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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氏门前候着的不是陆家的司机,而是连君承,一脸愁容。坐在车里的孟晓诺则是一脸的高兴,对盛寰歌招手。
“三哥?”陆天唯打电话只告诉了她有人会接她,应该已经到楼下了,盛寰歌怎么也想不到是连君承,“你怎么在这里?”
连君承认命地将门打开,“你们家少爷吩咐的,不,应该说咱银行的董事长,让我亲自送你回去。”
“三哥,要么我还是自己打车走就可以了。”且不说连君承这一脸愁容,看着车里的孟晓诺,她无论如何不能当这个电灯泡的。
“盛盛,以防你家董事长用更绝的手段对付我,你还是上车吧。”
“就是,盛盛,我们还要去帮我婆婆拿东西,正好顺路。”
盛寰歌上车,系好安全带,要说起来连君承对孟晓诺那是好到一定程度了,盛寰歌不知道孟晓诺如今对于这段婚姻是个什么态度,可是表面看起来,她和连君承的默契度越来越高,而在平日里的聚会中,对于陆天颂没有了太多情绪。
路上经过连君承的母亲说的裁衣店,连君承将车停在路边,而孟晓诺则是下了车去拿衣服。
“盛盛,我和你打听个人。”连君承在陆家门前停下车。
“三哥怎么神神秘秘的,谁啊?”
“陈寒。”
盛寰歌从未在连君承面前提过陈寒,除了陈大哥面前还有陆天唯面前,她从未提及过陈寒。
“你……打听他做什么?”她不记得,陈寒说过认识连君承,不光是连君承这个人,就算是姓连的,陈寒也从未提及。
连君承清清嗓子,“那个,夏薇的事情呢你也清楚,你是晓诺的朋友,我自然是也要公平对待的,你的事情还有什么是瞒着老四的。”
“他让你问的?”
连君承摇头,“不是,我只是听说,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所以想先问问,这不是害怕你们之间出问题吗。”
“出什么问题?”孟晓诺拿了衣服过来,在车窗那里听得连君承如是说道。
孟晓诺回来,关于陈寒的事情,连君承止了口,孟晓诺刚上车,连君承的手机就响了,是连君承的母亲打来的,说是要将改好的衣服尽快送过去,舞蹈队是要用的。
回陆家的路又改了道,只能再绕一圈绕道文化宫去。
连君承拿着衣服快步跑着进了文化宫的门,孟晓诺将车子的锁落下,神神秘秘地拉过盛寰歌,“盛盛,我问你件事?”
“你不会也要和我打听什么人吧。”
“不是,那个……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和我还要有所隐瞒?”
“你和陆少新婚那天的第三天早上,陆少来找过三哥,我睡醒来没看见他,在窗台看见他和陆少站在一起说这话,三哥穿得单薄,我本想拿外套给他,就凑巧听见一些话。”
“什么话?”难道是和方才三哥的问题有关系。
“陆少问他,女人没有落红是怎么回事?”
盛寰歌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方才连君承问及陈寒,那天,那天的前一夜她成了名副其实的陆太太,醒来却不见陆天唯,如果是这样陆天唯去找了连君承,然后让他调查陈寒,再加上孟晓诺问的这个问题。
“不过,之后陆少又说你一定是有别的原因的,如果他不信你,我那天立马就给你打电话了。”若是相信,为什么不问,不问她陈寒的事情,陆天唯关于陈寒究竟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没有落红,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只顾着找他,对了,爷爷放在床榻上的白布,那之后就不见了。
盛寰歌的脑子里乱得厉害,孟晓诺说过什么,她混沌地分不清,记不清,只想亲自和陆天唯求证,他去找三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让三哥私下里去查陈寒,又为了什么。
连君承回来的时候,上车分明感觉,气氛不佳,盛寰歌一路上都沉默,车子驶入陆天唯的别墅,直到下车,盛寰歌才略微恢复正常地给他们说了再见。
“你刚才和盛盛说什么了?”
“那天早上的事情。”
孟晓诺才说出口,连君承的脸色就变得铁青,如果没记错,他和盛寰歌的对话还没有进行完,如果将两段对话联系起来,怪不得,方才盛寰歌的脸色不好。
连君承将头靠在方向盘上,“我们完蛋了。”摇摇头,“不对,是老四完蛋了。”
和连君承在一起过日子,孟晓诺才发现,大多数时候,连君承不像其他男人有固定的性子,时而痞气,时而严谨,时而幼稚。
这一下下头撞方向盘,“怎么了,我是不是不该告诉盛盛,可我和盛盛没有秘密的,更何况我也没说陆少的坏话。”
连君承觉得,孟晓诺这个研究生,似乎越读书就变得越傻气了,不过他脑子灵光,如果盛寰歌生气,一气之下把陈寒的事情和盘托出,那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直起身子,现在不能去解释,等到晚一点再让孟晓诺给盛寰歌打电话。
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是搬家出来了分割线)……
婚后半个月,陆天唯就顺利和盛寰歌搬出来了,陆老爷子当然不让,可和陆老爷子平日里交好的风水先生说,景苑不适合养胎,然后陆老爷子当机立断,说是搬出来,还不如说是陆老爷子给赶出来的。
那风水先生说了之后,陆老爷子心里盘算怪不得,陆祥磊也只有陆天唯一个儿子,而陆天梦的父亲也只有一个女儿,原来是景苑不旺人丁。
晚餐是盛寰歌和阿姨一起准备的,结婚后,她开始学习一些厨艺,偶尔可以做给陆天唯吃,虽然时常都被陆天唯批评,可这也是夫妻趣味。
晚间,盛寰歌将牛奶端到书房,陆天唯这个董事长是从头开始学起的,所以格外认真,她知道他对于什么事情都万分认真。
眼见着他将牛奶喝完,盛寰歌收好了杯子,想走,却将杯子放在桌上,“你为什么要让三哥查陈寒?”
“因为我对于他和你的过去……”好奇这两个人还没说出来。
盛寰歌带着一抹苦笑,“怀疑吗,你从之前就对陈寒有疑心,却拖到现在才说。”
“鸢鸢,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让你知道,陈寒的事情我没把握,所以也只是拜托三哥私下里了解。”
“你难道不知道陈寒这个人?”
“婚前我从未调查过那些事情,所以那个陈寒我不知道。”
“好,爷爷放在床上的白布谁拿走了?”
“我。”
陆天唯,他究竟能装下多少事情,这些事情他从来不曾对她说,“你当真信我吗?”孟晓诺后来那句话她听见了,可是信了几分她自己都没把握。
“当然信。”
“好,你信是吗,我说的话你都可以相信,那关于陈寒,我告诉你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为他得过精神病,还在医院里刺伤了我妈。”盛寰歌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三个字一直都是她的痛处,可是如今负气一般地开口,其实也没那么困难。
而这句话,震撼了陆天唯,他一无所知的事情,开端竟然是这样的,“鸢鸢,你不要说气话,我没告诉你是我的错,可是你要知道我……”
陆天唯见她神情不对,走到她身侧,盛寰歌确实是有过精神病史的,她努力地安定下心神,推开了陆天唯,“反正,你拜托了三哥,关于陈寒,还是让他告诉你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说罢,盛寰歌冲下楼,陆天唯立时追出去。
新婚半个月,就开始这样闹腾,盛寰歌跑出来,门前居然正好有出租车,打了车司机问她去哪里,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后来,还是报了任晓晓家里的地址。
她需要一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一下,现在的她太过激了。
站在任晓晓家门前,任晓晓见她是哭着过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拉了她进屋,盛寰歌不愿意说话,而往往不愿意说话的时候,才是事情严重的时候。
她上楼没多久,任晓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号码显示是陆天唯的,她走到谢舞的房间,去接电话。
“小姨。”
“鸢鸢她?”
“麻烦你今晚照顾她。”他一路开车跟过来的,如今就在任晓晓家楼下。
“你们吵什么?”这才新婚半个月,能有什么事情吵成这样。
陆天唯在那头顿了顿,“她如今情绪非常不好,我说什么怕都是听不进去,我给她请好了假,小姨你陪她几天,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好。”
盛寰歌出门的时候,穿的还是家居服,这样冷的冬天,终究生了病,第二天发烧到三十九度,再加上情绪不佳,任晓晓说是陪着她,不如说是照顾病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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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概有人觉得盛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