了。
“帮我擦汗。”赵安飞更加靠近的将脸凑了过去,何处因为他的更加靠近,呼吸也短暂性的停止了,脸在瞬间涨红。
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她在水云处听到的那首歌:每当你靠近的时候,就感觉爱情的重量……。
他每次近距离的接近她,她都会感觉到自己连毛细孔都感觉到的力量,这个,就是歌里说的爱情的重量吗?
手上没有毛巾,她身上也没带餐巾纸,更窘的是事,她穿的是短袖,现在想用衣袖给他擦汗,都不可能了。
算了,就这样吧,一咬唇,她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胡乱的抹了几下,手心便感觉到湿湿的了,他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在灯光的映射下,亮亮的。
不觉得在他的脸上多抹了几下,想起刚刚她还在触摸电脑屏幕上的他,现在,手下摸到的皮肤真实的非常有弹性。
“摸完了吗?”他任她的手长时间的停在他的脸上。
听到他的话,何处不满的皱起了鼻子,又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出格了,马上将手背到了身后。
“我打过很多场球,以前打球赛的时候,也会有很多人为我加油,很多时候,我会希望你能为我加油,可是连唯一一次去你们学校的球赛,我都没有盼到你的出现。”
“所以你说要我打球给你看,我突然想马上就把你拉出来,想听你替我加油,而且只为我一个人加油。”
“加油!”何处突然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赵安飞,声音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她说“加油”的声音,一点也不大,仅够他听得到,而且没有一点赛场上的激情,赵安飞却觉得血液突然在她说完之后有短暂的凝固,然后,便如万马奔腾般,在体内不停的嘶叫咆哮。
脸上漾起了大大的笑容来,伸手到她身后牵起她的手,一手夹着球,他拖着她向车子走了去。
一直到将她送回到家门,他们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何处想,柳弦说,她有为赵安飞的球赛加油过么,这是第一场,她为他加油。
偷偷的回到了家里,一打开卧室的门,何处愣住了,本以为已经睡死了的何方,居然坐在电脑前。
“你梦游啊?”
“老妈刚刚来问你哪去了。”
何处的呼吸顿了顿,她还是怕老妈。
“我说你出去买卫生用品了。”何方狡诈的冲她一笑。
何处笑了起来,有个老妹,还真是不错啊。
“你不累了吧?”何方问。
“不累,不过估计把赵安飞给累死了。”爬了一天的山,晚上还要表演篮球,估计现在就他最累。何处笑的有些得意。
十八
第二天,何处与赵安飞便在跑柳丁的案子,三人一起跑了那家纺织厂,也跑了技术鉴定局,还跑了很多的施工工人,证据取了一大堆。
何处不知道为什么柳弦今天没有跟来,因为在她觉得,柳弦不可能那么容易放弃赵安飞,所以在今天这种情形下,她有些奇怪。
但是不看到柳弦,让她不由得吐了一口气,事实上,她现在面对柳弦,再也不可能坦然了。
赵安飞对待取证非常的严谨,绝不允许证据会出现明显的暇疵,何处一直很安静的帮忙做记录,反正,赵安飞说过她是来帮忙的,所以她当副手便好了,要她面对这一百多万标的的案件,她不敢一头挑下。
中午的时候,他们吃的那一餐让何处大跌眼镜,这两个穿的衣冠楚楚的大老爷们,居然拉着她去吃路边摊。
她不排拒吃路边摊,她只是奇怪,再走过去一点点,便有餐厅,而且柳丁总让她想起那九十八块一人的早餐,现在这样的路边摊,和那九十八元的早餐,简直,简直……,简直让何处以为柳丁破产了。
他们一人要了一支啤酒,上了两个小菜时,他们便直接拿着啤酒对饮起来,这样豪爽的赵安飞,也是何处所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的他们,看起来更加的容易相处。
相对着他们的无拘无束,何处便显得有些拘谨了,因为不管怎样,不管柳丁是有钱人还是破产了,她跟柳丁还不那么的熟,而且,他是柳弦的哥哥,在他们碰瓶对饮时,她只能埋头大吃,柳丁跟赵安飞太熟了,熟到他们的聊天,她已经插不上话。
一直只顾着埋着吃的何处,在突然见到有人给她布菜时,她抬头冲对方笑了笑,本来以为会是赵安飞,可是抬头看到的,居然是柳丁在给她布菜,那抹笑容便多了些愕然。
那两人见到她的愕然,便互视一笑,继续对饮,何处感觉自己又被故意的晾在了一边,对这两人的行为,便费解到不得了。
总觉得,他们中间有些什么,是关于她,而她又不知道的。
柳丁比赵安飞大上几岁,此刻两人坐在一块感觉挺哥们的,何处在想,为什么柳丁会跟赵安飞这样的熟稔,她想,其中很大一部分,应该是柳弦的缘故。赵安飞不仅在柳弦的心里,占着重要的份量,而且,他已经融入到了柳弦的家庭,何处了解,柳弦的父母对赵安飞是怎样的热情和喜爱。
而且,赵安飞很少跟她提及他跟柳弦的事情,是真的无所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些什么,说了不让自己去猜测,可是,一旦和柳弦有关的事物或人物接触,她便忍不住的想了起来。
反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自己都未怎样注意自己的行为,另外两人却因为她莫名的举动都投来奇怪的眼神。
“你吃饭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在只有两人的时候,赵安飞问。
“不记得了。”何处的脸上有些茫然,她通常都喜欢乱想,想完了,又会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这次她倒是没怎么忘,只是不想跟赵安飞说。
忙了一天,两人都有些累了,将手上的所有文件全都推给了何处拿着,赵安飞扯下了领带,收入了西裤的袋内。何处本以为她只是帮他稍微拿一下,没想到,他之后竟完全忘掉了那一大堆的资料,甚至,他将手搭上了她的肩头。
捧着一大堆资料还要提着自己的东西的何处,将头侧了一下,去瞟那只搁在她肩上的手,脸转过去的时候,脸颊便擦过了他的手背,何处马上将头向另一侧靠了一下,而这一靠,头便靠上了他的肩。
“真听话。”赵安飞笑了起来。
这人怎么也这样的滑头啊?努力的捧着那一大堆的东西,任赵安飞那只沉重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走了一段路,实在是受不了了,手肘一抬,狠狠的撞了他一下,在赵安飞的手滑下她的肩后,她将那一堆的东西硬塞给了他,最后补他一眼狠瞪。
赵安飞笑的不可抑止,这样的何处,让他感觉到特别的熟悉,他最害怕她自个儿想些什么,然后他却不了解她在想什么,不像小时候,她想什么就如这般冲动的表现出来。
“何处!我明天要回深圳了。”
何处顿下了脚步,回头看他。
“可能,庭前证据交换要由你进行了,那边有好几个案子等着我回去开庭。”在这边,他待的时间过久了。
“那个应该没问题,反正证据你都取好了,到时候,就看我怎样否定对方提供的证据罢了。”
“嗯,我离开后,你不准变心。”赵安飞突然说。
变心?何处笑了起来,“我又没把心放你身上,所以不能说变心啊。”哪有那么容易变心啊?若那么容易,她早就变心了。
赵安飞瞄了她一眼,不知是真是假的说道:“如果你敢变心,我也变心。”
何处将脸扭向了一边,感觉到面部有些微烫,他这样说,是在告诉她,他有把心放在她的身上。
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他对她似乎不怎么放心,对她没有绝对的信心。
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没信心是从何而来的,就她对他的表现来说,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刻意拒绝啊,她要变心给谁啊?柳丁吗?
第一次,她主动的挽上了他的手臂,看到赵安飞侧着头望她,她笑着跟他说:“如果你变心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看谁横得过谁!
“你的逻辑性真差!”赵安飞笑,将资料移到一边,空下一只手来,牵她的手。
两人一路走回去,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风轻轻的扬着何处的头发。
“你上中学以后得过多少奖啊?”何处问。
“哪种性质的?大的还是小的?”
“全部。”
“该得的全得过,不该得的都没得过。”
“不行,一个一个的数。”
“那哪记得,要不你去我家里叫我妈给你看我的奖状奖章或奖杯吧。”
“……。”
“坏蛋!”
“笨蛋!”
第二天赵安飞便走了,而何处又跑到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