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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拳头。
张真的手在快移到阴阜上时陡然一转,在她屁股上轻轻搓揉着,给她打着浴液,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期待落空的遗憾,心中升起幽怨的感觉。一探究竟的抬起头,林冰莹看到张真脸上没有淫欲,有的只是专注和欣赏,而他的肉棒软塌塌的,没有了活力,突然间,她怀念起以前的张真瞧着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来,心中蹿出不甘,想到,难道他只是给我洗身体,我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坐在那儿!」
林冰莹依言坐在浴缸沿上,虽然心儿娇羞,一个劲狂颤,可双腿还是没有并拢,而是刻意地拉开一线,让镶嵌着银环的无毛阴阜若隐若现地暴露出一点,来诱惑张真。
本来林冰莹对阴阜贯穿着银环感到很下流、很羞耻,可现在,强烈的羞耻仍在,但她却恨不得更下流一点,只想唤起张真的欲望。
强烈的羞耻搅拌着心扉,娇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林冰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瞧张真,却看到阴蒂和小阴唇上的银环在微微抖动,显得是那麽的下流。顿时,心中更加羞涩了,喘息也变得越急了,而镶嵌着五个银环的阴阜变得更下流了,像嘴巴喘气一样,粉嫩的洞口随着狂乱的心跳不住蠕动开合著,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薄膜。
我在做什麽!这副样子好下流啊!我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为了好胜心,不甘被他忽视而诱惑他,来证明我的吸引力,还是像情人之间的调情,展现最具诱惑力的地方给对方看。我好淫荡啊!做出这麽羞耻的事,难道我真喜欢他,为了得到他的赞赏,连羞耻都不顾了……越想,越挖掘内心深处的东西,林冰莹就越觉『羞涩,情不自禁地要把双腿合上,遮掩她不能见人的地方。
突然,她听到张真发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莹意识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确的应该是后一种结论,一股娇羞瞬时袭上心头,脸上变得又红又热,不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脑袋也勇敢地抬起来,眸中变得柔媚如丝,羞答答地去瞧张真。
看到张真的肉棒变得粗壮挺直、高高地耸立着,可是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火热眼神,不仅如此,林冰莹还却吓了一跳,只见张真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眼眸中寒光闪闪,射出狰狞的视线。林冰莹知道那绝对不是兴奋,只有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愤怒异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
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麽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麽惊愕,我根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M』。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性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
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麽,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
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根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兽欲大发才对你那麽暴虐吗!我不想那麽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麽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M」性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麽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麽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麽,回答我为什麽?」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麽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
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麽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阴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液,在粉嫩滑润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
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阴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