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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瞧瞧这是谁,浒浒,快来叫你姐姐。”盛之越招呼着自己的儿子罗浒浒。
罗浒浒看看她,“什么姐姐,我不是只有萱萱姐姐吗。”
乐此不疲,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这没大没小的规矩是你教的!”盛凌峰从楼上刚好走下来,看着盛之越教训道。
“大哥,你说浒浒做什么,他一个小孩子,不过专讲真话,倒是你这宝贝女儿,来也不叫人。”盛凌志也是附和着,而后拍拍脑门,“对了,她连爸爸都不叫,又怎么会叫我们呢。”
“浒浒,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狼心狗肺呀?”
“妈,不就是狼的心脏和狗的肺吗?”
“不是,是那种吃了你的用了你的,到头来还要抢你的人。”盛之越看着盛寰歌那副态度就更气,和她妈一样,盛寰萱和盛寰庭的母亲和盛之越一同长大,她也顺带看任佩佩不顺眼。
“姐,话说这样难听了啊,这怎能是狼心狗肺呢,只能说……瞧我这脑子,真不找不到形容词,不过,小歌,还真要恭喜你啊,嫁入陆家,那可是无上荣耀。”
这两个人,怎么不去讲相声。
“萱萱已经清楚说了那天的事情,从此不要再提。”
“大哥,你看萱萱那脚,还能跳舞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就不明白,她妈害死大嫂不够是吧,还要祸害萱萱!”
盛寰歌只希望能快点从这里离开,“姑姑,我都说了,和任阿姨是没有关系的。”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当事人也适时地擦了一句嘴,这话她是看着盛寰歌说的,有没有关系,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你妈当年就是心软,结果才出来这么个盛家的污点!”提及盛寰萱的母亲,似乎空气再一次静止。
“都别说了,吃饭吧。”盛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说了一声,似乎压根没看见刚才发生的一幕。
盛寰歌若来盛家,就是这样的局面,她不懂今日为什么盛凌峰非要让她来这一遭,倒也不是怕这些人的白眼,只是她不舒服,还不如在小房子里泡泡面来得自在。
盛寰萱起身的时候,两个佣人扶着,前段时间她约盛寰歌的时候,都能走得那般自如,休养了这么久,居然还退化成要人架着走,不得不佩服。
无论,盛寰萱什么样子,盛家人都会觉得和任佩佩和她脱不了干系,其实,盛寰歌巴不得那日她也在,就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任佩佩的病情纵然不乐观,但那次事故怎么都透着古怪。
“小雯,给二小姐夹菜。”盛凌峰看了愣着的盛寰歌,皱了皱眉,而后吩咐一个新来的女佣人给盛寰歌夹菜。
盛家的饭桌很长,主位上自然是盛老太太,而盛寰歌坐在最末,旁边坐着的居然是盛寰庭,因为没有其他人愿意同她坐在一起了。
所以满桌的菜,不可能够得上。
小雯自然是不知道盛寰歌的习惯的,一样夹了一些,不冷不热地放到盛寰歌右手边,盛寰歌在盛家不受待见,一干佣人也会看眼色,盛寰歌不经常过来,但盛之越和盛凌志却是经常留宿的,如若一旦给好脸色给这二小姐,那么盛之越等人便会找机会折磨那佣人,长此以往,大家就都明白了。
“多吃一些。”自从任佩佩走了之后,盛寰歌瘦了不少。
“萱萱,来,你也多吃一点。”盛之越给盛寰萱夹了菜,盛寰萱笑着回了句谢谢。
“三弟,飞上枝头的它还真不一定是凤凰,萱萱多有礼貌,有些东西与生俱来,就算攀附上一个好人家,也要有命享。”
她没礼貌,她要是对那女佣说句谢谢,可能明日也可能今夜就卷铺盖走人了,还是不要害人家的好。
盛寰歌将筷子放下,“我吃饱了,你们慢用。”淡淡吐出八个字,正想起身。
盛老太太将碗筷砸在桌上,“不知礼数的东西,长辈未曾放筷子,有你走的份吗。”
盛之越和盛凌志,盛老太太不管,管的却只有她盛寰歌。
好,她坐得笔直,也不动筷子,“那……我就索性守着长辈们吃完。”她坐下,一点声响都没有,直视前方,对面坐着的盛凌志,被人看得没了胃口。
她微微转头,视线落到盛老太太那里,未几,盛老太太放下筷子,“吃饱了,就散了吧。”先走的居然是盛老太太。
文叔扶着盛老太太上楼,低声问道,“要不要,晚间再让厨房做些您爱吃的菜。”
“今天没有胃口,一会儿你送那臭丫头回去,别让寰庭同她走得太近,看见她我就心烦。”
☆、055 盛寰萱所以不嫁
盛老太太走后,这饭越发变得索然无味,几个人坐在那里,貌合神离的,盛之越立刻带着孩子上了楼,还吩咐人将饭菜送到房间里去。盛凌志紧随着也回了房间。
“爸,我有些累,也先回房间了。”盛寰萱先是同盛凌峰交代一声。
“吃饱了吗?”
“午饭吃得晚了些,不怎么饿。”
“扶三小姐回房吧。”盛凌峰吩咐下人。
只见盛寰萱起身,看了盛寰歌,“姐姐,我有些困,本还有些话想同你讲,但是久病未愈,怕是不能陪姐姐了,先上楼先休息。”
四下散去之后,偌大的饭桌上只剩下,盛凌峰、盛寰庭和她。
“小歌,你同我到书房去。”
不作声响地起身,离了盛凌峰数米远。
盛寰歌上楼,只听楼下,盛寰庭吩咐人开了一瓶酒,这顿饭难为他还能吃得下去。
“坐吧。”
“不必,有话就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盛凌峰从书房顶端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看看,你妈说是以后出嫁,让我给你的,我在想如果现在不给你,也不知道真到和陆家见面的时候你会不会出现。”
盛寰歌一听是任佩佩的,急忙接过来,打开,那只玉镯,许久未见了。
她还小的时候,任佩佩总带着,也不知从何时起,这镯子就不见了。
“你母亲将这镯子典当了,我把它赎回来的,本想着还给她,可她说早晚是你的,就放在我这里了。”
“你如今给我是什么意思?”
“老老实实地答应这门婚事,小歌,不要再执着了,事实就是事实。”
“所以,你是和他们一样相信,我妈会做出伤害盛寰萱的事情吗?”
盛凌峰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向着皮椅的靠背靠坐,“其实,你妈她求过我。”
“求你。”除了八年前,她再也没看见过任佩佩对盛凌峰有所相求。
“她提过,要你去陆家相亲的事情。”
只是这一句,盛寰歌无意识地退了几步,盛凌峰之前的沉默,是因为或许他心里多多少少知道些什么。
盛凌峰说的不可谓不委婉,就因为任佩佩提过这件事情,就因为求过他,所以在他心里,那天开车撞了盛寰萱的就该是母亲。
“你姑姑和叔叔就算了,寰庭性子向来很淡,萱儿对你是有姐妹情谊的,我这个爸爸护着你的时候比他们都多,只要你……”
“只要我不要以这样的脸色出现在盛家,逢人就笑,亲切地拉着盛寰萱,就能在这个家里好过了吗?”摇摇头,“不会的,我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个姓氏,在盛家我永远也得不到一个家该有的温暖。”
“我是你父亲,这就是你的家,这就是事实。”
“你知道为什么从那次事情之后我再也叫不出口了吗,因为看着你,就觉得害怕,盛老太太心狠,其实你不是更心狠吗,有的事情无论你记不记得,它同样会像是结痂的伤疤,即便不疼,但印记永远也抹不掉。”盛寰歌苦笑,“而且如今我心目中的事实就是,不知道盛董事长打算把我卖个什么价钱?”
面前的盛凌峰先是错愕,而后脸色变了,继而听她说道,“无论你打算卖什么价钱,我想都是不现实的,你还是搞清楚能让我为你得到陆家什么便宜,再说婚事吧。”
将那玉镯收好,盛寰歌略带愠色,从书房出来,就看见文叔。
“二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谢谢文叔。”这家里,也只有文叔,敢同她接近,因着是盛老太太身边跟了多年的人物,没人敢将他看做下人。
说要早睡的盛寰萱在露台那里看着文叔给盛寰歌开了车门,“喂喂。”右手手里拿着的手机里传来声音。
盛寰萱将手机靠向耳边,“那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怎么会有纰漏,怕是你多虑了。”
“你当真要把陆太太的宝座让给旁人!”
“呵呵,我真要嫁你舍得吗?”
“你这么想嫁就嫁,我看看是谁舍不得谁最近怎么不过来了?”
“这不是装病闹的,奶奶哪里也不让我去,我不在,你是不是挺开心呢?”盛寰萱娇嗔道。
“哟,我哪敢啊,我可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