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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胜券在握,宠辱不惊。
西门晨风的脸上神情依然娴雅,不过他眉目中却满是震惊的神色。
看棋局知人心,眼前的棋局,夜清所下的白子大气雍容、平和淡定的纵横于棋盘上,却也与黑子相融共存于棋盘!让黑子的攻势顿搓,无从下手。
珠辉玉华,静远悠长。
西门晨风心神已乱,他凝目看着夜清,眼前的女子容颜绝丽,神情间一排淡漠梳理。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夜清很陌生,又很神秘,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更有着深沉如海的心机,聪慧绝顶如西门晨风竟然看不透她。
“啸王还要考虑多久?”夜清见燕寒手中拿着黑子迟迟不落下,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燕寒脸色一怔,立刻意识到自己拿着黑子很长时间没有落下了,他只觉得眼前的棋局一片混沌,却又一排澄宁,黑白子相应相依,竟然无从下手。
“哼!我便下在这里!”燕寒心中羞愤,果决的落下了黑子。
“哈哈!看来啸王要落败了!”夜清冷笑一声,执起白子从容落下。
本来纵横交错,互为辉耀的棋局在她落下白子之后,棋局顿时发生了变化,所有的白子转守为攻,所有的黑子处处落于险地。
夜清脸上笑得从容,她将燕寒的黑子一枚枚的提子。随着她的动作,燕寒的脸色一点点的黑沉了下去,他的心也一点点的提到了嗓子眼……最后,他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完败……”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惊呼声。
半晌的宁静之后,游船上的整个人群开始沸腾了。
啸王燕寒输得一塌糊涂,最后棋局几乎都是夜清在“提子”,燕寒似乎输傻了,他呆呆的坐着,脸上能滴出水来的阴沉,双手紧握成拳,剧烈的颤抖着。
“才女啊!”风惟雪、燕丹惊呼出声,看向夜清的目光中满是惊讶、不可置信。
她竟然将啸王燕寒杀得一塌糊涂!
周围人们的赞叹声连连响起,夜清抬头朝着众人清雅而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大家见笑了。”
“哈哈哈,见笑的人是啸王!竟然下不过罂粟,刚才不是说要让三个子吗?”燕丹抓住了燕寒的小辫子,便幸灾乐祸的叫嚷道。
风惟雪目光变得雪亮、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夜清,似两团炽烈的火焰。
星魂眯起眼睛而笑,笑得依旧像只狐狸,不过笑容中也有惊讶于赞叹。
西门晨风虽然淡然笑着,但是他空濛的眸子却凝重起来。围棋虽然只是一项娱乐,但是却能显示出一个人的智力水平和心机。他实在想不出,罂粟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棋艺。
诚王燕辰虽然不擅围棋,但是他也看得出燕寒已经完败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完败。
“啸王!还记得刚才我们两人赌注吗?”夜清笑问道。笑容清媚,眼中满是鄙夷的神情。
燕寒受到了如此打击,心神似乎崩溃,他心性很高,自幼从军、下棋,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棋场上难遇敌手,想不到此时竟然败在了一个青楼女子手下。
“愿赌服输!说你的条件吧!”燕寒落败,不过他倒是一个汉字,并不赖账。
“哼罂粟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的!啸王不用担心。”夜清嘲弄道。
燕寒脸色气得发紫,他缓缓站起身来,凝视着她,沉声道:“少废话,说你的条件!”
“啸王口气这么冷!罂粟有些怕,都不敢说了呢!”夜清见他口气冷硬,便故意道。
众人见燕寒脸色生冷,口气不善,不禁更加鄙夷他。
“啸王,愿赌服输,你可不要威胁罂粟!”燕丹在一旁提醒道。
“哼!一个风尘女子而已,本王还不屑!”燕寒冷声道、
“罂粟的确是青楼女子,但是啸王连我都下不赢,岂不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如!”夜清目光微眯,冷厉的看着他道。
燕寒心中一堵,怒喝道:“你大胆!”
“啸王!”风惟雪、燕丹见他怒吼,同时出声制止。“啸王注意你的情绪。”
燕寒气的浑身发抖,他见众人都针对自己,心中更气,但是却无可奈何,只得问道:“罂粟,你想怎样?”
“车灵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车灵并非是我害死的!而你!啸王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我抓到府上鞭打,是你的错!我要你在众人面前给我敬茶,并赔礼道歉、认错!”夜清细眉一蹙,脸色生冷的说道。
“什么?!”燕寒脸色大变,惊讶道。
而此时的夜清仿佛换了一个人,她满脸生冷之色,眼神犀利明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漠的威势,让人一望之下便举得气压沉重。
“道歉!赔礼!认错!”夜清毫不退让,再次厉声喝道。
“你!”燕寒怒目瞪着她,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怒火。
“愿赌服输!”星魂在旁叫嚣起来。
“啸王,难道你要耍赖吗?”燕丹嘲讽道。
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燕寒无奈,纵然他自尊心有多强、多么不愿意给夜清赔礼道歉认错,但是却只能低下了头。
夜清挑了个显眼的位置,优雅地落座,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看向燕寒,一脸挑衅。
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确实输了棋,燕寒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照做。他憋红了脸,一把夺过侍女手中捧来的茶送到了夜清身前,僵着声音道。
“本王承认车灵的死跟你没有直接关系,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燕寒红着脸说完,见夜清迟迟不接那茶直气的双臂发抖。
船舱中的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燕寒终究是堂堂王爷,夜清并不好太过为难他,故而拂了拂衣袖,终是接过了茶,而燕寒不待夜清再开口,一甩袍角,便大步跑下了游船。
众人见一向自高自大的燕寒认错,尚未来得及反应见他逃一般离开,都放声大笑。
夜清冷笑着看他逃走,心中恨意丝毫没有减少,燕寒!我的仇还没有报完,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众位,请恕罂粟无礼,既然啸王已经回府,那罂粟也应该遵守花魁大赛的决定,跟他回王府了。”
“什么?你疯啦?”星魂凑到她旁边叫道。“难道你不怕他报复吗?”
“我既然已经答应,便不会食言!”夜清冷冷瞥了星魂一眼,回道。
燕丹忙走到夜清身旁,拉起她来道:“好,我随你一起去!”
“不用了,庄王尽可以在此玩乐,不用担心我!”夜清笑着拒绝了燕丹,便也下了游船,游船下早已经备好了轿子。
夜清一离去,游船上的众人顿时便没有了兴趣,人人伫立在夹板上看着载着她的轿子走远,人人目光中都透出担心、不舍的神色。
夜清刚刚下棋赢了啸王,而且以前她跟啸王之间有很多过节,现在便跟着他回府,不会有什么事吧?!
“哼!这个罂粟当真不知羞耻,一个风尘女子!”燕寒愤愤下了游船,口中愤然念叨着便骑上卫士牵来的战马,扬鞭策马朝自己的啸王府赶去。
“啸王!罂粟姑娘已经上了轿!”
近身侍卫见夜清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轿子,忙跑上前来通报。
“什么?”燕寒闻言一愣,忙勒住了战马回望,果然看到夜清乘坐的轿子已经缓缓起轿正朝这边而来。
燕寒冷峻的脸上忽然绽开了笑容:“这个女人倒还算是守信,今天晚上要到我啸王府过夜!”
燕寒嘴上呢喃着,心中莫名的升起几分欣慰、兴奋的感觉。
“这个女人招蜂引蝶,今天她到了啸王府之后通知王府侍卫,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外出!”燕寒低头冲着身边的卫士吩咐了一声,便掉转马头,策马朝轿子旁边奔去。
夜清听到马蹄声掀开轿帘,见是燕寒去而复返,她心中冷笑一声,扬眉道:“啸王这么快就回府,罂粟自当跟随,只是这游船上的宴会不参加倒是可惜了呢!”
燕寒鹰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哼!你似乎很喜欢热闹的场面,有这么多的人,你正可以招蜂引蝶、迷惑众人,是吧?!”
夜清听他口气不善、语带侮辱,心中对他的鄙夷有多了几分,却仍是回笑道:“啸王言重了,罂粟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自当为达官显贵起舞,以博得他们的好感,好赚取银票,这就是我的职业!也是我的生存之道。”
燕寒脸色一冷,心中更怒,喝道:“无耻!”
夜清冷媚而笑:“我们青楼女子的生活便是如此,即便是无耻又如何!?你也不过是投胎了个好人家,有必要每每对我冷嘲热讽吗?看不起我大可不必搭理我啊!”
燕寒心中腾起莫名的滋味,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清丽、魅惑,他已经有些动心,但是她的言行举止却又显得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