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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喊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越来越多的男人加入到了追逐围堵夜清的行列中。夜清总算知道当明星是个啥感觉了,妈的,被人追的满大街跑这感觉……不好啊!
要看前路已被堵住,朗月白当机立断,对着夜清大喊一声。
“丫头魅力真大!抱紧了!”
夜清本能揽紧他,接着只觉眼前一阵恍惚,身体便飘了起来。
哇塞!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朗月白竟抱着她跳上了房顶,接着便在房屋间飞纵着,两边景色不停变化,哇哇,这感觉太刺激了,简直比坐过山车还美妙。
望着身下街道上不停涌来的人群,夜清已不再担心,乐得咯咯大笑,冲着他们不停丢着媚眼,伸手送着飞吻。
“咯咯,来追我呀,谁追到我有奖赏哦!”
“快跑啊,我在这里!你们快来啊!哈哈!”
她这一喊,顿时便有不少男人沿着墙向屋顶爬,更有不少人看的傻在当街被人群一拥倒在地上,被人踩了竟还兀自傻笑。
“月白,你好棒,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快点跑,快点跑!啊,他们就快追上来了!”
耳边不停传来某女不知死活的欢呼声,朗月白无奈的笑了起来,伸手对着夜清的小股便是狠狠的一拧。
“啊!”
夜清痛的惊呼一声,双眼顿时便泪蒙蒙。
“女人,让你四处招蜂引蝶!”
“哈哈,月白吃醋了吗?放心,他们所有人都抵不上月白一人!月白太厉害了,以后每天我都要飞飞哦!”
夜清快乐的拍着朗月白的肩膀,不忘低头在他耳根印下一吻,成功发现坐着的专用朗月牌空中飞车加大了马力又快了很多,乐的夜清咯咯直笑。
夜清带着朗月白一路招摇过市,引得长乐城无数条街鸡飞狗跳。当她带着朗月白出现在风月楼门前的时候,原本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无数双火辣辣的目光朝他们两人看来,姑娘们盯着朗月白,目光一眨不眨。客人们则盯着夜清,目光灼热。
“额,嗨嗨,罂粟啊,这位是?”
老鸨也发现了夜清带回来的男人,她肥胖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目光变得火辣,盯着朗月白上看下看。老鸨在风月场所混迹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特别的人物,老鸨虽然年纪已大,但是见到这么标致的男人,自然心生萌动。
“朗月白,他以后就是我的琴师了,你把他安置在我的院子里。”夜清淡淡答应了一声,便穿过大厅朝后院房间走去,无视掉大厅中所有男人们**的目光。
厅中的姑娘们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不管朗月白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扑了上来,嘴里娇滴滴的叫着。
“官人啊这位客官!”
“姑娘们!我只是罂粟姑娘的乐师!”朗月白身影一晃,避过了众女人的怀抱,跟在夜清的身后。
老鸨忙跟上了夜清,赔笑着问道:“罂粟啊!这位公子是你的乐师?”
“恩,我要参加花魁大赛,自然要有专门的乐师了。”
夜清答应了一声,见到青楼中众姑娘看到朗月白时花痴的神色,心中苦笑了一声。这个朗月白可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俊雅,他可是有狼性的。莫名奇妙地出现,还举止大胆,说要她的心。
“那是!那是!”老鸨忙应声道。夜清能有专门的乐师,老鸨自然高兴了。不过她有些担心这位乐师的佣金。
“不知道这位公子的佣金怎么算呢?”老鸨眼瞅着朗月白问道。
朗月白自顾自一笑,并不言语,只是一双明眸看着夜清。
“他是免费的,管吃管住就行!”夜清说着邪恶一笑,又对着老鸨道:“妈妈啊!若是那位姑娘需要学习琴技,跟他学习就行,他琴技很好的,而且可以单独传授的。”
“真的吗?”老鸨像是得了宝贝一样。
夜清忙笑着点了点头:“恩!自然是真的。我们这位郎公子可是一个多情人物。”
老鸨闻言,眨巴了两下小眼睛,看向朗月白的目光更加灼热。
朗月白脸上神情不变,像是没有听到夜清的话一样,仍是自顾自的站在她身边,并不说话,清冷的模样和方才调戏夜清时简直判若两人。
恰在这时,风月楼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公子在这里!这就是风月楼!”
夜清抬头望去,只见风月楼中涌进了一队衙役,最前面一身官服的太守在一布衣青年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厅。那青年鼻青脸肿,身上的白色衣衫上还带着肮脏的脚印。
这不是在酒肆中被她耍的书生吗!夜清看到来人心中冷笑一声,目光傲然的迎了上去。
“太守!就是她!这个舞娘女扮男装,在酒肆门前脱掉了我的裤子,让我当众出丑,而且还毁我名声!”金钰怒目看着夜清。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守大人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老鸨见是太守,立刻扭着肥胖的身子迎了上去。
太守一见夜清,立刻两眼放光,认出了她就是那晚在舞台上大跳艳舞的罂粟。他撇开了老鸨,朝夜清走来。
“原来是罂粟姑娘啊!”太守淫笑着朝夜清走来,目光极为放肆。
夜清鄙夷的看了太守一眼,仍是笑意盈盈道:“太守大人来风月楼有什么事情啊?”
“哦。”太守这才想起自己来风月楼是办正事的,更何况身后还有金钰跟着。他整了整脸色,沉声道:“罂粟啊!金钰公子告你滥用私刑,蓄意报复,并且让他在酒楼门前当中出丑。”
“哦?”夜清冷笑一声,目光朝金钰看去。“你有什么证据吗?”
金钰脸色一沉,鄙夷的看了罂粟一眼,愤愤道:“风尘女子!你这是要狡辩了?”
“看来你是没有证据了。”夜清冷哼一声,转头冲着身边的小红道:“小红,你是不是在酒肆门前,看到这个伪君子对我动手动脚?他当众脱掉裤子,哦,对了,他的右腿下面还长了个菱形胎记呢,这可是证据。当时酒楼外的人可都看见了!”
小红闻言,浑身哆嗦了一下,迎上夜清的目光,见她眸底阴暗,忙道:“是的,他的确调戏我们罂粟姐!”
“你!你胡言乱语!”金钰气的直跺脚。
“听到了没有!是他调戏我的!”夜清冷笑着瞥了金钰一眼,看向了太守笑道。“太守大人,在您的治下竟然出现了如此轻薄无耻之人,您真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他。”
太守脸上闪过几分为难的神色,他支吾了片刻,转而望向金钰道:“金公子,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太守大人,这个女子顽劣不堪,心思歹毒,请大人秉公办理!”金钰语气铿锵。
夜清见金钰竟然跟太守如此说话,心中疑惑,看他一身布衣,不像是达官贵人,为何太守对他这么客气?
“罂粟姑娘,麻烦你跟我去府衙一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吧。”太守看着夜清,两眼直露淫光。
去府衙!?本姑娘傻了才跟你回去!而且逛了一天,夜清也累了,但是太守乃是长乐城的父母官,不能轻易得罪,她正无奈之时,忽然想起十三王爷曾经留给了自己一块玉佩。
“这个东西太守大人认识吧?”夜清拿出玉佩,在太守面前晃了晃。
太守看到夜清手中的玉佩,顿时脸色一白,眼神有些慌乱,忙点头应道:“是是!认识。”
夜清瞥见太守急变的脸色,心中了然,看来这块玉佩还真是大有来头。
“认识就好!赶快带着这个伪君子离开这里吧。”夜清懒洋洋的说着,看向了金钰,眸光一眯,眼神犀利。
“金钰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打出去?!”
金钰在看到夜清拿出玉佩的时候,脸色也怔了一下。他知道这次是讨不到便宜了,这个女人有人给她撑腰。
“哼!”金钰愤愤的冷哼一声,盯着夜清的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猛然一甩袖子,转身出了风月楼。
太守再瞅一眼夜清手中的玉佩,也不再停留,忙带着一班衙役紧跟其后。
方才那公子气质不凡,还能请得动太守,该不会罂粟这丫头又惹到什么人物了吧。
老鸨心念微动,忙小跑着跟上太守,舔着脸问着。
“太守大人,敢问方才那公子是什么来头?”
“那是大金号的少公子,将来金氏的家主金钰公子。”
太守见那书生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已越走越远,他有些着急,随口敷衍了老鸨一句忙带着衙役追那公子而去。
老鸨闻言面色大变,这大金号可是燕国最大的商号,生意做遍了整个燕国,涉及各个领域,听说大金号在其他小国也有不少生意。
这天下若说有富可敌国之家,那便是这金家了!没想到方才那书生竟是金家这代唯一的嫡长孙!
这个罂粟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