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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我要进去了啊!”院子中,星魂急的团团转,不时的抬头瞅向夜清的房间。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两个人在屋里不出来,做什么呢?!
西门晨风浅笑一声,眸中溢出点点无奈,笑道:“罂粟会生气的,她不喜欢你去打搅。”
“哼!她把一个男人留在自己的房中过夜吗?”星魂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深夜了。他不禁醋意大发。
西门晨风依然笑得清淡:“郎公子是为了救她才受重伤的,罂粟不是一个寡情之人,自然要照顾郎公子!”
西门说完,便欲转身离去。他走了几步,见星魂依然杵在院子不愿离开,便笑道:“难道你要在这里守夜?”
星魂冷飕飕的瞅了他一眼,冷哼道:“哼!我不喜欢刚才那个男人。”
“为何?”西门晨风见星魂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不禁来了兴趣。
“那个男人的眼神太深,肯定是一个有故事、有所隐瞒的男人!罂粟跟他在一起会受伤的!”星魂冷然道。语气中满是不快。
西门晨风闻言,眼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星魂说的不错。这个朗月白的确不是善类,他的眼神太沉,心中肯定藏着很多秘密。
在风月楼中,西门晨风第一次见到朗月白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
“还有,我现在也不喜欢你!”星魂说完了朗月白,又怒目瞪着西门晨风吼道。
西门晨风玩味一笑,明眸中水波乍现,神光连连:“难道你以前喜欢我吗?”
星魂闻言,只觉得心中一堵,再看西门一脸玩味、戏谑的笑容,明眸中流光婉转,颇有几分暧昧的味道。似乎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似的。
“去你的西门!你别恶心我!”星魂怒骂道,“你现在眼睛也变得很深,尤其是你看着罂粟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想怎么样!你到底喜不喜欢罂粟?要不要跟我抢?!”
西门晨风微微蹙眉,眸光暗淡了几分,眸底闪过怆然的神色,沉吟道:“星魂,你真的喜欢罂粟吗?即便她是一个青楼女子,即便她的心不在你这里,你也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下去吗?”
星魂愣了片刻,搞不懂西门晨风为何会这么问。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深沉的话。
“咳咳西门,你什么意思啊?搞得我有些头大!”星魂眯起眼睛,笑看着他问道。
西门晨风凝视了他片刻,淡然一笑:“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星魂心中疑惑,忍不住盯着他看起来:“我发现你有些反常啊?”
星魂沉吟了片刻,忽然跳起来叫道:“难道你也喜欢罂粟?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抢拉?”
西门晨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跟你抢的!若是你真心对罂粟,我祝福你们。”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星魂目光微滞,看着走远的西门,心中疑惑重重。
“呵!这个西门搞什么名堂!我也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呢!”星魂悻悻的低语了一声,便又坐回到石凳上,目光盯着夜清的房门发呆。
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出来?难道真要在里面过夜?
星魂心中着急,急躁的站起身来,在院子中踱来踱去,却又不敢前去敲门。
“外面似乎有人呢!”房中,朗月白睁开了眼睛,笑看着枕边的夜清,说道。
“恩,不用理他,肯定是那个臭流氓!”夜清不屑的说了一声,轻轻摩挲着他受伤的右手,问道,“还疼吗?”
朗月白挑眉一笑:“恩,真的有些疼呢!”
夜清想起他为自己做的一切便觉得心疼,她微微倾身,脸蛋凑近他,轻启红唇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唇印:“这样好点了吗?”
朗月白目光一下子变亮:“是好点了,不过我身上有些热呢!罂粟帮我宽衣吧。”
夜清笑着伸手在他脸蛋上掐了一把:“就算是我帮你宽衣,你现在也是个无用的男人,你两只手臂上的浮肿还没有消退呢!”
“呵要不要试一试?!”朗月白阴险一笑,便伸手要将她搂进怀中。
“难道你还有精力吗?”夜清娇笑连连,房中光线昏暗,一时间空气中飘满了暧昧的味道。
“谁!”恰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不用说自然是星魂在院子中大吼。
夜清听到星魂的喊声,皱起眉头,扯动嘴角骂道:“这个星魂,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朗月白自然也听出了院子中星魂的喊声,他故意将声音喊得这么大,是想吵房中的两人。
“看来这个人挺关心你呢!怕我在房中欺负你,所以故意大声喊叫了!”朗月白笑道。
夜清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这个星魂真是让人讨厌呢!
“谁?出来!”院子中星魂的喊声更大。
星魂一边喊着,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神情,他忙跑到房门前,使劲拍打着房门,喊道:“罂粟!快出来!官兵来了,应该是抓你的!”
“官兵?”夜清喃语了一声,白天的时候啸王已经带着玄衣卫来过一次,被西门晨风挡住,最后吃瘪回去,他不可能再来的!
夜清心中思忖着,细细聆听,果然听到了隐约的马蹄声。蹄声很急,却并不杂乱,来人应该不多。
院子中的星魂听到传来的马蹄声,更加兴奋,砰砰砰使劲拍打着房门,喊道:“罂粟,快点出来啊!”
“星魂,若是你这么喊,即便官兵不是冲着我们这里,你也会把官兵招来的!”
不知何时,西门晨风已经走到了院子中,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衣,夜风虽凉,他脸上却没有丝毫冷意,依然淡然洒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祗。
“西门!快!把罂粟喊出来!”星魂一瞅见西门便忙喊道。
西门晨风淡淡瞥了星魂一眼,喊道:“罂粟姑娘,来人应该是庄王和长亭侯。”
庄王?长亭侯?夜清心中咯噔了一下,这两个人怎么来了呢?
夜清躺在床上犹豫,要不要出去呢?庄王燕丹对她不错,他和长亭侯到来了,她应该出去迎接一下才好。
这时,朗月白看到夜清脸上犹豫的神色,他淡然一笑,伸手抓住了她的肩头,危险的笑道:“怎么?想出去吗?”
“燕丹和风惟雪对我很不错的!”夜清轻笑道。
朗月白脸色微变,抓住她的肩头微用力,低声道:“我不让你出去!”
他说着,便搂住了夜清,翻身压来。
“嘿!等等!”夜清见此,忙按住他道:“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呢!”
朗月白将脸蛋凑了过来,脸上露出得逞的笑,道:“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便朝她的红唇上吻来,他的唇有些泛干,在她的唇上摩挲着,糙感很重。
“嗯……月白,等等。”夜清刚张开嘴说了一句话,他的舌便趁机探了进来他的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他的吻很急,很霸道……
“月白!”夜清轻轻咬了他的唇一下,他吃痛移开了唇,她才低声道:“我又不是出去陪他们喝酒、睡觉,你担心什么!”
朗月白目光沉寂,抿着嘴角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现在不让你出去!”
“呵”夜清笑着伸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你就这么霸道,若是嫁给你了还了得?!”
“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吗?”朗月白脸色微变。
夜清迎视着他神情的目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若说对朗月白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从长乐城这个男人一出现便以保护的姿态站在她的身边,稳重却不强势,善解人意地不让她有任何的压力。
他不曾看低她,不曾将要求过她什么,对她包容而宠溺,尊重又体贴,这样的男人本来她就对他极有好感。后来在啸王府遭受欺凌的时候,朗月白又不顾自己的安危前来相救,她心中确实感激,但是感激归感激,她还没有以身相许的念头,结婚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她可不想这么草草决定一生的归宿。
但是面对朗月白如此神情的目光,夜清一时间不好拒绝,只觉心里都化成了柔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凭借本能想要点头。
在这个世界能碰上这样一个男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是吗?何况他和庄王他们不同,他没有高贵的身份,嫁给他,她想她可以成为他今生的唯一,和他并肩而立,无疑这个男人是适合她的。
“罂粟姑娘?你睡了吗?”正当夜清为难的时候,门外传来西门晨风的询问声。
“额……刚睡下,怎么了?”夜清忙回道。
“哦,没什么!庄王和长亭侯到了,既然你已经睡下了,那我便让他们暂时住在这里,等明天再见。现在时辰已经很晚了。”西门晨风在外面说道。
夜清也确实有些累了,再加上朗月白死死抱着她,一脸撒娇般的神情实在让夜清无可奈何又脱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