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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父子俩之间就杠上了;小白几乎是全天候的缠着她;盯着她;一旦悠旃试图靠近;小白就会立刻岔在他们中间;干扰他们说话;阻挡他们的交流。
悠旃惟有在小白雷打不动的操练时间才有机会靠近她亲近她;近日来是越发的饥渴难耐了;今日恐怕已经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时间差不多了;程萌羽竖起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不久之后小白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跨进了院门;走过了回廊;吱嘎……
门开了。
伸手半捂着脸;程萌羽狠狠地揪住悠旃手臂肉肉;转了一圈又半圈……
闷哼了一声;悠旃继续将脸埋在她胸口上动也不动。
“他在干嘛?”小白睨着悠旃;半插着腰冷声问道。
“他;他……”
“回来了?”悠旃猛的一个翻身;顿时变成他躺睡在她怀里的姿势;将正在招呼他手臂肉肉的小手拔下来亲了又亲;他挑眉说道:“在和你娘亲热呢。”
不等小白反应;他灿烂一笑;接着道:“亲热懂吗;就是会生宝宝的事情;你……”抬手指着小白;“就是我和你娘亲热之后生下来的。”
“悠旃!”程萌羽瞪大眼;慌张的拍下他的手;呵斥道:“说什么呢你!”
小白闻言脸色一沉;瞪着悠旃道:“果然……是你!”他早就怀疑过;但父亲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的去追究;今日他是想摊牌吗?摊牌之后想怎样?用亲生父亲的身份来压他吗?
“那也叫亲热吗?”冰冷的望着悠旃;小白冷笑道:“亲热之后;被丢进乱葬岗然后怀着我颠沛流离?”
悠旃面色一白;眼里闪过一丝痛意;“我、我当时……”他想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就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小白。
“不用解释。”小白见他一脸的痛楚;眼神微闪;撇过头;他的声音有些飘忽;“娘亲是我的;我陪了她十二年;你才陪了她多久?”这个家伙;才出现不到两年;就抢走了娘亲大半的注意力;这样下去;再过几年娘亲的身边还有他的位置吗?
“我是讲道理的;”小白突然道;“我不是拿你以前的作为说事儿;也不喜欢欺负弱小。”
悠旃脸色微一滞;眼里的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弱小?指的是他吗?
“一天十二个时辰;其中十一个时辰娘亲归我;剩下的一个时辰归你。”小白转头盯着他如是说道;“便宜你了;就抓紧那一个时辰亲热吧;至于宝宝;如果你嫌一个时辰多了;可以再弄几个宝宝出来和你分那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悠旃撑起身体;坚定的伸出了两跟手指。
“一个时辰;没得商量。”小白哼了哼。
一直处于紧张混乱状态的程萌羽傻眼的望着他们;本来还担心小白会接受不了;却不想他不但接受了;还……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就这样无视她的存在把她的时间瓜分了?
“什么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程萌羽柳眉一竖;用力猛推着悠旃的身体;“你们是想造反了?”
将不停抗议的父子俩硬赶了出去;程萌羽砰的一下将门关了个严实;回到床榻上;她的唇角渐渐扬起;最后直接笑开了;她所害怕见到的场面没有出现;真是太好了;虽然现在父子俩似乎有点水火不容的趋势;但在她看来;小白对悠旃并不是完全没有好感的。
如果小白知道她此刻的想法;恐怕会嗤之以鼻吧;再一次因为悠旃而被赶出门外;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瞪着悠旃;他道:“都是你……”
悠旃眨眨眼;无辜的摊开双手道;表示和自己无关。
见小白转身要走;他突然拉住他;指了指院子;示意他们出去谈。
小白跟着他到了院子;单手叉腰问道:“只有一个时辰;没得商量。”
悠旃打着赤脚;穿着长袍;头发凌乱;双手背在腰后;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缓声道:“不告而取谓之贼;强而取之谓之盗……”
小白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自然的侧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悠旃正色对他说道:“别再那样了。”听黯修说;这些天城里已经开始严查了;若再这么继续下去;迟早会查到他们这里的。
“知道了。”小白有些不情愿的道;大不了等风声过了再继续;想到最近收获到的东西;他瞟了悠旃一眼;从怀里摸出个小木盒子递给他;“不许在娘亲面前多嘴。”
悠旃接过盒子;打开盖子之后有些诧异的道:“这是……”
“啰嗦;只是顺手而已。”小白还有些不放心;拧着眉又重复道:“不许让娘亲知道;听到没。”
悠旃点点头;道:“这次可以帮你保密;但不许再有下次了。”连这个东西都偷到了;看来他们需要尽快离开了。
沉吟了片刻;悠旃抬头对小白微笑道:“想出去逛逛吗?”
小白不是很感兴趣的道:“不想。”除了守备特别森严的几家大户;固伦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没去过的。
“那就我和你娘亲去;你看家吧。”
“等等、今天天气不错;去逛逛也好。”小白利马改口道。
悠旃失笑的转身走回到程萌羽的房门口;轻敲着门道:“清河;想出去逛逛吗?”
“想!”都快闷坏了;程萌羽猛的跳下床;飞快的将门拉开;生怕他反悔般连声道:“要去!等着;我马上就好!”
将门砰地一下甩上;她从箱子里翻出衣服匆匆套上;随意的梳了两条小辫就算完事;这时候悠旃带着何师傅也过来了;帮他们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外貌;三人裹着兽皮斗篷就跟着穿得很爆发户的黯修和打扮成车夫的梁忠厚出门了。
固伦的集市除了贩卖的物品更加丰富之外;与昆御城的相去不远;因为本身就坐落在富饶的绿洲之上;这里的植物价格比昆御要低得多;他们以往对魔族倒是有些误解;总以为魔族的都是食肉不吃素的;其实他们只是比较偏好肉类而已;另外土地贫瘠植物稀少昂贵也让普通的魔人可望而不可即;久而久之;绿色植物便成了贵族富豪们的专属。
“黯修;反正不缺钱;多去买点东西;过些日子装几车回去让大伙都补补。”程萌羽将车帘拉开一条小缝;凑在那里观察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和商铺;“咦?前面好象堵车了。”
黯修探出头去张望了一下;说道:“前面是买卖奴隶的地方;应该是刚到了新货;怎么样;要不要下去看看?”
“奴隶?”
“恩;奴隶;也不全是异族;还有部分是带罪的魔人;”黯修放低音量道;“这不才刚换了新老大不久么;总会有那么一些倒霉的……奴隶之印呀;一旦被烙下了奴隶之印;无论之前有多么高贵的身份;都将成为一摊烂泥;永远的生活在肮脏贫穷的最底层。”
“新老大?”程萌羽若有所思的问道;“是谁?”
“当然是站在蓟都城顶端的那位;戒日城主了。”黯修在提到戒日这个名字的时候口气中颇有些崇拜畏惧;这位城主一向不被看好;很多贵族都觉得他不过是借着其岳父;也就是生活在神界那边的魔族首领的势;认为他除了吃喝玩乐;没有半点真本事。偏偏一年多以前;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蓟都城的高等魔人清理了个遍;其果敢狠毒的手段让所有反对之声全部绝迹。妖界这边的魔族一向都是四分五裂的;大小城主们向来是谁也不服谁的;拉帮结派窝里斗来斗去;整个魔族是乌烟瘴气;日益的落后衰败。
戒日上位后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就算之前还有人不服;也在尝到发展的甜头之后收起了异心;魔族可以说开始走向了春天。
程萌羽闻言;便想起糜泽的村民被俘;工匠被掳走的事情;还有那些矿山资源……
与悠旃相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心;如果魔族发展坐大;妖界恐怕再无宁日;届时内忧外患;曲悠嘉妖王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稳还是个问题呀。
“下去看看吧。”程萌羽道。
“跟在我身边;落单的异族可是很危险的。”黯修叮嘱道。
“知道了。”
将马车停到特定的位置;他们一行五人下车步行;一路上还真是人潮汹涌;四周喧闹无比;吼叫声;号哭声;叫骂声还有叫卖声交杂在一起;不是还传出魔兽的嚎叫;嘈杂之极;到最后他们之间都必须用力大吼才能够进行交流了。(
在踏进据说是固伦最大的奴隶市场的一刹那;程萌羽就后悔了;迄今为止;她从未见识过这种不把人当人的交易场面;所有奴隶的身体上除了颈项上套着的皮带之外便空无一物了;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站在高约一米的平台之上;供下面的买主们品头论足。大部分的奴隶在辗转中已经对这种场面极度麻木了;张着呆滞的双眼;面如死灰的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少数则瑟瑟发抖的低泣不已。
这种场面在魔族是司空见惯;黯修面色平淡的望着那些奴隶;每当看到他们;他才会觉得;他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