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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纸就被跑进屋的欧阳老爷子小心的拎了起来。
欧阳老爷子嘴唇都颤抖了。激动的看着手里的大字不停的喃喃自语说“好字,好字啊。太好了。”
玄九的字由于她心境的变化,已经比之前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简单的四个字,将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的意境演绎的淋漓尽致。洒脱中更多出一份大气磅礴。较之欧阳贵店里的大字更加让人爱不释手。
玄九一脸无语的看着欧阳老爷子,老爷子痴迷的表情就像是,酒鬼得到了百年陈酿,色狼看见了极品裸女。恨不得将大字揉进自己的心里。
就在老爷子完全沉浸在大字里的时候。欧阳贵来到了书房。看着一脸傻笑的父亲,跟站在一旁无语的玄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上前想要接过父亲手里的大字。没想到竟然被老爷子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老爷子一脸警惕的看着欧阳贵说“你个臭小子,怎么地!想抢老子的大字?”
欧阳贵哭笑不得的看着老爷子说“儿子哪敢抢父亲的东西啊。儿子见您看字都入迷了,才伸手想让您回神。”
欧阳老爷子,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自己的儿子。看到站在一旁的玄九,立马脸上乐出一朵花样。惦着小步走到玄九身边,很是亲切的说“贤侄累不累啊?贤侄渴不渴啊?贤侄想吃什么啊?贤侄……。”
玄九被老爷子的热情彻底打败了。一边后退一边嘴角抽搐着说“伯父不必这么客气。小侄还不饿。小侄,小侄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说完玄九一个闪身从欧阳老爷子身边掠过。窜到院子里。那速度快的几乎带出一串残影。欧阳贵看玄九被自己父亲逼的如此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
欧阳老爷子跟玄九同时白了他一眼。紧接着欧阳老爷子也笑了。自己刚刚的热情吓的玄九夺门而逃,欧阳老爷子也觉得挺好笑的。小心收起手中的大字。欧阳老爷子笑着看向院子里的玄九说“贤侄还是吃了晚饭在走吧。老头子不吓唬你了。呵呵”
看欧阳老爷子恢复正常了,玄九暗自舒了一口气。若是外人这样,她早就扭头就走了。玄九腼腆的一笑,点了点头说“贤侄恭敬不如从命。”
恢复正常的老爷子,拉着玄九跟儿子坐在院子里喝茶。说了不少欧阳贵小时候的糗事。惹得欧阳贵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的老子。眼神里不停的传递着,老爷子给你儿子留点面子的信息。而欧阳老爷子压根就当没看见。说的那个起兴,就差把欧阳贵几岁尿床的经历说了。
玄九乐呵呵的听老爷子讲故事。不时还撇一眼欧阳贵。如今她已经渡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面对欧阳贵反而更加自在了。在心底将那份最初的爱恋,暗恋。慢慢的转化成兄弟之情。
三人聊的正欢,确切的说是,欧阳老爷子说的正过瘾的时候。丫鬟来通报说是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欧阳贵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催促父亲跟玄九去用膳。老爷子跟玄九相视一笑,起身跟着去了大厅。
欧阳贵的母亲命人置办了一大桌子好菜。一干女眷坐在一旁等着老爷子他们这几个男人。直到老爷子欧阳贵玄九三人都坐好了。女眷们才开始上桌。一顿饭吃的很是融洽,老爷子每句话都是对玄九的赞赏。欧阳贵的母亲见丈夫如此欣赏玄九,也对玄九很是上心。一顿饭下来。欧母见玄九有礼有节,不骄不躁还一表人才。顿时好感倍增。眼神不停的瞟向自己的几个姑娘。
老爷子一眼就看出自己夫人的想法了。呵呵一笑对玄九更加亲近了。他确实很欣赏这个后辈。无论从处事,还是其他方面,老爷子都觉得很满意。要是能亲上加亲简直再好不过了。
吃着饭玄九就觉得两个老人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过于热切。无意中瞟见欧母看向三个女儿的眼神。玄九顿时觉得麻烦了。吃完饭。没等两个老人说什么,玄九就赶紧起身告辞。老爷子极力挽留,但是被玄九诚恳的说辞给打动了。
玄九说“小侄初到京城。有些事情还未处理,待小侄处理完了,定然常来摆放伯父伯母。今天小侄实在有事,还望伯父伯母原谅。”
老爷子一听也是,来日方长。反正有些事也不是一时就成的。亲自送玄九到门口。看她上了马车。
欧阳贵命人用马车将玄九送回花街。到了花街。天色已经黑的透彻。花街一片灯红酒绿。嬉笑叫骂声络绎不绝。热闹非凡。马车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行走的很慢。不时有女人到马车跟前招揽生意。
玄九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里一概不理。可怜的车夫,被一些个女人拉扯的头发都披散了。衣服也开了。不过看他那半推半就的神情,想必也是享受的。
玄九回到医馆,丫蛋已经回家了。小七正在院子里练棍法。看见玄九回来了,慢慢收了功。放下棍子,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把汗说“你可舍得回来了。今天下午来了好几波病人都让我打发走了。那可都是财神爷啊!”
玄九呵呵一笑说“你以为每个人都能让你敲上百两银子啊!歇一会,咱俩比划比划吧。你不许用棍子,咱俩肉搏。你指导一下我。”
小七嘴角一撇说“少扯!你内力深厚,就算不会什么招式,随便打我一拳,我也够受的。带着你练拳可以,比划就算了。”
玄九一听也是,自己下手确实没轻没重的。若真是伤到小七,就算自己能治好他,也是不妥的。当下点了点头说“行!不比划,你带我练练拳吧。在这京城我总觉得危机四伏,多学两手,总归心里有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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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忙!进度慢了点!请原谅!
第一百四十七章 冷书
就在玄九跟小七练拳的时候。姜守业一脸严肃的坐在书房跟御医密谈。
“丁老,我家表姑娘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一头白发的老御医,皱了一下眉头说“姜家主,老夫刚刚给表姑娘把脉,感觉她好像并非寻常病症。不过,这病虽然来的迅猛,却不是很难治,就是要天天服药静养一段时间。不能见风,不能抓挠。”
姜守业听老御医话里有话,眼睛不自觉的就眯缝了起来。屏退了左右,然后诚恳的跟老大夫说“丁伯伯,现在也没什么外人了,您跟我说个明白吧!”
老御医乍看起来浑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光彩,嘴角一扯说“贤侄,既然这么问,我也就跟你说吧,从脉象上看,表姑娘是中毒了。至于中的什么毒……”老御医沉吟了一下。然后有些阴沉的说“我临出姑娘闺阁前,在桌上看见一盏油灯,闻里面残油的味道,好像参杂了一些,毁红颜。”
“毁红颜?丁伯伯真的吗?”姜守业好似有些不敢相信。
老御医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肯定是这毒,而且表姑娘的症状也相符。只是这毒是参杂在灯油里的,可能夜里姑娘屋里的门窗没关,毒气随风散去了大半,表姑娘虽然已经中毒但还不是太重。”
沉默了一会,姜守业一脸感谢的看向老御医说“今天烦劳丁伯伯了。小侄送您回府。顺便去看看丁大郎,听说他想进户部。”
老御医一脸笑意的点点头说“贤侄也很久没去我府里做客了。正好大郎得了一瓶好酒。让他拿出来,你尝尝!”
两个老狐狸笑呵呵的从书房出来,一路有说有笑的离开姜府。临走姜守业朝暗处点了下头。
当晚,原本被红云特意放在桌子上的油灯,莫名的不见了。
第二天,清早姜守业跟府里宣布。表姑娘得了传染的急病,要送到城郊的院子去静养。上午,看似重病的红云就被用被子包裹着抬进马车,由姜伯驾车送了出去。身边只有朝露伺候。
接下来的几天姜府看似平静,实则压抑。留在牡丹园里的人,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直到翠燕被姜守业叫道书房问话。之后很多人都看见痛哭流涕的翠燕以及她的父母三人跪在院子里请罪,说翠燕在街上沾染了疾病渡给了表姑娘云云,请家主原谅。他们一直跪了一整天,姜守业才传出话,让翠燕一家搬到庄子上去。以后不召见不得回府。
翠燕一家人感恩戴德的领命离开了姜府。随着他们的离开好似一切都结束了。
玄九因为医治好了身受重伤的小官,在花街一下子打出了名声。每天病人络绎不绝。很快温柔帅郎中的名号就在花街打响了。花街上的女人们一个个都使劲浑身解数想要贴上玄九。就连小官们也对玄九有所表示。整的小七私下里没少笑话玄九。
玄九在前方吸引大众的注意力,而小七则在暗地里跟每个楼子里的人都混的烂熟。还靠出卖玄九出行的信息。博得了很多花娘小官的好感。俩人就这